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浩离开彩衣门数百万里之后,才又再一次进入九宫大阵,先是收拾了那五个修士,身在九宫大阵之内,运转九宫大阵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他也不是第一次运转九宫大阵了,面对巨无霸似的九座巨山,人类在他面前弱小的好像蝼蚁一般,没有半柱香的时间,这五人就变成了灰渣。

云浩收起了自己的战利品,也就是五个储物袋,虽然里面有用的东西不多,但也多少是个收获,聊胜于无了。

下面,云浩才认真的考虑着彩衣门这个修士该怎么办,要她的命很简单,但是云浩感觉这女修士除了在彩衣门地位不低之外,应该还是有一些秘密的,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云浩就被对方栽赃,丢给了他一个储物袋,但是他认定那个储物袋不过是一个转移视线的幌子罢了,在这女修士身上一定还有不为他所知的宝贝。

有些东西不能强求,原本云浩要一了百了的,后来想到还是让这女修士自己交出来保险一些,于是便现身出来,站在距离女修士百米远的地方。

那女修士见到云浩出现,脸色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云浩说道:“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速速放了我,不然彩衣门不会放过你的…”

云浩轻笑一声,说道:“彩衣门是不会放过我,但是我现在已是在彩衣门三百万里之外的地方了,我想彩衣门想要追上我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吧,所以你就不要奢求彩衣门来救你了,这里是我自己的空间,他们是不可能找到你的…”

女修士脸色一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好半响才又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云浩笑着摇摇头又道:“不怎么样,只要你把得到的那件东西交给我,我会考虑放你离开…”

“休想…”女修士闻言脱口而出,看来那件不知名的东西,她还是很看重的

云浩冷笑一声,又道:“不交出来也简单,那你就在这里慢慢待着吧。”

云浩说完就消失了,接下来,他也不会让这个女修士就这么舒服的待着,他会时不时的运转九宫大阵给这个女修士制造一点麻烦,让他疲于奔命,一时不得安宁。

随着云浩逐渐远离彩衣门,他的生活也开始正常起来,看到坊市或城池也会进去转上一转,这一天他正好来到一个小镇一样的坊市,刚走进了坊市不久,便看到一群人蜂拥着往坊市外走去,并且这些人还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他隐约间听见好像有炼丹的话语,好奇的他急忙上前拉住一人。

“这位道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云浩礼貌的问道。

这个中年修士呵呵一笑,打量了云浩一眼说道:“小哥是外地来的吧,你有所不知,今天是金庐山的龙大师开坛**的日子,凡是对炼丹感兴趣的修士,都可以前去听讲,你要是也感兴趣,就更着我一起前去吧。”

云浩一听,这不正好吗,他一直以来便是寻访中各种炼丹师,以前都是交流,下一步他可是决定要挑战了,在挑战中让自己的炼丹技艺逐渐趋于完善成熟。

云浩回道:“那太好了,有劳道友带路了。”

说话间,两人上路了,路上云浩趁机问了一些问题,金庐山在坊市外不到千里的一座山上,那座山就叫金庐山,不仅是一座山名,还是门派的名字,这是附近一个很有名气的炼丹门派金庐派。

这个金庐派掌门是一位六级;炼丹师,很有人缘,像今天这样的开坛**就很有拉拢人员的效果,就连云浩也很稀奇

不出半个时辰,云浩就在这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金庐山,烟雾缭绕的金庐山不愧是一派之地,除了前山修建有建筑物之外,整个后山,连绵数百里全是药园子,看起来很是壮观,远远的就能闻到很浓郁的药香。

在金庐山的前山,有一片青石铺就的宽大广场,此时就地盘坐了不少人,这些人都是抱着同一个目的的,包括刚刚降落下来的云浩二人。

他们两人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经过云浩的左右打听,现在金庐派的龙掌门还没有过来,主要是时间还不到,需要再耐心等待一会。

云浩闭着双眼,静静的听着周围修士们低声的话语,从字里行间逐渐的听出了一些金庐派的情况,这下他就心里有了些底子。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一声清脆的金属响声传来,随后就见到一个白发鹤颜的老者缓步走到众人前面的一个台子上坐下。

此人出现的时候,现场很多修士纷纷停止了说话,一个个带着敬仰的目光看着这位老者,云浩也睁开了眼睛,打量着老者,不用说此人就是众人嘴里的龙大师了。

只见龙大师坐定之后,目光扫了众人一眼,笑着抱拳对众人说道:“多谢众位的捧场,今天我对各位要讲的是关于三品灵丹炼制的一些关键事宜…”

龙大师一说完,底下众人纷纷鼓掌,气氛很是热烈,很快龙大师便开始了讲解,云浩作为一个专业的不能再专业的炼丹大师,只需要一听便知道龙大师的技艺如何,总的说来此人理论很不错,炼丹技艺也算可以,修为要比云浩高,是分神期的修为,但是云浩知道炼丹技艺不如他。

不是云浩自大,而是通过这讲解,就能知道大概,不过现场显然也是有不少炼丹师的,在龙大师讲完之后,有不少修士纷纷发问,那龙大师一一给与了讲解。

云浩也是想了一会之后,问出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可是难住了龙大师,是一个关于炼丹过程中,如何提升成丹率的问题,也就是说有的炼丹师炼制同样一炉丹,有的可以炼制出十粒以上的丹药,有的则只能炼制出三五粒,这就是其中的关键,这是一个很核心的问题,属于每个炼丹师的秘密,不能随便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