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寒只要在饮食上精细一些别冷掉的食物就没事了,因为这几天有点营养不良,才会犯病。舒骺豞匫至于宫寒,除了按时吃中药调养外只要经期不碰凉水会慢慢好转的。”

想了想,女医师又说道:“其实文小姐一直在用中药调理着宫寒,是最近停了药又着凉了才会犯的。”

张晋凝神思索了片刻,微微泛出一丝苦笑。都怪自己一时疏忽,才给她带来这么多伤痛。林雨燕,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嗜血双眸中精光乍现,却又在下一秒消失于无形,快的来不及捕捉。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儿照料文小姐的身体,直到她康复。需要什么药材或者补品,就向我的秘书要,不必顾忌钱,我要她健健康康的。”

最后一句话坚定强势,是在嘱咐女医师也是在向自己保证。

女医师虽然不明就理,但看得出病重的文小姐对张先生而言,很重要。能被如此出色俊逸,飘雅出尘的男人用心照顾,会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而不得的。

第二天,文萱早早就醒来了。不是睡不着而是手背太疼了,撕裂般钻心般的疼痛怎么也睡不着。醒来后看看包扎成一个包子的左手,哎,动一动就疼看来要当至少半个月的残废了。

“醒了,怎么不多睡回儿?”

张晋端着个盘子也不敲门,就这么大咧咧的进来了。

文萱早就习惯了他的厚脸皮,看他一脸欠扁的笑容,无力的躺回**。

“你都不知道要敲门吗?如果我在换衣服怎么办?”

戏谑的勾起嘴角,把一盘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早就看过了,也不怎么样就那么点肉,小的离谱。”

说完阴测测的扫了眼文萱的胸部,气的文萱差点把枕头飞到他鲜花般的脸上。头晕脑胀之下扔出一句让她无比丢脸的话。

“我哪里小啦,明明是c。”

说完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说的什么话呀,竟然和一个大男人谈论起自己的罩杯,看他一脸得逞的笑容,就知道接下来肯定没好话了。

果然,张晋笑的花枝乱颤,手舞足蹈。

“我记得明明是a嘛,要不我再确定一次?”

说完,猛然伸出手,文萱羞得满脸通红,左躲右闪。

“花瓶毒药身材好,你去找她好了。跑我这做什么?”

张晋听到这,停止了逗弄,脸色有些不自然,叹了口气。

“猪女人,你听好了。林雨艳不是我的未婚妻,我没有女朋友更别说未婚妻了。那女人是冒充的,我已经,嗯,说过她了。”

“有没有搞错,成为你的未婚妻得多倒霉呀,这也要冒充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细小的声音没能躲过张晋的耳朵,俊脸一黑一把握住她粽子般的左手,疼的文萱一阵哎呦。

“你个猪女人能懂什么,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张晋的脸黑的如同锅底,难得孩子气般的和她闹着,直到多年以后回忆起来。张晋才觉得那些和文萱单独相处的岁月是他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日子。

知道文萱的心情不好,见过他砍人后一直很怕他,因此特意哄着她玩玩闹闹。

“手伸出来吧,我给你换药。”

盘子上放着很多瓶瓶罐罐,她的手每隔八小时就得换一次药。知道她怕疼,怕医生照顾不好她,还是亲自上阵放心些。

手上疼的有些狠了,咬咬牙文萱大方的伸出左手,反正伤在他的地盘上,他亲自换药也是应该的,真是完全没有一点肉票的自觉。

换一次药下来,文萱没有怎样,张晋倒是脸色刷白满头大汗。对话如下:

“你轻一点,都流血了。”

“。。。。。。”是你自己怕疼,一个劲儿乱动才弄出点血丝的。

“疼,疼,疼,你药粉别洒那么多,撒的越多越疼。”

“。。。。。。”伤成这样,不多撒点药粉怎么能好得快。

“你到底会不会给人上药呀,消毒水都弄里面去了。”

“。。。。。。”猪女人,老子第一次伺候人,能不能别那么多意见,你不乱动,哪会撒偏。

“你绷带别缠那么紧,纱布都缠歪了,难看死了。”

“闭嘴,你个猪女人,再吵我把你胳膊卸下来。”

终于忍无可忍,张晋绑好最后一个结,豁出去的威胁她。这个猪女人一喊疼,他的手就抖一下,本来就够紧张的了,偏偏她一张小嘴还在他耳边啰哩啰嗦个没完没了。

“哈哈哈,你的脸好像是家有贱狗。”

文萱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指着他的俊脸笑个不停,原来他擦汗的时候不小心把碘酒弄到了脸上,乍一看还真像被人狠狠揍过一样。

张晋的脸狠狠的一个抽搐,看她笑倒在**的得意样,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