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一听云月儿居然不见踪影,当时就急了:“我师妹怎么会下落不明的?你们是不是把她怎么了?”

倪元坤说道:“我们对你师妹待若上宾,又能把她怎样?是她自己不见的。”

“待若上宾?”任天大惑不解:“你既然把我都给关了起来,又怎么会对我师妹待若上宾呢?你一定将她关在了其它地方,不肯放她来见我。”

饕餮老人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乔跃,好徒儿,你只有一个师姐,现在就在这里,怎么会又多出一个师妹来?”

任天知道一时难以解释,却突然心念一转,看样子这个倪元坤很怕他的师父,但是现在这老头非常宠信我,我何不让他来给倪元坤施压呢:“师父,与徒儿一块来到霞蔚宫的,另外还有一个女孩,她是我的师妹,但是我们两个之前都被倪师兄给抓了起来。他将我关在了师父隔壁的房间,却不知把我师妹给关在了哪里,麻烦师父替我做主。”

饕餮老人一听,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但仍然帮任天向自己的大徒弟发问:“元坤,乔跃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为何要将他们两人给抓起来呢?你现在又将他师妹关押在哪里?还不赶快放出来。”

倪元坤百口莫辩,他倒不怕任天,但是他没想到任天会把自己最崇敬的师父,给拉进这摊浑水里:“师父,你不要听他胡说,我可没有抓住他们师兄妹俩……”

任天立刻反驳:“师父,您看倪师兄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他要是没有抓住我们,我怎么好端端的会突然被关到师父您隔壁的房间里?“

“对啊,元坤,你把乔跃关到我隔壁的时候,我不是还问你,这个人是谁?你当时回答我说,这人是来我们霞蔚宫捣乱的,你把他抓起来先关几天再说。不过当时你可没说,还抓了他的师妹啊。”

在任天和饕餮老人的左右夹攻之下,倪元坤头都大了:“师父,您老人家不知道,这个乔跃和他师妹一块上我们霞蔚宫来,我当他们是客,热情招待。哪知这个乔跃不但不领情,反而还诬赖我们要加害他们。之后,我就与他打了起来,但是最后是在他的师妹出手相助下,我才将他给抓住的。”

“你胡说!”任天很是激动:“师父,你听听这像话吗?我师妹明明是跟我一块的,怎么可能出手帮倪师兄呢?他这可是故意欺骗您啊。”

任天的大帽子一扣,弄得老头又站到他这一边:“元坤啊,你乔师弟说的在理,他的师妹怎么可能反而帮你却不帮他呢?就好像你跟别人打架,飘飘也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道理一样啊。元坤,算了,现在乔跃已经是我的徒弟,也就是你的师弟,你就把他的师妹给放了吧。然后让为师看看,说不定我一高兴又收了当徒弟,你不是又多了一个师妹,这样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