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地低头表示自己的抱歉,只是抬眸间,觉察到了顺钰的惊叹。他为何惊叹呢?方小琴的房间真的有如此之好?

方小芹不由地瞪大了眼眸,表示很怀疑她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呢?

她环视了周围一圈,闺房内的全部都是由画与珠帘拼接而成的,最让她吸引的便是那一幅挂在正前方的百花图。

方小芹暗暗地估量着这个百花图有三米长,她对这种水墨画一窍不通,她只能从百花图上看到百花争艳的效果,更是吸引了一些蝴蝶扑在上面,也难怪顺钰会惊呆。

只是她不解的是珠帘是用于做什么的?大概像是隔断的吧,右边的珠帘后面,只有一张的书案,案上摆设着笔墨纸砚之类的,剩下的全部都是各类的古琴了。

她倒吸了几口气,方小琴你是不是显摆啊?

方小琴的闺房无非就是说明了她根本就是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不愧为崖州才女的封号。可是这个封号跟她无关,她这个假冒的方小琴羞愧难当。

顺钰半眯起冷眸,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即发出了一阵嘲笑的声音,“没有想到你的房间是这等模样啊?本王倒是觉得跟你很不符合。单看你说话的这种不着调的风味,本王真怀疑走错了房间。”

顺钰淡漠的声音混在淡淡的书香味中传递到她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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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她顿时感觉很是刺耳。

她到底是哪里的不着调子了,她在心里暗暗地咕哝着,她刚才还担心她会被发现,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担忧,因为顺钰根本认为她的个性跟这个屋子不匹配。

“王爷觉得走错房间了,小芹也这么认为的。呵呵,我娘亲就是这样子,她一心想要栽培我,可是我根本就不是那块的料,可怜她用心良苦啊,王爷你莫怪了。”

方小芹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反正解释也是掩饰,干脆她来一个推得一干二净。

“你倒是很坦诚啊,可是本王为何看到这些好像是人精心制作的呢?你看那墙上的印章可是刻着小琴做几个字,你该不会是情人作画,然后再盖上你的章吧?”顺钰的眸光中掠过一丝的厌恶。

顷刻之间,她语塞了,这个问题倒是如何回答啊?难道她真的说这些画不是她亲手画的?

顺钰的嘴角一扬,唇瓣间的嘲讽就快溢了出来,他看着她被问的哑口无言。

他讥讽道:“看来你真的是用心良苦啊,你这个才女的头衔是欺骗得来?”欺骗,他最恨欺骗的人,在下一秒的瞬间,他的脸完全变成了酱紫色。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反正她也不是才女,为何要隐瞒啊。

“王爷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做的。我这个才女的头衔也是我妹妹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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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来的,我根本就是一个无所不会的人,你现在看的很清楚吧,你把我休了吧?我无所谓啊,反正也只是挂名的。”

惹怒他,她就彻底地惹怒他。

“休了你?”顺钰发出了一阵的冷笑,冷笑的背后似乎还藏着万般的无奈。

她认真地点点头,“当然了,你不是休了九个的王妃了,也不差我这个人。我不管你以七出之条哪一条休了我,我都无所谓。反正在你的心目中,我欺骗,跟别的男子有暧昧,这些理由足够了。”

顺钰断断续续地发出,“哼……哼……”他不屑地扬眉。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同意还是鄙夷啊?

方小芹很是恼火,可是他的深邃的眸底没有一丝的波澜,没有任何情绪一样,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这么无情的。

顺钰终究回了她一句,“本王怎么可能会休了你呢?”

“不休,算了。你何必这么嘲讽我呢?”她的心却是揪着痛,为何会被他伤害到呢?她是打不死的小强,她怎么能救这般软弱呢?

顺钰不急不慢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大手一扬,用力地捏着她的下颚,甚至只要他再用点力气,随时她的下巴就被他捏碎了一般。

她没有吭气,抬起了眸子与他对视,“王爷,难打我说错话了吗?明明你是在嘲讽我。你若是不休我,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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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对待我,你若是休我,就给我一个痛快。”

她没有因为他的怒意而放弃,她没有什么可惧怕的,彻底的激怒他才是可行之道。

顺钰的冷眸中自然地并发出寒光,他咧开了唇角,一股不屑的气息从他的鼻孔间哼了出来。

他见她倔强的眸色,嘴角间的笑意更是明显了。

他没有因此松开的他的手,反而更是加紧了力度,“你够资格让本王去嘲讽你吗?本王不会对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动怒的。”

方小琴甚至听到一种碎裂的声音,可是顺钰怎么可能这么做呢?

暗暗地叫嚣着:她还不佩了。

她咬牙切齿地瞪了顺钰一眼,她忍住了疼痛,依然与他保持着对视的状态。

“我当然与你不相配了,你怎么说也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只不过是一个知府的女儿而已。若不是那些达官贵族不敢把女儿嫁给你,我看你这辈子只能打光棍。你自己变态也就算了,干嘛耽误了别人的青春。”

“你……”他的黑眸的深处突然之间多了一种血红色,他直接地她扣入了自己的怀里。

他没有松开她的下颚,只是很近地贴在她的耳畔边,一字一顿慢慢地说道:“无论你怎么激怒本王,本王都不会休了你的。呵呵,方小芹,你不用做白日梦了,你爹爹把你推荐给了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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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只不过是你爹爹上位的一颗棋子而已。本王也只不过做了一次的顺水人情,本王是不可能也不会休掉你的,因为你的用处还多着呢?”

她的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甚至藏在她荷叶袖内的拳头紧紧地握住,她恨不得给他一拳。

她的用处?她的心里暗暗地想到了赟王爷,她的心一颤,她的眼睫低垂了下来。原来她只是一个很多用处的棋子而已,她自己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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