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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无邪想到的破解之法,是利用吸星控元术。WWw!qUAnbEn-xIaosHuo!cOM

雪就是雪,不管再冷,再难消融,也始终只是一种可以被吸走的“东西”。

当然,在这混沌雪中,其实是有雪仙子的元气加持在内的,庆幸的是,任无邪的吸星控元术,正好可以破解这种元气。

“兮——”

这些混沌雪,全都被任无邪吸到了右掌之中,变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雪球。

雪仙子淡淡一笑,道:“你倒还真是有些能耐。也难怪连圣邪、阳佛这样的人物,也相继折在了你的手里。”她说话时,寒香剑轻轻一挑,任无邪手中的雪球,便融入了寒香剑中。

其实雪仙子这一次来,是奉了宗主沧瑶的命令,无条件支持任无邪的。

她之所以要搞这么一出,无非是对任无邪的小惩大诫、杀杀他的威风。

早在任无邪参与弥勒一战的时候,其实两宗三教,就已经隐隐开始关注这个人了。

圣邪的死,有一半是他自己的原因,不能全都归咎于任无邪。任无邪能战胜圣邪,应该是侥幸的因素居多。这,就是他的运气。

还有阳佛这个怪物。这东西,已经是个接近大神级的高手,就连宗主对他,也是颇为忌惮。任无邪能够除掉阳佛,这就更加证明了,这小子不但鸿运当头,而且实力也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

这样一个潜力无限的年轻人,说不定在九年之后的灭魔大战中,真能派上用场。两宗三教,自然早就重视起来,各自藏有拉拢任无邪的私心。

说起来,她们慈航仙宗,也只不过是捷足先登罢了。

别说任无邪只是要一个“合作伙伴”的关系,寻求慈航仙宗对五行教的支持和声援,就是再刁难的要求,雪仙子也是会同意的。

当然,这是她的底牌,自然不会让任无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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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房,任无邪还是好一阵哆嗦。

那混沌雪,到现在还冻着任无邪不少血脉,冷得叫人心寒。他的五官灵识,也因此颇受影响。

他赶紧叫人准备了热水,先舒舒服服的,泡一阵热水澡再说。

没多久,房门又被打开。

任无邪头也不回,摆了摆手道:“热水已经够了,不用再加了。”

然后房门就关了上去。

俄而,一双纤细、白嫩的玉手,突然捏到了任无邪的肩膀。

任无邪愕然回望,道:“怎么是你?”

那玉手的主人,笑容可掬、美艳迷人,除了花洛还能有谁?

花洛笑嘻嘻的道:“听说你刚刚被雪姨修理了一顿,奴家就过来给你揉揉,当你赔罪嘛。”

雪仙子到洛阳城,其实已经有两天了。这几天都是花洛陪着她。两个人虽然素未蒙面,但因着花仙子的这一层关系,感情却是很好。

雪仙子还教了花洛一些关于使用百花剑的秘技,毫不吝啬的点拨花洛的修为。

任无邪颇觉难为情,局促的道:“还是不要了。有道是男女……”

“男女授受不亲,是吧。”花洛就佯装不悦的道,“你既然知道这个道理,那就更该对人家负责才是呢。还记得当日在栖凤山上,你偷吻了人家的事吗?”

任无邪皱眉想了想,道:“那似乎是你偷吻的吧?”

“谁吻谁不都一样嘛。反正在公输野夫妇的眼中,咱们本是伉俪情深的,而公输野又是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到处宣扬,现在奴家在别人的眼里,早就是任大教主的人哩,还哪有什么清白可言?”

面对花洛的咄咄逼人,任无邪实在吃不消,忽而心中一动,岔开话题,道:“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还记得当日云在飞临死前,说的两个字吗?”

提到云在飞,花洛的心情果然就变得凝重起来,正色道:“你是指‘天狗’?”

任无邪点头道:“云在飞说天狗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何临死前,他都绝口不提杀人凶手李义,反而还念念不忘这两个字?”

“你突然提起这事儿,让人茫然无绪,不知该怎么答你。”花洛沉吟了半晌,无意中瞥到任无邪的诡笑,却是忽然明白过来,愤愤的道,“你这个男人,也太没担当了。看来雪姨对你教训,还是太轻了些。”

任无邪逞强一笑道:“她想教训我,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呀。混沌雪都被我破了,还能奈我何?”

花洛嗤笑道:“你难道看不出,雪姨这是故意放水吗?她要是真的有心对付你,就会在你被封的时候,再来一招‘混沌大雪印’,到时候,你就老老实实的,当一辈子雪人吧你。”

任无邪不由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雪仙子她,手下留情了?”

“不然你以为呢?”

“那她为什么要放水呢?”任无邪就似乎想到了什么,但灵感一闪而过,并没能捕捉到。

这时候,任无邪的卧房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吵闹之声。

没多久,唐梅就气急败坏的撞进门来,公输野紧紧跟在她的后面。

公输野看着任无邪和花洛,正孤男寡女的处在一起,而且一个光着身子,一个为他揉肩擦背,显得颇为暧昧,就自作聪明的道:“哎呀呀,贤伉俪果然夫妻情深啊,这青天白日的,你们就开始鸳鸯戏水、房中**了,那我俩就先不打扰了,有什么事改日再说,改日再说。”

说完就夫纲大振,将唐梅给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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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六王府。书房。

司徒宣急匆匆的进来汇报,道:“王爷,刚刚得到消息。任无邪失踪这半年,一直都藏身于洛阳城。”

吕明此时正在作画,闻言放下笔来,愕然道:“洛阳?”

司徒宣道:“洛阳即是葛复出身的楚阳部落。如今整个部落,都已经成了任无邪的囊中之物,人人敬他有如神明。他的五行教,也在几天前,正式昭告天下了。此事宇内震动,就连慈航仙宗的雪仙子,都亲自道贺去了。”

吕明不禁脸色大变道:“你是说,任无邪仅仅用了半年时间,就控制了整个楚阳部落,这怎么可能呢?”

司徒宣点了点头,道:“我曾亲自派人去洛阳看过,那一个地方,虽说繁华略逊,但民风彪悍,实力强横,如今得到了洛阳之助的任无邪,声势如日中天,就连青州城民,也对五行教充满了期待。假以时日,五行教必然会成为弥勒教、青华宗、稷下剑派之外的第四方势力。王爷,我们还是暂时避其锋芒,与任无邪修好关系吧?”

吕明心中愤慨,将尚未做好的画,狠狠撕裂,道:“这小畜生害本王不浅,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与他妥协!”

吕明这半年来,的确很不好过,首先是他的名字,无端端的被任无邪加入“天杀”的名单之中,受尽吕祖曜的冷落。然后又是山羊赌坊一案曝光,牵扯到了陆雨,令他名声大跌。

事后陆雨为了尽快平息此事,主动扛下了所有罪责,最后自杀谢罪。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任无邪所赐,他又如何肯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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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下学宫。

清风子难得到青州一趟,就顺道拜访了吕东莱。

两大宗师一边下棋,一边谈到了任无邪和洛阳城。

清风子道:“东莱兄,最近任无邪的五行教,闹得风风火火的,可是快赶上我们这些老字号了呀。”

吕东莱慨然叹道:“拥有了信仰之力的人,又有哪一个可以小觑的呢?这种事情,我们这些老伙计可是羡慕不来啊。说实话,任无邪那一手‘一剑劈山’,的确玩得相当漂亮、传神啊,比起当年庙算王的声势,也相差无几了。我要是亲眼见到,也会相信五行教,是受命于天的圣教。”

清风子道:“现在洛阳城,被他给拧成了一股绳,俨然成了一个小王国,加上又有慈航仙宗的鼎力支持,我是担心,他日任无邪回到青州,我们的日子,可就都没得太平啦。年轻,就意味着富有侵略性,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吕东莱不答反问,道:“你是不是又算到了什么?”

清风子苦笑道:“我就是因为什么都算不到,这才心神不宁啊。对于一心想知道的事情,却算不到,在这我修为大成以来,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吕东莱似有所悟,道:“你是不是担心刘猛?此人率领了‘明邪七煞’等一批明邪教众,加入五行教,固然令任无邪如虎添翼。但却难保任无邪会受到刘猛的影响,而最终误入歧途?”

清风子道:“他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给利用了。说不定刘猛和赤阳不和,也只是他们制造出来的一种假象呢。”

“那你说该怎么办?”

清风子道:“我希望你能派一个人,光明正大的加入五行教,制衡刘猛。任无邪可绝对不能有事啊,一想起那一个‘不灭的魔’,就令我夙夜难眠。我们未来的希望,就在他的身上了。我真怕庙算王的大预言,会一一应验。最终这个天下,被不灭的魔给覆灭了!”

吕东莱不由苦笑道:“刘猛的厉害之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底下,哪有这样的人才?”

清风子道:“东莱兄这么说,可就太见外了。你该不会是忘了被关在刑部大牢、将近七八年的那个高徒吧?”

吕东莱再次苦笑,道:“你这老家伙,倒是一早就算计好了。不过经你这么提醒,我也的确是该去见一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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