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过后,黑衣大汉带着一群被揍得不轻的大汉逃离了刚才那个小巷之后,才狠狠的拉下了自己的面巾,而此人赫然就是侥幸逃过一命的管博。Www!QuanBeN-XiaoShuo!cOM

“妈的,这小子还真有些本事。  ”

狠狠的吐了一口血水,管博骂道,刚才一拳躲避不急,给直接打中了下巴,要是换成了普通人,这一拳早就晕了过去。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旁边的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侍卫这是忍痛问道。

“回去吧!”

管博叹口气,道:“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这一仗我们算输了,不过也看得出,那小子的确有几分势力,不容小视啊。  ”

众侍卫点头,正准备走,却没有想到背后传来了喊声:“管博,你给我站住!”

喊话是相当不客气。

“蠢活!”

管博不由的骂道,如此大声的叫自己,那样子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要是别人派人来跟踪自己,岂不是暴lou了自己的身份。

心中纵然异常的恼怒,但是管博还是回头,强忍怒气,对气喘吁吁跑来的王林道:“公子!”

王林跑到以后,呼呼的喘着粗气,然后才道:“把那小子收拾了没有?”

管博摇摇头,道:“那小子太硬,kao兄弟这些可是应付不来。  ”

“还说自己功夫不错,还不是打不赢别人。  ”

和王林一起来的一个侍卫嘲讽道。  有王林撑腰。  他们也感觉自己高人一等。

管博微微皱皱眉,然后反讥道:“就是啊,不知道是谁平时牛皮吹上了天,前天晚上被人一拳就打晕了过去,那可是不少人看着地,我可没有说谎。  ”

“你……!”

三个侍卫大怒,齐齐上前一步。  怒指着管博。

管博这方也不示弱,虽然刚才被人揍得不轻。  但是见三个侍卫对管博无礼,管博十多个侍卫齐齐上前一步,丝毫没有胆怯。

管博举起手,阻止了侍卫的下一步动作,然后才对王林拱手道:“公子叫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了,无奈技不如人。  如果公子还想报仇的话,还请再找能人。  不过,现在厂公和千户大人对拿人都有拉拢的意思,要是公子再派人的话,厂公和千户大人可能不高兴。  ”

顿了顿,管博接着道:“兄弟们受伤不轻,也需要回去修养,我们就先行一步。  ”说完。  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犹豫。

王林这时则急道:“等等……!”

管博停了下来,但却没有回头,而是淡淡道:“属下在提醒公子一下,拿人说不定派人跟踪我们,为了公子的安全着想。  还是请早些回去。  ”

王林不由被吓得打了一个冷颤,这话憋在嘴里硬是没有开口说出。

一阵风吹来,王林不由打了个冷战,左右看看荒凉无比,几乎没有丝毫地人烟的街道,心里多少也有些发毛,立即招呼了三个侍卫,急匆匆地离开。

相对王振和王忠书,王林的智商简单得要命,在得知朝廷赐婚的消息之后。  他感到怒火中烧。  所谓新仇旧恨一起涌上了心头,于是想到了一个最好的办法。  那就是让江狼消失,至于如果杀了江狼是什么后果,被妒火完全弥盖了心智的他可不曾想到那里去,或者在他的心里,本能的认为即使江狼死了,王振也能保他平安,于是他便找到了管博。  管博虽然恨江狼,但是并不代表糊涂,现在此人是朝廷命官,而且皇帝下旨赐婚,要是杀了此人,那可是诛九族地大罪。  但同时在管博的心里也想和江狼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分个高低,毕竟上次江狼根本就没有给他动手的机会,或者说一个相对公平的动手机会。  于是这才答应了王林,伏击江狼,不过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那么顺利,迎接管博的还是失败,而且对手仅仅几人。

而江狼这方,在打跑那些黑衣人之后,江狼连忙问道:“有没有伤亡?”

孙元彪立即问了几句,这才答道:“有两个受了点轻伤,不过没有什么大碍。  ”

江狼点点头,蹲了下来捡起一根刚才那些人用的木棍,入手比一般的木棍稍微沉些,可见这木料不是一般地木料。

看江狼打量着木棍,孙元彪问道;“大人,那些人是什么人?”

江狼随手把棍子扔在了地上,才道:“看样子对方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教训我们一顿,而不是想要了我们的命,而这几天我得罪的人就只有那个死胖子,而且明天是我提亲的日子,要是我猜得不错,应该是他派地人。  ”

说道这里,江狼不由的笑了笑,道:“倒是难为了各位兄弟,陪我一起挨揍。”

孙元彪连忙摇头,道;“大人您这是那里的话,兄弟们手和痒痒呢,每次自己对自己人过招,总怕伤了兄弟,这下手都留情,哪像这样,打得还真痛快。  ”

周围的那几个锦衣卫这时也跟着附和。

江狼点点头,道;“自家兄弟动手,有分寸那是应该,对敌人至少在交手的过程中可不能手软,即使要饶他,都要等到把他揍翻了没有力气爬起来再行。  ”

“是!”

孙元彪几人立即齐声应道。

“好了!”

江狼拍拍衣衫,道;“我们也回去了,回去之后帮我把那些送来的礼物全给我拆了分类,布匹,绸缎,银票,金银珠宝全部给分开。  本大人以后只有用处。  ”

孙元彪几人点点头,便跟着江狼回到了住处,江狼因为明天还有事情,就去先睡觉去了,而孙元彪等人则忙着整理那些礼物,现在家里还没有账房,孙元彪等人也是粗人,大字不识几个,现在也只能先把这些东西分开再说。  江狼也不会担心孙元彪等人顺手牵羊,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一点江狼可是非常的清除。

看一个将领是不是一个好的将领,其中一点就是要看他在战前能不能睡觉,只有那种沉着冷静的将领才能在大战前也能睡觉,保持自己头脑的清醒,而江狼也是如此,尽管明天有喜事,不过他并没有受到影响,回去之后说睡便立即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江狼就被激烈地敲门声给惊醒,而通宵没有睡觉地孙元彪这时在门口喊道:“大人,宫中的钱公公来了。”

江狼一愣,连忙翻身起床,看看外面地天,道:“这是不是太早了些。  ”

“属下也不明白。  ”

孙元彪答道“不过钱公公等人已经在大堂等候,还请大人快去。  ”

江狼答应了声,穿好衣衫,而王忠书昨天送来的那两个丫环这时也推门送来了洗漱东西,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服侍,江狼多少有些感觉不习惯,等出了门之后江狼才发现仿佛自己还没有问她们的名字,不过现在大堂有人等着,也不好在耽误时间,便也暂时放下。

匆匆到了大堂,只见已经来了不少人,那个钱公公正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焦急,在他的背后则恭恭敬敬的站着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妇人,而在大堂中间还摆放了些木箱之类,上面绑着用红绸做成的红花。

“钱公公,早啊!”

江狼上前连忙笑道。

钱公公一看江狼,立即站了起来,用他那种特有的嗓音道:“我的王大人哟,这时间可不早了,再不去误了吉时可不好了。  ”

江狼不由奇道:“今天不时提亲吗?还在意吉时间?”

“这么能不在意?”

钱公公立即道:“现在也别说这些了,来人啊,快给王大人换衣服。  ”

“是!”

和钱公公一起来的几个女子微微弯腰,然后齐声道,在她们的手上捧着崭新的衣衫,鞋袜,甚至内衣内裤都有。

江狼不由的脸一红,被几个年轻女子伺候换衣服,而且还有内衣等物,多少有些不习惯,便道;“钱公公,还是我自己来吧。  ”

“这可不行!”

钱公公一板脸,道:“你我可不放心,而且这些人可都是王公公亲自挑选出来的,她们以前可伺候过皇上大婚,可比你清楚,你也别在多说,赶快去换衣,我们这彩礼,媒婆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可别在耽误时辰。  ”

“我的面子还真大。  ”

江狼心中不由的叹道,这伺候过皇上大婚的人现在来伺候自己大婚,那面子的确很大,看样子这王振的确对自己很器重,要是将来他下了黄泉,知道江狼铲除他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势力的人可能就是自己的话,那又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呢,会不会骂自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不过小人也罢,恩人也罢,现在这些都不是江狼现在考虑的,不想逆了钱公公的意思,江狼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跟着那些女子去了里屋,不过并不是换换衣服就可以了,在里屋里面已经摆了个很大的木桶,里面灌满了热水,在几个宫女的伺候下,江狼是浑身绷紧了自己的肌肉,然后就如一根木头一般,任凭这些女子帮他洗澡,换衣,等这一通下来,江狼才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看看那些对他表现微微窃笑的宫女,江狼不由的叹道:“妈呀,这结婚怎么比打仗还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