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叶云都没能去偷看张玉娘洗澡,只觉得平白少了什么东西一般,心中惦记,第二天一直等到傍晚,叶云吃过晚饭,照例避开众家丁,刚想溜回房中,却赫然见到张玉娘立在房外,俏脸含霜。wWw。QUaNbEn-xIAoShUO。cOM

叶云原本心中有鬼,突然见到偷窥的主角便站在身前,不禁吓了一跳,急忙笑道:“不知大小姐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哼!”张玉娘听得叶云说话不伦不类,想笑出来,却又强自忍住,哼了一声,这才开口道,“好个张十六,本小姐倒是看差了你,没想到你模样正经,却是一肚子坏水。”

“冤枉,冤枉啊!”叶云估摸不出张玉娘的来意,只能大叫冤枉,末了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大小姐所指何事?在下自问没有得罪过大小姐啊!”

“你还狡辩?”张玉娘恨恨的一跺脚,“你知不知道,你气走了表哥,害的他回去就生了一场大病,你敢说这和你没什么关系?”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叶云心说好个张玉娘啊,看你模样清纯俏丽,怎么就笨成这个样子呢?那沈公子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当下冷哼道,“那书生沈佺也是咎由自取,自己在情人面前丢了面子,就想栽赃嫁祸,老夫人没惩罚他已经算他走了狗屎运,难道这还能赖我么?”

“你!”张玉娘被叶云的一番夹七夹八顶得说不出话来,气得俏脸煞白,怒道,“好个奴才,真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啊!”

“开不开染坊是我的事,”叶云很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言辞中也懒得去顾及了,“倒是你,张大小姐,莫要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依我看来,那沈佺除了外表还算人模狗样之外,才真是一肚子坏水,你张玉娘好歹也是南宋一代才女,怎么在这种问题上笨得跟头猪一样呢?”

“你这个刁奴!”张玉娘真是被叶云气炸了肺,不顾自己乃是一个娇娇弱弱的美少女,挥拳就朝叶云脸上打来,只是她那只小拳头实在是软弱无力,被叶云轻而易举的接住,翻着白眼道:“你这样的大小姐,满脑子的就只懂得郎情妾意,知不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尊的?得了,我跟你这封建贵族少女也没什么好说的,懒得理你。”

说罢,甩掉张玉娘的粉拳,转身便走,张玉娘直气得满脸通红,尖叫道:“张十六,你等着,我要告诉我娘,让她把你赶走……”

“随你的便,”叶云也是满腹的怨气,好个张玉娘,怎么就不知好歹呢?本大爷可是真心诚意的打算把你从英年早逝的悲惨命运中拯救出来,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为了沈佺大病一场,还巴巴的跑过来找我的麻烦,当下气急,也口不择言的回头叫道,“去你妈的,你爱嫁给沈佺那个短命鬼,就自己去嫁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嘿嘿,你们这对奸夫**妇早死不要紧,还平白断了紫娥和霜娥一条性命,可怜那闺房三清鹦鹉冢,就是拜你张玉娘所赐!”

“什么?”起先张玉娘已经彻底气昏了头,此时见到叶云说出这样惊天动地的话来,不禁顿时一怔,不顾自己风度大失,匆匆追了上来,高声叫道,“你说什么?什么闺房三清鹦鹉冢?”

叶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情急之下,竟然泄露了天机,此时也并不解释,只是冷冷一笑,转身便走,把错愕不已的张玉娘一人留在原地。

在园中转悠了一圈,远远见到张玉娘已经不在花圃中,当下又偷偷溜回房中,关好了门窗,钻进床下,掀开地道口,爬了进去,吵了这样一场大架,看来自己在张府也呆不长了,就算要走,好歹也要再看一次张玉娘洗澡才算罢休,这样的机会,可是看一次就少一次啊。

熟门熟路的爬到地道出口,正听到小屋里有人说话,叶云凑上去看,却正见到张玉娘气冲冲的闯进来,倒把霜娥吓了一跳,关切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怎么?被那个奴才气的半死!”张玉娘张牙舞爪,哪里还有那宋代四大才女的婉约可人?简直如同一只母老虎一般,气哼哼的在小屋里走来走去,一双小拳头捏得紧紧的,愤声道,“气死我了,这个张十六,当真是可恶之极!”

霜娥听到张玉娘提到张十六,不禁轻“啊”了一声,低下头,不敢说话。

张玉娘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皱眉道:“不过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倒让我心里起了嘀咕,说我张家闺房三清鹦鹉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很好解释啊,”霜娥心思灵巧,轻声道,“我、紫娥,还有那只碧儿,岂不正是三清么?”

“嗯?”张玉娘诧异的抬起头来,沉吟道,“紫、霜、碧,嗯,这样解释倒也合情合理,闺房三清倒也罢了,只是那个冢字,却始终不能让我释怀,莫非张十六在暗喻着什么?”

冢便是墓穴,乃是忌语,霜娥战战兢兢,不敢多嘴,反而是张玉娘沉吟良久,皱眉道:“闺房三清鹦鹉冢,这听起来好像是一句偈语,他张十六纵然有千般文采,也断然仓促间想不出这样的句子,只怕他身后另有高人,莫非有人,暗中替我们批过了流年么?”

藏身在地道中的叶云听得张玉娘自言自语,险些笑了出来,这小妮子想象力当真丰富,竟然能够联想到这个地步,只是就算张玉娘想破了脑袋,却也决计想不到他叶云乃是来自数百年的后世,这闺房三清鹦鹉冢流传数十世,岂能是张玉娘所能想得通的?

叶云从小孔中偷眼看去,却见张玉娘俏脸上神色不定,沉吟良久,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摇头道:“霜娥,今天我便不沐浴了,这件事我始终无法释怀,只怕另有隐情,料想张十六一个寻常下人,哪里敢轻易妄下断语?这必然是有人对他提到过的,我要先回房细细揣摩一番,你们先不必跟来了。”

霜娥点头答应,张玉娘心中有事,也不多说,推门出去,只留下叶云一人大叫倒霉,这眼看自己就要被暴走的张玉娘赶出张府,却连最后一次偷窥沐浴的机会也剥夺了,这才真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不由得失望不已。

刚要离开,叶云却听到紫娥推门进来,诧异的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没沐浴就匆匆走了?还不让我们跟着。”

“我也不知道!”霜娥摇头道,“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想不明白吧,你知道小姐的脾性的,倘若有事想不出来,哪怕是一夜不睡觉也要潜心思索。”

“这倒是,”紫娥点头道,低头去看那一大桶热水,迟疑道,“那这怎么办呢?倒了太可惜了吧?”

“嗯,我可是放了好多花瓣和香露呢!”霜娥也有些为难,站立在一旁,看着那热气腾腾的大木桶。

“不如这样吧!”紫娥眼睛一亮,轻笑道,“反正小姐也不用了,倒了也是浪费,不如咱们两人就用了吧?”

“这样好吗?”霜娥还在迟疑,紫娥性格却要豪爽的多,回身关了小门,伸手便来脱霜娥的衣物,叶云精神不禁一振,急忙翻身趴在小孔边,瞪着眼睛看去,直把房中美景尽数看在眼中。

二女在房中笑闹,不多时便已经脱得如**羔羊一般,嬉笑声中,二人同时入水,却不知平白便宜了某个色狼,一时间**与鼻血齐飞,二美共欲火一色,果然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走了一个张玉娘,却看到两大萝莉双飞,当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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