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杰平时看起来唯唯诺诺,十分的样子,但实则脑子转得也是快啊!

看着林笑这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再联想林笑平日里那些迷糊的举动,潘杰觉得这林笑八成是还没看到自己的信呢!

二话没说,潘杰直接翻起林笑的书包,很快便找到了林笑昨天遗忘的那本作业本。

他清楚地记得,他是特地夹在昨天老师所布置的作业那里,可是现在,潘杰一看,林笑的作业是写得满满当当的,可是那封粉色的信却是不见了踪影。

“信,粉色的信,你看到了吗?”

潘杰放下林笑的作业本,转向林笑,一时也忘记了羞涩。

“信?粉色的信?”林笑疑惑地重复了一遍,眼眸瞥了一眼作业本,又转到了潘杰的脸上,“什么粉色的信啊?”

林笑的疑问和她脸上的不解,让潘杰越发肯定,这丫头指不定又是犯迷糊了!

重重地吐了口气,潘杰耙了耙自己后脑的短发,恨铁不成钢似地看了眼林笑,便直接翻起林笑的书包来,只希望那封信是掉在林笑的书包里才好!

“潘杰,你在找什么啊?”

林笑推了推潘杰,“说话呀,一大早的神叨叨的!”

潘杰闻言,也顾不得其他,依旧埋头寻找,却无果。

想着那封信落入旁人手中,潘杰这心就放不下啊,那感觉活像了生吞了一只苍蝇一般,让人膈应得慌!

“潘杰?”

“你!哎!”潘杰放弃寻找,沮丧地坐回凳子上,看着林笑,真是活剥了她的心都有,这么重要的东西,她竟然就给他弄丢了!可是看着林笑那张小脸,潘杰却是下不去手。

林笑看潘杰这副样子也是不好再追问,只得悻悻地也跟着坐下。她只觉自己好像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可是仔细想想,她还真想不起来自己哪里对不住这位爷了!

一个早上的时间就这般过去了,因为是冬季,学校午休时间短,林笑随了大流,没有回家吃午餐。

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放学时候了。

在学校,林笑忍受了潘杰一天的“更年期”症状,却不想回到家,只觉今日这气氛,也是怪怪的。

雷牧天也不在客厅,只有老管家冲自己努努嘴,示意自己上楼。

倒不是老管家危言耸听,而是雷牧天今天在射击场待了小半日,在雷家多年,老管家自然也是知道这代表什么。

从来雷牧天有什么烦心事,或者心情不太好的时候,他都会去射击场,只是自从林笑进了这别墅,雷牧天进射击场的次数越发少了,而且即使去了,回来对着林笑,雷牧天依旧云淡风轻,丝毫看不出什么异常。

所以一早老管家便吩咐别墅里的人,今日多做事少说话,也别再雷牧天面前晃悠,而最重要的是,等着林笑这灵丹妙药回来,也许就这警报也就该解除了。

但谁想,今天雷牧天竟没有像往日那般早早地在客厅带待林笑放学!

至此,老管家除了给林笑一点提示,也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林笑将书包仍在沙发上,人便直接上了二楼,进了卧室,入目,林笑便见雷牧天一身便衣背对着自己站在窗户前,也不知是因为雷牧天逆光而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林笑只觉,今日的雷牧天格外高大,而且特别,特别像个男人!

对!就是男人!

林笑脑袋此时冒出的两个字就是男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概念的男人!

“叔叔!”

林笑喊了一声,略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还带着些委屈。

想来也是,今天潘杰一天没给她好脸色看,本想着回家还有雷牧天,可是今天雷牧天也没有等她!这么想想,林笑可不就觉得委屈嘛!自己可是什么事也没做啊,怎么一个个就像吃了火药一样,胡乱冲她开炮呢?!

真是太过分了!

这般想着,林笑顿时腰板直了不少,跺着脚走到了雷牧天身后,眼看着两只小手就要逮住雷牧天的胳膊,送到自己的嘴边,却不想雷牧天听到声音突然一个转身!

“又想咬?”

雷牧天冷冰冰的一句话让林笑一时像泄了气的气球,面对雷牧天,她总是赤(河蟹)裸宛若初生的婴孩,一丝秘密也无。

“我、我、那个……。”

林笑嗫嚅着,却被雷牧天打断,“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也很想咬你!最好把你生吞了最好!”

话落,雷牧天脑海中闪过一丝什么,只是很快让人无法抓住。

循着本能,雷牧天一个转身,将林笑囚在自己的身体和窗户之间,两条铁臂则一左一右断绝了林笑的退路。

“叔、叔叔……”

“闭嘴!”

雷牧天狠狠地低吼了一声,让林笑成功地噤了声,倒不是他真的吓住了林笑,而是林笑真是说不了话了。

“唔,唔……”

林笑想问雷牧天为什么“咬”住她的嘴巴,却吐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题外话------

宝贝们说,要不要直接来个法式舌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