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倾芊一听雪兰叫小姐,立马迎了出来,嘴角含着笑,“三姐,你怎么来了?”

谷倾芊以为谷倾芸应该会和北辰欣月多聊会天,毕竟跟一个公主拉近关系是一个很难得的事,她没想到她居然会特意过来看她,让她都有种受*若惊的感觉

谷倾芸勾唇淡柔一笑,走上前主动挽着谷倾芊的手说,“怎么样还适应吧?”

谷倾芊点点头,“还行,三姐狩猎今天不进行了吗?”

“应该是吧,听欣月公主说晚上辰帝还要宴请众武官。”

谷倾芊不知道要留宿,所以也就没带什么衣服,心中有些后悔不已,幸好她今天穿的衣服还算得体,还能出去见人。

“哦,三姐我这里没什么事情你还是去招待欣月公主,你们应该有很多话说才是。”

“那好吧,你自己照顾着点自己,有什么事就让来人来通知我。”谷倾芸将住处告诉了谷倾芊,领着雪兰走了,而让香芙和雪梅留下来照应着谷倾芊。

北辰柏的别院内,北辰宇一脸气急败坏地坐着,一双怨恨的星眸扫向北辰柏,冷冷说,“二弟,本太子不惜受父皇埋怨帮你涌动百官只为促成你们的婚礼,可是你呢,连个女人也搞不定,你说现在怎么办?”

北辰柏手骨一紧,一双深邃的星眸越加的深邃,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讽,心里更是森冷的可怕,你敢对本王大呼小叫质问本王,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愿意而已,本王又没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这么做,说到底是你蠢而已,本王只是利用你罢了,就你这样也想当皇帝,做梦去吧。

北辰柏坐在北辰宇的对面,面上却也是一脸的踌躇,沉沉叹了一口气,“太子的好意本王又何尝不深表感谢,可是今日之事本王也事先没有想到,谷倾芸居然敢跟本王玩这一手,太子请放心,本王一定给太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北辰宇猛地一拍桌子,沉着脸,“满意的答复,呵呵,你没看到父皇都没责怪谷倾芸,除非你帮本太子杀了谷倾芸,并且拥护本太子登位,这才能消本太子心中之气?”

北辰宇这是给北辰柏来个下马威,灭灭他的锐气,要知道辰帝既然不怪罪谷倾芸,如果在这个时候北辰柏杀了谷倾芸,以辰帝的性格,北辰柏还有可能和他争吗

北辰柏手骨不由自主的又紧了紧,一双黑曜石般的星眸深邃的深处犹如万道雷电击闪而过一般,充满着凌冽的杀意,他没想到北辰宇会借此向他发难,倒也没蠢到家,可是他心中打着什么算盘北辰柏又何尝不知道,从来没人敢来威胁他,现在不仅跳出个谷倾芸,而且连着北辰宇这种跳梁小丑也出来闹事了。

阴戾的嘴角闪过一抹绝冷的笑意,一闪而过快到北辰宇根本就没有丝毫发现,面上依旧装出一副劣势的姿态,“既然太子要以她之死才能消心头之恨,太子何不自己动手,这样的快意才是一种享受,本王绝对双手赞成。”紧接着又说,“既然这个该死的女人摆着好好的柏王妃不想当,那就休怪本王心狠手辣。”

北辰宇蹙了蹙眉头,嘴角噙着一抹冷冷的笑意,“二弟你真不在乎谷倾芸死活了?”

要知道北辰柏宁愿为了她而支持他登位,北辰宇不相信北辰柏会这么狠下得了手,还让他动手,北辰宇不是不想亲手杀了谷倾芸,但是他怕这是北辰柏的圈套。

北辰柏阴骜着脸,面部狰狞的可怕,好似一只饥饿已久的猛兽一般,看到猎物释放着骇人的眸光,死死将其锁定住,手骨更是紧握的咯咯作响,声音犹如冰碴子一般,“本王此刻恨不得将她活剐了,本王一退再退可这个该死的女人却一而再的戏玩本王,太子你说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该杀。”

北辰宇没想到北辰柏对于谷倾芸的恨比他还重,这股子的杀意让他都感到有些惊悚,这不由让他开始相信了手下的话,确实在所有和谷倾芸交锋中北辰柏基本每一次占过上风,嘴角不由扬起一抹淡冷的笑意,“既然二弟也想谷倾芸死,何不我们一起动手将其……”北辰宇将手放在脖子上一抹的手势。

北辰柏点点头,“好,只是这谷倾芸狡猾着狠,太子绝不要看她是个弱女子就对她轻视,她有着不俗的武功,要是在皇园里下手,我们必须还要想一个周密的计划,让辰帝怀疑不到我们头上来。”

他已经彻底对谷倾芸失去了耐心,既然已经知道得不到那还不如杀了,他可不想让他的东西与人分享,让人看笑话,只有谷倾芸的死才能以泄心头之恨,并且他也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让北辰宇好好品尝一番别样的滋味,敢责问他的就算北辰宇也不行。

北辰宇凝了凝星眸,抬手轻轻揉捏着眉心,心里闪过一抹精光,没想到这个谷倾芸还会武功,那么在文翔学院她也是故意装作不会武功,还瞒骗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他在内,这个谷倾芸还真有两把刷子,能让堂堂的柏王都对其恨之入骨

“二弟,你说她会武功,比之你我如何?”北辰宇沉思一会淡淡的说。

北辰柏沉沉说,“怕是不在上下,所有才要精密布局,必须一击即中,以除后患。”

北辰柏隐藏了武功,要是真打起来几个北辰宇怕也不是北辰柏的对手,但是北辰宇再怎么差也有一流的水准。

这让北辰宇心里一惊,眉头都蹙到一起了,没想到还有这种事,这个谷倾芸藏得可真够深的,北辰柏要是不是险些又被她骗过去了,北辰柏说的越多,让北辰宇越相信他是想对付谷倾芸的,对于北辰柏的警惕之心少了下去。

“那我们就好好计划一番怎么手不沾血的除了她。”

这边两人想举手间毁了谷倾芸,另一边北辰轩也蹙着眉头,独自一人坐着,他刚接到消息北辰宇去了北辰柏那,这不由得让他产生了警惕之心,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丫头今天的举动确实操之过急了,根本就是不想后果的行事,不过见着丫头心情好似还不错,只能能让丫头开心开罪所有人又如何,大不了他也豁出去带着丫头找他师傅去。

这时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人走了进来,跪倒在北辰轩面前,叩了叩首说,“奴才全由得叩见宣王殿下。”

北辰轩一双闪烁着犹如星辰般深邃的星眸看着全由得,竹竿般细长的手骨轻轻撩拨了下额前的墨发淡淡说,“什么事?”

“陛下让奴才来请宣王入殿用膳。”

“知道了,本王马上就去。”

两边人都在为谷倾芸烦恼,而谷倾芸跟没事人一般,带着雪兰回到了别院里,这时一个穿着宫女服饰的女子立马迎了上来,“奴婢见过三小姐,公主让奴婢领着三小姐进殿。”

“公主有说做什么去吗?”

那宫女摇摇头,“公主没和奴婢说,只是让奴婢带三小姐去皇太后那一趟

。”

谷倾芸眉头忽然舒展开来,定是皇太后的头疼病犯了,可是皇榜还没下,这样辰帝会同意吗,与其在这里瞎推测还不如进宫一趟,不就一切都知道了。

如果只为皇太后治病,绝不会偏偏在皇帝狩猎期间治疗,谷倾芸无奈只能去换了身衣服,才随她进了宫,雪兰则被留了下来。

进了行宫,听着屋内清朗的笑语声,谷倾芸一心莫名的跳了起来,谷倾芸在门口等了一下,那宫女去禀报,很快北辰欣月就出来,见着谷倾芸欢快的拉着她的手直往屋内走,“芸儿姐,我带你见皇祖母去。”

谷倾芸走进屋内见着两边宫女林立,中间坐着两个头戴凤冠,身穿凤袍、颈间还挂着一串宫珠,尊贵华容,谷倾芸忙福了一礼,声音如黄莺般悦耳甜脆,“民女谷倾芸见过皇太后、皇后娘娘,祝皇太后凤体安泰,祝皇后娘娘容颜永驻。”

“太后,这芸儿丫头嘴巴如抹蜜一般,快些过来,让本宫看看。”皇后笑靥如花轻启皓齿淡淡的说。

谷倾芸没想到这皇后居然没摆什么架子,平易近人,谷倾芸斜眸看向北辰欣月,只见北辰欣月淡淡一笑,直接拉着谷倾芸朝皇后走去,“母后,你可不许欺负芸儿姐哦。”

皇后上下打量着谷倾芸,含笑点点头,“太后上次见芸丫头时,她还只有这么高,没想到转眼十多年过去了,真是岁月催人老,不认老也不行了。”

太后点点头,“是啊,真是女大十八变,你府上老祖宗可好?”

“谢皇太后挂心,老祖宗身体一切安康。”谷倾芸有些掐不准小心的回道。

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两盒雕刻精美的瓷瓶递上去,“皇太后,皇后娘娘这是芸儿自制的养颜霜,还请收下。”

北辰欣月一把夺过,好奇的打了开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散开来,“好香啊,芸儿姐,你偏心,为什么皇祖母和母后都有,唯独欣月没有,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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