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东抬头,毫不留情的炮轰她的衣着品味,“在我的办公室穿这种地摊货,你不嫌丢人我还要面子呢。舒欤珧畱快去,什么好买什么,省得给我丢人现眼。”

楚月看了看打折时买的一套大嘴猴经典版运动装,什么地摊货,这可是她咬牙闭眼花了半个月的积蓄买来的。再说她一个登不了大雅之堂的私人助理穿那么好做什么?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让她深深体会到:这个男人下的命令还是乖乖的服从,否则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有了这么个心理阴影后,楚月往后的爱情之路,十有**都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去就去,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楚月不敢乍翅,小声的嘀咕一句后直奔商场。

楚月好动,衣着也是以运动风格为主,即便去了大公司上班也多穿休闲。在商场转了半天,还是选了心爱的大嘴猴最新款套装。高兴的摸了摸质地柔软的衣服,这是今年的新款商场一折不打,楚月喜滋滋的拿卡去刷,刷完后好奇的问,

“不知道这张卡可不可以看看余额?”

服务员微笑着说:“当然可以。嗯,这张卡是,不限额度的。”

楚月感觉自己被雷给劈了,不限额度!这是个什么概念呀。她知道白振东超级有钱只是没想到会有钱到这种地步,随便出手一张卡就是不限额度。愣愣的拿着衣服回到办公室,小心翼翼的将卡还给他。

白振东瞄了瞄她紧张的神色,随口问道:“给我看看你买的衣服。”

“哦。”

楚月拿出了那套浅蓝色胸口印着大嘴猴的运动服,白振东看了一眼差点喷出了口中的咖啡。用力一拍桌子,“你买的这是什么衣服?”

楚月歪着头看了看,很好呀怎么他一副见鬼的样子,“这是大嘴猴呀,你不认识吗?”

白振东揉了揉有些发紧的太阳穴: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东西能在办公室穿吗?深吸一口气,眼中的冰冷冻的楚月一个哆嗦。

“出去。”

冷冷的声音吓的楚月落荒而逃,由于出门逃的太快没看清正要进门的莫万谦,一头扎在了他的怀中。面对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我们的莫大少欣然接受,双臂牢牢地锁住了如火车头的楚月小朋友。楚月摸了摸撞得发红的额头,红着脸迅速逃离办公室。

莫万谦嘻嘻一笑“白哥,这就是你的小助理呀,长得不赖嘛。啊?白哥,你这是做什么,啊。。。。。。,不要啊白哥,疼呀。。。。。。。”

碰,啪,咔。

楚月只听见办公室内莫万谦一声声的哀嚎求饶,以及类似于短兵相接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莫万谦抽搐着嘴角,揉着肩膀走了出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桃花眼一闪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红颜祸水,祸水呀。

楚月莫名其妙的盯着他,摸摸脸,是在说她嘛?

周末,楚月在家看电视,快递员送来了好几只大大的箱子,打开一看是甜美风格的职业套装,足足十五套。还有一只小箱子,楚月看了一眼面红耳赤的诅咒着白振东,小箱子中放了好几套诱人犯罪的轻薄睡衣,可恨的是尺寸拿捏得非常准确。

晚上,楚月嘟起小嘴不情不愿的陪着白振东加班。他在办公桌上批文件,她无聊的在一旁伺候茶水。“白少,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白振东抬头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吐出一句话“我下班你才可以走。”

楚月气结,“我也帮不上忙,还是不打扰你办公了。”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还没等走出大门就感觉一个冰冷的气息压了过来,白振东在她打开门的瞬间将门用力的关上,砰的一声震碎了楚月的小心肝。楚月回头,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要,干什么,干嘛靠的这么近。”

白振东微微倾身,冰冷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泛起一层的鸡皮疙瘩。

“不准走。”

轻轻的将她推到门板上固定住,抬起她的脸庞对上有些慌乱的眸子,“明天下午我出趟远门,放你三天假。”

楚月慌乱的点点头“好啊,好啊。”

白振东眉头一皱,“可以摆脱我你是不是很高兴?”

楚月心里一个哆嗦,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是,不是,我,其实。。。。。。嗯。。。。。。嗯。”

眼前的小嘴一张一合急急解释的模样,像是鼓励他下手似的。控制不住内心的澎湃之情,低头封住了她香甜的小嘴。狂烈中带着冰冷的吻深深的席卷了她的小心肝,不知不觉中伸出两条小胳膊攀上他的颈项热切的回应着,白振东浑身一颤,抱高她的身体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吻的更加肆无忌惮。

两天后晚上十二点,楚月无聊的在ktv看着同学们k歌。自从白振东出了远门,自己就浑身不自在,脑中总是浮现出他的身影。想起临走前的热吻,脸色顿时绯红了起来。用力拍拍脸颊,暗骂自己没出息。抢过同学手中的麦克风刚要开唱时,包厢的大门被人用力撞开,音乐戛然而止。大家目瞪口呆的看着从天而降的一群黑衣人。

楚月傻傻的看着面无表情媲美恐怖分子的黑衣人,震惊的合不拢嘴。短暂的沉默后,集体发出尖叫声响彻包厢。在为首的黑衣人掏出黑洞洞的手枪时,大家动作一致的捂住嘴止住尖叫。楚月见势不妙虽不清楚来龙去脉但激灵的缩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中。

黑衣头头见大家都很配合的保持安静后,在人群中扫视一圈定格在楚月身上。一个手势,上来两个人如同拎小鸡般将她拎起,眨眼间将她五花大绑口中还塞了一个手巾。楚月挣扎着被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扛上了车,车子停在了一处别墅中,一路上黑衣人默不作声楚月也发不出声音。但脑中已经回忆起多个拐卖良家妇女的案例,奇怪的是一包厢的人为什么偏偏只逮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