正说着,忽然远处马蹄声阵阵传来,徐晃眉头一皱,低声咒骂道:“娘的,竟然得寸进尺,还敢来追老子!”

陈焉也是怒从心中起,心想西凉这些杂碎未免欺人太甚,当即徐晃道:“公明,你身上的伤好的如何了?”

徐晃冷笑了一声,说道:“早已好了,就等着砍这些畜生们的脑袋了!”

陈焉一拍腿,当即笑道:“这群杂碎仗着自己马术高超,便想在咱们头上占到便宜,呸!没门!且不看看咱们汉家男儿是何等样人?汉升将军!”

黄忠应声出列,陈焉说道:“这一趟咱们定要斩几名敌军的首级回去!”

黄忠暴喝了一声好,当即和徐晃合并一处,跟着陈焉,向着远处的西凉骑兵冲去。

王越此时骑着马抱着剑,一袭长袍紧跟在陈焉身后,眼睛半闭不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来这家伙恐怕心中也在凝聚一股子气力,想要好好表现一番。

毕竟陈焉赏了他一座宅子,这算是满足了他长久以来的一桩夙愿,王越虽然是个拜金的人,但却不是个不知道感恩的人,陈焉给了他想要的东西,王越自然会踏踏实实报答陈焉。

转眼两军近了,陈焉定睛细看,只见这西凉骑兵章法并不算齐整,军马虽不散乱却没什么规律,可见并无上将统领。

陈焉长戟一挥

,真气流转,一时间耀武扬威。想起自己定远城中的兄弟还在西凉兵马的包围之下,陈焉十分着急,二话不说便纵马冲入了敌阵。

徐晃看见主公卖命,自己如何能够落后,大斧一挥,冷笑道:“西凉狗子们,见识见识爷爷的板斧吧!”

剩下黄忠也不着急,先取下背后铁胎大弓,这铁胎大弓威力如何,自然不必多言。只见黄忠弯弓搭箭,白羽乱飞。虽说射人先射马,黄忠却是艺高人胆大,只射马上之人。不过也是这黄忠箭法玄妙,竟然是箭无虚发,西凉兵只看见前面不断跑回空马,却不知道这马上的将士已经死于了黄忠的箭下。

另一边陈焉和徐晃直如虎入羊群。西凉骑兵虽然冲击力极强,但是也是对步兵而言,如今陈焉和徐晃两人孤身入阵,西凉的骑兵却奈何不了他们。

两人抖擞精神,都是拿出了看家的本事,从阵首杀到阵尾,两个时辰下来,竟然将这军阵杀了个透心儿。

等着两人从西凉骑兵的阵尾冲出之时,陈焉回头望去,心中有了算计,说道:“这骑兵仅仅三四千人的样子,看来西凉的主力兵马还在后面?”

徐晃抹了抹脸上的鲜血,点头说道:“不错,如今韩遂带兵先来了,听说他女婿阎行便是先锋!”

“阎行?”陈焉闻言一愣。这阎行虽然在《三国演

义》中被描写成了平庸之辈,可是具陈焉了解,真实历史中这小子可是有两把刷子的好手。

阎行字彦明,这家伙有多厉害?历史上有个故事。据说阎行曾经乃是韩遂手下一名小将校,又一次与马超发生了冲突,两人互抡大宝剑,阎行屡次占到了上风,最后用长矛刺马超,可惜一矛刺在了护心镜上,导致这长矛折断了。

这还不算完,阎行又用断矛抡在了马超的脖子上,这一次差点杀死了马超……

陈焉想到这里,免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叫道:“我滴乖乖,这阎行恐怕比马超还要厉害啊?不过倒也不一定,马超如今才年方十七,兴许跟阎行对打的时候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呢?技能点还没有加满……”

不过解释归解释,阎行的实力可见一斑,日后若是战场上相见,陈焉却是万万都不敢大意了。毕竟这事情乃是正史所记载的,陈焉不得不服啊。

徐晃看见陈焉若有所思,当即问道:“怎么,主公,你认识这个阎行?”

陈焉点了点头,说道:“威名远播,可谓厉害角色,日后若是沙场遇见了,不要急着跟他单挑。”

徐晃是个稳重的性格,并不是好勇斗狠之人,听见陈焉这么说,他自然知道主公有主公的道理,当即重重点了点头,以示明白。

陈焉对徐晃的态

度十分满意,毕竟徐晃乃是荣登曹魏五子良将的人物,无论是武艺还是领兵带兵的能力,陈焉都是没必要担心的。

便在此时,徐晃似乎又想起一事,说道:“对了,这次韩遂的军师乃是成公英。”

“成公英?”陈焉心中一动,这个名字他听起来比较耳熟,但是却又有些陌生。

可以肯定陈焉曾经在《三国演义》还有其他各色各样的史书上读到过成公英这个名字,但是这个人似乎存在感不强,并没有给陈焉带来太深刻的印象,也至于如今陈焉连这家伙的表字都记不起来了。

“这人很厉害么?”陈焉实在想不起来此人的背景,干脆便来问徐晃。

徐晃点了点头,说道:“此人号称西凉第一智囊,在这边的名声,比咱们的贾诩军师还要响亮。”

陈焉听了这话,倒是真有些吃惊了。没想到这韩遂手下竟然还有这一号人物,也不知道在这个西凉第一大智囊的辅佐下,韩遂后来为何会死的那么惨。不过这位智囊竟然在正史中都没能获得史学家的浓墨重彩的描写,可见此人不知道是真有本事还是假有本事。

徐晃看陈焉有些不信,又补充道:“主公,此人曾经与董卓手下的谋士李儒齐名,两人关系密切,曾经在西凉可谓是家喻户晓。”

陈焉听见“李儒”这两个字,心中

忽然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当即摆了摆手,说道:“成公英是吧,我记下了,日后一定会多留些心思。”

正说着,忽然身后又是一阵喧闹,只见黄忠和王越两人也以带着部下杀到。此时的西凉骑兵已经被陈焉这一番冲杀杀的有些退散,如今看来,倒有些一盘散沙的意思。若不是西凉骑兵机动性强,此时陈焉在趁胜追击一番,他们恐怕就要全军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