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门前的混乱还在继续,萧凡在府外满怀悲愤往里挤的时候,萧府的前堂也是一片喧嚣混乱。WWw.QUanbEn-xIAoShUo.CoM

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现不对,一切就绪,就等两位新人拜堂的时候,人们这才现,刚刚热心指挥交通的新郎官不见了!萧府顿时大乱,一众前来道贺的大臣,还有府里的下人和随同送亲的锦衣校尉们慌了神,满府到处寻找萧凡的踪影。

江都郡主穿着凤冠霞帔,头上盖着大红的喜字盖头,被宫女墨玉搀扶着却惊恐惶急的四下摸索,声音凄然无助:“萧凡人呢?他人呢?墨玉,他是不是反悔了?他是不是突然不想娶我了?他是不是逃婚了?”墨玉一边温言安慰,一边猛翻白眼。

女人啊!陷入深爱中的女人总是如此失控,更疯了似的,而且想象力特丰富。

前来观礼的前任锦衣卫指挥使,现任左军都督府事的李景隆,兵部尚书茹瑺等朝中大臣也急得直跺脚,他们想不通这位萧大人怎么经常出这种状况,好好的成个亲吧,半路也出幺蛾子,这样的男人实在……反正李景隆觉得,如果他是女人的话,肯定不乐意嫁这种经常出状况的男人。

茹瑺肥胖的身躯艰难的扭动着,神色颇为焦急,跺着脚对堂外的几名锦衣卫百户道:“你们的上官不见了,还不赶紧派人四处找找?都楞在这里干什么?”百户们哭丧着脸回道:“整个萧府都找过了,根本没人看见指挥使大人……”众人慌乱之时,还是翰林学士解缙站出来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你们怎么不到府外面找找呢?也许萧大人没跟上仪仗,被你们抛到后面根本没进府呢……”乱哄哄的前堂顿时寂静下来,人人睁着大眼惊异的望着解缙。

解缙一直比较低调,被这么多人围观,顿时有些心虚的干咳了几声,忸怩着垂下了头。

随即忽然想到自己好象没说错什么话呀,于是他又抬起头,挺起胸,理直气壮道:“怎么?我说得不对吗?”李景隆拍着他的肩大笑道:“对!太他娘的对了!以萧大人的性子,这么不着调儿的事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还是咱们的解学士脑子管用啊……”前堂内的大臣和宾客们闻言纷纷赞同。

解缙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谦虚,然后他抬起头,眼中有一种深邃的光芒闪闪而动,慢悠悠的道:“……我当年成亲的时候,也被送亲的队伍甩得远远的,那晚差点让别人帮我入了洞房,唉……噫吁嚱!好险呐!”众人恍然,于是同情的向解缙报以宽慰的笑容。

解缙大受感动,急忙客气的…回礼。

……………………十几名锦衣校尉刚走出萧府大门准备寻找萧凡,便听到门口有人正气急败坏的大叫:“让开!快让开!我结婚你们都凑门口看什么热闹?……你们看热闹也得让我先进去呀5死了你!”纤手还没收回,却忽然被人紧紧抓住了手腕,江都郡主花容失色,吓得惊呼一声,仔细一看,原来是萧凡抓住了她,一双原本醉意惺忪的眼睛此刻已然睁开,黑亮清澈的眸子正笑意莹然的瞧着她。

“你……你不是醉……醉了吗?”江都郡主顿时紧张得手足无措,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萧凡嘿嘿一笑,悠然道:“男人这辈子可以喝醉的时候很多,但绝对不能在洞房的那天喝醉,丢下绝色倾城的新娘子独守长夜,如此暴殄天物,会遭天谴的……”江都郡主闻言顿时羞得红晕布满俏脸,又羞又气的轻轻捶了他的胸一下,娇嗔道:“你太坏了!装模作样跟真的似的……”萧凡嘿嘿笑道:“我又不傻,那些大臣宾客们灌酒,我若不装出醉了的样子,今日非得趴下不可,丢下娇妻独守新房,我还是男人吗?”江都郡主讷讷道:“你……你纵是没醉,便待如何?”萧凡敛起笑容,反手握住她的手,深深道:“你我已拜了堂,从今日起,我们是夫妻,你我之事以往受过那么多挫折磨难,今日能终成眷属,委实不易,江都,你是我夫人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让你一直幸福的活到老去,让你将来老了临终时回忆起你的一生,你会带着笑容安详无憾的离开这个世界……”江都郡主俏目顿时浮上感动的泪光,定定瞧着萧凡许久,哽咽道:“相……相公,今生能嫁相公为妻,妾身此生于愿足矣,我心似君心,今日起,妾身的一生便是为相公而活……”江都的表白,也令萧凡感动不已,他动情的握住江都的手,深深唤道:“娘子……”“相公……”“……脱衣上床吧!”“…………”焚琴煮鹤,莫此为甚!江都真想反手抄起床边八仙桌上的铁制烛台,然后狠狠给他来上一记,把这满脑子只想着洞房的相公抡晕拉倒……萧凡却不客气,忽然伸手将江都往怀中一拉,江都惊呼一声,待她反应过来时,整个娇躯已被萧凡压在身下,如此近距离的与心上人接触,江都羞得几欲晕厥,双手不自觉的抵在萧凡的胸膛上,不知该推开他还是该迎合他,一时之间方寸大乱。

闻着心上人身上散出来的淡淡酒味和浓郁的男人气息,江都心中的紧张感徒然升高,欲拒还迎的软软推了几下,终于还是羞怯的闭上双目,等待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忽然,江都又猛地睁开眼,略显激烈的挣扎了几下,急促的喘着气道:“相公……相公!等一下,咱们还没喝……合卺酒……还没行‘合髻’之礼呢,相公……啊!不要”萧凡酒意上涌,心中**徒然高涨,一双色手在江都柔软的娇躯上肆意爱抚摸索,呼吸越急促,这个关键的时刻,哪还顾得上什么合卺酒之类的形式,对江都的提醒充耳不闻,犹自埋头苦干,急不可待的解着她的衣裙,忙得不亦乐乎……江都此时也渐渐情动,呼吸跟着他一块儿急促起来,理智慢慢流失,脑中只剩下与心上人一起缠绵抵死的**,喜气洋洋的新房内一片寂静,沉默中只听得阵阵粗重的呼吸,还有带着几分娇羞的轻轻喘息,房中一片春意盎然……二人理智已完全失去,身上的衣物也全部被剥落,随意的抛在床外,萧凡望着烛光下江都郡主白皙娇嫩的肌肤,那高挺的**,修长的**,还有她那情动到深处不自觉出的轻轻呻吟声,萧凡心旌一阵激荡,正待提枪上马,肆意驰骋之时……意外却不期而至。

宽大柔软的床沿边,忽然传来一阵“卡卡”的响动,寂静的新房中,近在咫尺出这样的声音,令二人毛骨悚然,满腔**顿时化为乌有。

二人惊愕扭头望去,却见昏暗的烛光下,一道小巧袅娜的身影正静静的蹲在床沿,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睛好奇的盯着**纠缠成一团的二人,眼中充满了强烈的求知欲和一副“原来如此”的了悟神色。

光溜溜一丝不挂的萧凡和江都二人呆楞住了,三人互相大眼瞪小眼,片刻之后,江都忽然出一道声震九宵的惊恐尖叫声,萧凡也跟着“啊”的一声大叫,接着二人忙不迭的开始抢着**的被子,将自己的身躯死死遮住。

“画眉……你,你怎么进来的?”萧凡又急又气。

萧画眉嘻嘻一笑,然后好整以暇的指了指虚掩的窗户,接着手中划过一道抛物线,一颗瓜子落进她小小的嘴里,卡的一声脆响,瓜皮轻俏吐出,干脆利落。

萧凡有点想哭……她偷窥我的**,她一边看还一边磕瓜子……她以为这是戏台下看戏听曲儿么?“你……进来做什么?”萧凡浑身无力的道。

萧画眉很认真的道:“学习一下,学会了将来用得上……”萧凡的泪水顿时涌出了眼眶……这孩子,打小就懂事……“相公,你们怎么不继续了?”画眉纯真得像个无辜且无害的天使。

“相公,相公今日不行……”萧凡流着泪道。

“为何不行?”“我……大姨爹来了!”萧凡咬牙切齿。

最近大家都问为何我每天的更新时间总比前一天推迟一两个小时。

这里做个解释啊,我家楼下现在正在搞基建,施工时那些推土机,打桩机,还有这个那个的机器出的巨大噪音让我快疯了,平时花8个小时能码完的章节,现在可能要多花两个甚至三个小时才行,码字的环境极度恶劣。

这是原因,请大家体谅我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还坚持每天不断更,自认为我已经尽力了。

谢谢大家的理解!还有个不幸的消息,楼下了通知,明天早上8点到晚上8点,因为施工的原因,暂时断网,所以……明天的更新可能要到晚上8点以后了…不多说了,都是眼泪啊…。

理解万岁!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