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李渔,木子李,水鱼渔”

面对江湖上有数的年轻高手,我自然多了几分谨慎小心,要知道,他可最少是正二品顶峰的高手。

而这等天才刀手,往往会拥有比前辈更加强的战斗力,因为他们不但年轻有活力,更具有创造力,临阵之时敢于尝试不同的招法,比同等级的老一辈高手更难以应付。

“你姓李?”哥舒翰大惊:“你是不是当朝帝王之后?”

“不,我只是一个偏亲。”

我忙解辩,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却不能无啊,现在的人,可不复古时期的善良、纯朴了。我武功道术虽略为强胜于他,但是谁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别的高手呢,又怎敢让他知道我便是皇帝嫡亲。

“原来如此。”哥舒翰显得颇为失望。

“哥舒翰你又在这里思念那个贱人,难道我玉娇龙在你眼中如此不堪,竟还不如一座人去的空楼。”

一个满脸怒气的女子持剑跃上黄鹤楼,长剑直指哥舒翰。

其实如果除却了这满腔怒火,这个女子也当真算得上是一个绝sè的美人。

简直是个月里嫦娥。她年约二十六七岁,细高而窈窕的身儿,身披雪青sè的大斗篷,也不知道是什么缎的面儿,只觉得灿烂耀眼,大概是银鼠里儿,里面是大红sè的绣花红袍。

头上大概是梳着辫子,辫子当然是藏在斗篷里,只露着黑亮亮的鬓云,鬓边还覆着一枝红绒做成的凤凰,凤凰的嘴里衔着一串亮晶晶的小珍珠。这位小姐的容貌更比衣饰艳丽,是瓜子脸儿,高鼻梁,大眼睛,清秀的两道眉。这种雍容华艳,只可譬作为花中的牡丹,可是牡丹也没有她秀丽;又可譬作为禽中的彩凤,可是凤凰没人看见过,也一定没有她这样富贵雍容;又如江天秋月,泰岱chun云……总之是无法可譬。

突然剑尖一转,“我毁了你和那贱人的合字!”

玉娇龙剑光陡起,直刺黄鹤楼壁上的一卷画轴。

“帮我照顾芸儿!”

哥舒翰布中长剑直逼长剑。

但听“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剑光剑影萦绕眼前,但见满天剑光,漫地剑气,剑意萧索,剑势快捷,斗得难分难解。

“玉娇龙,再执迷不悟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哥舒翰见保住了画卷,心中一松,剑法收缩,将玉娇龙逼的手忙得手忙脚乱。

不过,玉娇龙一味拼命,轮番快剑展开,倒也的确棘手。

然而哥舒翰一剑一剑将那女子逼下楼。

玉娇龙的剑法,使武当山的连环夺命七十二式,一剑接一剑,一剑快似一剑,迅即无比,狠辣异常,剑剑夺人xing命,招招攻敌要害。

但是却仍然被逼下楼。

因为哥舒翰地剑法,名字叫做凌空**剑!

“玉娇龙,不要再胡搅蛮缠了,”

哥舒翰喝道:“我对你,从来就未从有过感觉。我的心,早已交给了另外一个人。”

玉娇龙一愣,突然摔开长剑,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女人就是女人。”

见及此景,我不由道:“剑法这么高还哭成这样。”

这女子年约二十六七岁,剑法确实极高。只怕莫扬都绝不是她的对手,只是遇到比自己更高一等的哥舒翰,这才落败。

以二十六七岁而登二品高手,已是极高的资质,但因这件小事而哭,岂不大失高手风范。

“扶起她!”

一个温柔之中不乏痛苦,愤怒之中不失尔雅的声音响起。

“扶起她”

一袭红袖,面sè微带苍白,正看着哥舒翰。

“多情公子苏红袖!”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又是一个曾经的十大年轻高手。

苏红袖之所以出名,是缘于他的多情。

曾经在十大年轻高手中排名第二的苏红袖,出身显贵,俊美风流而那烟雨蒙蒙中优美凄艳的金风细雨红袖刀,更为他增加了浪漫迷人的气质。

金风细雨楼,凄艳红袖刀。苍白俊俏,大权在手,重病缠身,沉静内敛,个中风情与温柔,不知打动多少初识江湖的少女芳心。

在江湖传闻中,苏红袖一向是温文尔雅,卓卓不群,从来未曾露出过愤怒悲哀等感情。

他仿佛是一个完美的人了,笑容似chun风,刀法如秋雨,常笑的面容是江湖中无数少女的景仰。

然而此刻,他虽然依旧是温文尔雅,但明人一下便可听出那话中深沉的悲哀与无奈。

金风细雨红袖刀,三指弹天惊神指,挽留奇剑相思刀。

这三个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在江湖上可是人人清楚。

江南苏家苏红袖,北国傲家傲雷,突厥哥舒部哥舒翰,三个顶尖的年轻高手,一个美丽的富贵家女子,构成了一段江湖上的恩怨。

后来哥舒翰与叶不知道哪一家的女子相恋,而弹指惊雷傲雷也在他大哥北国傲天的威压下回家,只有苏红袖,依然陪伴在玉娇龙身边。

“我做不到。”

哥舒翰看着苏红袖,坚定的道:“她侮辱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做不到。”

“就算是死,也做不到吗?”

苏红袖低头看着玉娇龙,眼睛中滑过一丝伤痛!

“做不到!”

哥舒翰怒气上冲:“我哥舒家从无受人胁迫的子孙。”

苏红袖眼中掠过一抹深沉的哀痛,长长的叹了一声。

“你出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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