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大们,在下有礼了。这些天没怎么更新,实在对不起各位对我的支持,可现在要我每天都更新,这实在是难为我。我的银行被盗,3600欧元一分不剩都给偷走了,虽然银行会负责赔付,但法国人办事效率之低,实在让我瞠目结舌。本来想回家过年的,现在也只能在梦里实现了。为了忙这事,我到处跑,上火上的牙都痛死了。今天又是一天没吃东西,唉,没办法,谁让我摊上了这档子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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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路大军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士气比较低,但都未伤及筋骨,想要击败他们还需要其他方法。

四天后,董景珍先一天到达江夏,在江夏西南方向十里外扎营,同时在长江沿岸假设水寨,看这架势,准备跟我打持久战呢。

次日,林世宏也到了,离江夏东北十五里处下寨。

说也奇怪,董景珍下寨以后,并没有急着进攻,可林世宏却连休息都没休息,便带着三万人马来到江夏城外,讨敌骂阵,而且点名要李耀祖出战。

听到这个消息后,众将都非常疑『惑』,林世宏的行为实在有违常理,奇怪的很,于是大家便齐齐来到城头上观看林世宏的阵势。

好么,林世宏这阵势实在是,怎么说呢,一个字,惨。三万人马都东倒西歪的站在那里,有长枪的,拄着长枪,有盾牌的,拄着盾牌,给人的感觉他们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似的,若不是在战场上,只怕他们马上就可以睡着了。

林世宏一见城头上有人出现,马上开始叫喊道:“岳凡,你听着,今天爷爷来是找李耀祖的。你只要把李耀祖交给我,我立刻撤军,你要是不把李耀祖交给我,我,我跟你没完!”

我这听着他最后说话都带着哭腔呢?我回头看着李耀祖问道:“耀祖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林世宏好像不是很正常,难道你把他给怎么了?这个耀祖啊,做人一定要有责任感,如果你真的把人家给怎么了,也要给人家一个交待啊。你看人家也怪可怜的,是不?”

众将也跟着点点头,一齐劝李耀祖道:“是啊,是啊,主公说的对,耀祖啊,我们就不多说什么了。”

李耀祖『迷』茫的看着我们道:“我一切都是按照主公的意思办的!其他的什么也没做啊!”

嗯?我的意思?这我得仔细问问:“那你到底对林世宏作什么了?”

李耀祖委屈道:“我就是把阻击营分成十队两组,昼夜不停的从各个方面『骚』扰他们,不让他们吃饭,不让他们睡觉,偶尔伏击他们一下,在路上设点儿陷阱什么的,或者在他们的前进的水源放一些排泄物或者动物的死尸,他们若到江边。去,就攻击他们,总之就是不让他们喝水。另外,我还……”

裴仁基和裴行俨越听脸『色』越不好看,看来他们也曾经吃过这样的苦头,只不过羞于启齿,所以我们都不知道罢了。

我说呢,当初李耀祖以两千人马便能阻挡裴仁基的五万大军,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虽然有点儿卑鄙,但是效果还是不错的。

听了一会儿,我便阻止他再说下去了,别说裴仁基和裴行俨受不了,就连其他人也受不了了,各个都按挑大拇指对李耀祖赞道:“高,实在是高,呕……,下面的林世宏交给你搞定。”

我怀着无比沉重的同情之心看这城外那三万多受尽李耀祖非人折磨的林世宏的士兵,对外边的林世宏安慰道:“林将军,你还是回去吧,李耀祖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两军交战本来就是这样的,还请林将军节哀顺变,不用保重身体了。”

林世宏显然已经被气昏了头,居然下令攻城,我看他是疯了。我心里暗笑道:就这三万多随时都可能睡着的人马想来攻取江夏?简直不拿村长当干部啊!

立刻对下面人说道:“投石!把他们给砸回去!”

我话音未落,便有人传下命令,从城内飞出成千上万拳头大般的碎石,向林世宏铺天盖地的飞了过去。

林世宏那三万人连基本的战斗力都没有,转瞬之间便作鸟兽散了,林世宏还不死心,但已经无法阻止军队的溃散了。

趁他病要他命,对敌人是不能有仁慈之心的,要不这等他们缓过劲儿来了,只能增加我军的伤亡。

我一声令下,投石机停止工作,但吊桥却开始缓缓的落下,江夏的城门也随即打开,秦琼和李恒各率早已经蓄势待发的五千骑兵,如猛虎出闸一般扑向敌军。

林世宏虽然武艺高强,但经过多天的折磨,就算是铁人也被耗成铁水了,早就是强弩之末,单凭着一口气支持到现在。

现在随着欧阳烈和李恒的出击,他这一口气也松了,无奈之下,只好率领败军向东北方败了下去。

欧阳烈和李恒追了几里,便停下脚步,不再追赶,以免中了人家的『奸』计。

初战便大获全胜,使全军士气高昂,江夏城内也一扫前几日的萧瑟,恢复了不少生气。

看着众将士们兴高采烈呐喊着,欢呼着,我实在不忍心打扰他们。这仅仅是第一仗而已。今天是林世宏被李耀祖气昏头了,等他冷静下来可不会像今天这么好对付,他可不是仅凭着任少明的铁骑会才起家的。还有董景珍那十几万大军在旁边,今天林世宏折损的几千人马便显得杯水车薪了,不能左右整个战役的胜负。

沈落雁和独孤凤好像感觉出我的心思,一起来到我的左右,每人挽着我的一条手臂,靠在我身上,好像要分担我的忧愁一样。

我收拾心情,困难终究需要面对,只是担心是没有用的,我在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

林世宏到达江夏的第二天,董景珍的楚军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便开始为以后的攻城战作前期准备,填平江夏的护城河。

楚军昨天已经把江夏的护城河水源切断,今天使用蛤蟆车向已经干涸的巨沟内倾倒泥土。

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太过轻松了,投石头就算了,浪费,而且还帮人家填坑,我放火,各种远程武器开始对城外的楚军进行无情的打击。偶尔还派赤血营、阻击营,或者其他骑兵出去转转,随便干扰一下他们的工作。

第二天,林世宏的人马也加入了这项工作中来。相比之下,林世宏在工作中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不但动用大部分人马,而且还自己亲自督阵,真可谓尽心尽力。

我看着林世宏如此积极的工作态度,情不自禁的问候几次李耀祖的先辈们。一看到李耀祖在我眼前晃过,马上鸡蛋里挑骨头,骂他一顿解解气。最后李耀祖干脆离我远远的,或者看到我来了,立刻就闪人。

在填坑的过程中,楚军和林世宏也开始建造各种攻城器,一场血战是免不了了,我只期待着让暴风雨来的别那么猛烈。

这天,突然有探马来报,楚军营寨用动静,似乎要进攻江夏。这不是废话吗,难道他们快二十万人来江夏不是为了打仗,是为了度假而来的吗?

昨天刚刚把护城河填平,今天就来攻城,董景珍,你奔丧啊,还是赶着投胎啊,这么着急,我心中暗骂道,nnd,以前都是老子去打别人,现在居然被人家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中国古代的战争大多是以争夺土地为目的而进行的,凡具有战略意义的地方,都建有城市,以便扼制敌人。而这些在战略上有重要意义的城市,均是城厚墙高,沟河护城,易守难攻,能以少胜多,故而以孙子的用兵如神也仍把攻城作为不得已而为之的下下之策。

江夏一直都是南方的战略要地,城池高大,防御力很强。只是由于杨广昏庸,使很多城市年久失修,而且经过多年战『乱』,城市的防御都被破坏的很严重。江夏也是如此。

好在有王勃发明出水泥,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缮后,江夏的防御能力已经接近最高的时期,这大大的有利我依靠城市来消耗敌人,最后再出奇兵击败他们。只要击败这两路人马,杜伏威自然不战而退了。

江夏立城于长江岸边,所以容易被水军袭击,但是江夏附近的岸边怪石林立,没有可以供步兵登陆的地方,我虽然水军在正面无法撼动楚军的水军,但『骚』扰却绰绰有余,不必担心水上的进攻。

我率领众将来到城门楼上,指挥着工程兵安置各种守城武器,期间不断有探马前来报告董景珍的动向。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阻击战和这几天的战斗,江夏城内士气高涨,一扫以前的颓势之气。

我扶着城墙上的垛口,手指由节奏的敲打着垛口上的石头,举目眺望远方,凝视江夏城远处的山林。

天空中悠闲的飘着几朵白云,偶尔有一丝微风吹过,带来少许夏末的凉意,使人心情变得舒畅起来,我却没有心情享受着舒畅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呢?董景珍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呢?虽然我们刚才讨论的结果是,董景珍要试探一下我军的虚实,而且想打一场胜仗来振作低『迷』的士气。我的确没什么反驳的理由,但心里总是感觉怪怪的,可有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炎龙军自创立以来,我一直都实行利民的政策,而且还将部队和地方的利益挂钩。现在炎龙军几乎所有将士的家小都得到我们的补助和各种优惠政策,如减免税收,在某些事情上有优先权,特别是战死的将士家属都得到炎龙军属下各地的照顾,可以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这样一来,他们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而战,为民族,为百姓,那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说出去自己都不信。

有了家,便有了牵挂,炎龙军垮了,他们的家人也会受到伤害,所以他们情愿战死沙场,也要保住炎龙军,因此在作战时,他们也格外的卖命。我肯定炎龙军整体兵员素质绝对是各势力中最强的。就算我没有江夏城的依托,单凭手中这十万人也不见得会败给董景珍和林世宏他们。

随着时间的流逝,城外的楚军营中大批的人马行动起来。开始在营帐外开始集结兵力,应该说城外楚军的实力还是不错的,看这架势,亦说明董景珍统兵能力也不弱。

但见十多万楚军调动井然有序,虽然没有我炎龙军这样迅捷灵活,但可以看出指挥者的实力非同一般,倒是我以前小看眼前这位楚国的右元帅了。

虽然城外的楚军仍在初步的集结阶段,已可见微知著,令人看到整个战阵的雏形。

我凝神打量敌阵,兵力约在十五万人间,其他人马该是留守营寨。中央清一『色』是步兵,两翼均是骑兵,后面跟着各式工程兵。中央步军又分九组,每组万许人,由不同兵种的队伍合成,各备弩、弓、枪、刀、剑、盾、拒马等兵器。可以想像作战时,在英明的统帅指挥下阵法变化无穷,随时针对敌人而作出种种最有效的应变。

看着眼前的楚军,我心里不禁泛起嘀咕,如果这真是董景珍的能力,拿前几日又怎么会被裴行俨和秦琼打的无力还手呢?如果这不是董景珍所为,那会是楚国的谁呢?难道是他?不可能啊,论阴谋诡计或可,但行军打仗,他还差的远呢。

想着想着,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事情不秒了。

急忙把欧阳烈找到面前问道:“欧阳兄,江夏的青楼和赌馆你是怎么处理的?”

欧阳烈理所当然的答道:“以主公的意思,全都封了,相关人员都抓起来了,只是几个领头的给跑了,我前几天都派人四处缉捕呢。这几天忙着城防所以就放缓了。”

沈落雁听到欧阳烈的回答,眉头一皱对我问道:“主公是担心有人在江夏城里干扰我们守城?”

我缓缓点了下头,想了一会儿,微笑着对独孤凤说道:“小凤儿,这几天不是一直都说要任务吗?现在就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有没有信心完成啊?”

独孤凤没说话,只是撇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你才想起姑『奶』『奶』我啊,而且还问我有没有信心,当姑『奶』『奶』我是吃素的吗?

我很认真的对独孤凤说道:“这个任务关系到能否守得住江夏城,更关系到整个炎龙军的存亡,不可儿戏的。”

独孤凤见我态度严肃,知道任务不轻,急忙问道:“你说吧,是不是要干掉城外那个董景珍啊,我马上就去。”

靠,她一天除了打架就不知道别的了吗?这来炎龙军没几天呢,每天就是找人比武,把我几个大将打了个遍,弄的他们几个都不敢来找我喝酒了。当然,换句话说,这个独孤阀年轻一代第一高手还真不是盖的,炎龙军里,估计除了我,没人能打过她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对独孤凤说道:“董景珍那块料哪值得劳动我们大小姐的大驾呢。我是希望你在赤血营和阻击营中各挑选两千人,在暗中防守粮仓和武器库。那可是我们守住江夏的希望,不可有失啊!”

独孤凤一听,马上把小嘴儿一噘,显然对这个任务不感冒。

我急忙向沈落雁使了个眼『色』,哎呀,这个姑『奶』『奶』现在只有沈落雁能管了,我是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沈落雁马上会意,拉着独孤凤到一边说话去了。欧阳烈低头想了会儿,对我拱手说道:“末将失职,请主公降罪!”

我伸手扶起欧阳烈,笑着安慰他道:“这个事儿,我只是以防万一的,有没有还说不准,只不过楚军当中有一个香玉山,这个人别的不行,但要说玩阴谋诡计,天下少有人能斗过他。小心使得万年船嘛。欧阳兄不必介怀,大战在即,我们多小心一分,就多一分胜算。而且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把他们的老巢捣毁,迫使他们只能在暗中进行,动作肯定做不大。”

欧阳烈听完,点点头说道:“那末将也去准备准备了,今天只怕又是一场鏖战。真没想到这董景珍还留了一手。当日若使出这样的本事也就不会损失那么大了。真是奇怪。”

我就说奇怪嘛。急忙问道:“你说当日你和行俨与董景珍交手时,他没有现在的本事?”

欧阳烈点点头说道:“是啊,主公你看!”

我顺着欧阳烈手指的地方看去,正是楚军布阵的地方。

欧阳烈接着说道:“楚军的训练显然不是很好,行动之中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尽如人意,而且有些地方出现混『乱』。可经过董景珍现在的指挥,却将这些素质不高的楚军调动的如此合理,并没有出现太大的混『乱』。如果是前几日董景珍如此布阵,我和行俨只怕占不到多少便宜呢。”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几天董景珍一下子学会了很多本事?不现实啊。难道是他深藏不『露』?那他现在『露』出来干什么啊?

这时沈落雁又拉着独孤凤回到我的身边,对我说道:“好了,凡哥赶快把兵符给小凤儿吧,小凤儿肯定能完成好任务的。”

独孤凤也向我甜甜一笑道:“凡哥放心吧,我绝对会保证粮仓和武器库的安全。不过你要把两营中最好的都调给我指挥。”

我点点头,把李恒和李耀祖叫来,让他们俩人带着独孤凤去挑选精锐。独孤凤则兴高采烈的带着李恒和李耀祖下去了。

我拉着沈落雁,指着外边的楚军问道:“刚才欧阳兄说,前几日董景珍还没有这样的势力,而今天突然摆出这样的阵势,实在可疑的很。落雁,你怎么看呢?”

沈落雁抬眼看去,不看则已,这一看神情马上为之一震,之后变的越来越凝重,眉间出现一个大大的川字。

我见沈落雁的神情不正常,急忙问道:“落雁,怎么了?”

沈落雁摇了摇头,苦笑着对我说道:“我还不是很确定,可是看这阵势,只怕并非出自董景珍之手。”

我“哦”了一声,好奇的问道:“那落雁认为是何人所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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