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很想造大炮了,造大炮涉及的东西太多了,现在技术不够,特别是冶金的技术,没有好的钢铁是没办法造大炮的,而且很多环节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个大概,所以以后有时间在说吧。这个火箭弹制造简单,而且携带方便,先用它也是不错的。

现在这东西属于我炎龙军高度机密,只要少数人知道,而且火yao的各种成分制作工作都是分开的,彼此都不清楚自己做的是什么,而且我多让他们做了几种材料,以免有人窃取我宝贵的技术。

刚上船的时候,开始感觉挺新鲜,高高的楼船上,俯视江面和岸边,看着一队队炎龙将士向远处行进,或者看着天空中翱翔的笨笨,还有美女沈落雁陪在身边,心情实在好的很。

可没过了一会儿的工夫,原本兴致勃勃的我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晕船,靠,丢人,现在我的胃如翻江倒海一般,不行,我得下船,在这里吐的话,我的形象就没了。

我深吸一口气,让翻滚不停的胃稍事休息,急忙把裴仁基叫来,让他给我放条小船,我要下船,骑马去寿春。

裴仁基劝我在船上休息,我坚持不肯,说要和将士们同甘共苦,不能独自在船上轻松,裴仁基马上对我肃然起敬,我也谦虚了几句。急忙下船上岸了,再不下船的话,估计我就要阵亡在裴仁基的旗舰上,那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我得多怨望啊!就算不死,也非得吐的一塌糊涂的,丢人不是。

上了岸以后,谎称解手,找个没人的地方一顿吐,这样的感觉好久没有了,最近一次还是杀何必之后才有的,吐了以后舒服了,骑着马带着李恒和赤血营众将士开往寿春。

路上没遇到什么麻烦,一切顺利。

这一日,大队人马过了淮河,来到寿春,裴仁基忙着运输骑兵,欧阳烈已经在码头迎接我了,再坐船的时候,比上次好多了,至少我能坚持住,没吐,只是头晕晕的。

次日,众将都到齐了,我让士卒修整一下,让众将来议事厅议事,众将到了以后,我站起来说道:“诸位,三日之后午时,东门校场点兵,三路人马齐发,我在寿春等候诸位的好消息,诸位还有问题吗?”

众将都说没有了,我让众将下去休息,自己则带着沈落雁到欧阳烈专门为我准备的房间去休息了。

进了房间,我心里大赞欧阳烈会办事,没白跟我这么长时间,知道我想什么,房间布置的甚为雅致,青罗幔帐,墙上挂着几幅画,靠近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有文房四宝之类的东西。

我转一圈,转身对沈落雁说道:“落雁感觉怎么样啊?”

沈落雁看了看对我说道:“房间布置的很雅致,不过欧阳将军好像布置不出如此房间吧?”

我笑道:“管他呢,反正今天它是属于我和落雁的,对吗?”

说完上去就要抱沈落雁,结果,我,堂堂炎龙军的头头,居然吃了闭门羹,沈落雁一闪身,躲开我的熊抱,微笑着对我说道:“凡哥别闹了,今天不行,我有事没做完呢。”

“不是吧。”我苦叫道:“我的好落雁,今天晚上陪陪我吧,不然我今天就留宿青楼。”哼哼,怕了吧。

沈落雁听我这么一说,笑的更厉害了,待她笑完了才对我说道:“只怕我们的岳大将军没机会去青楼咯。”

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啊?”

沈落雁娇笑道:“欧阳将军为了贯彻你的主张,在我们作战期间,把青楼和赌场都封了,所以现在你没地方去。哈哈。”

好你个欧阳烈,你可够绝的,这不是明摆着告诉阴癸派和巴陵帮我们对他们起疑心了吗?更重要的是,本大将军居然连去青楼的机会都没有了,真真气死我,其实不是我想要找个女人陪,而是很想见识一下什么是青楼,呵呵,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

我没有轻易放弃,问沈落雁道:“你今天忙,那明天呢?你有时间吧?实在不行后天也可以。”

沈落雁对我的要求一概摇头,给予否决。

我无奈的说道:“唉,得,我找李恒去。”

沈落雁大奇,问我道:“你找李恒将军干什么啊?”

我做出很龌龊的样子对沈落雁说道:“嘿嘿,人在某种yu望不能满足的时候,就会用其他yu望代替。

沈军师既然没时间,我只能找李恒去咯。哈哈。”

沈落雁一转念就知道我要去干什么了,笑着对我说道:“去吧,去吧,别太累了。”

我点点头,走到沈落雁身边,伸手抱住她,亲了她额头一下深情的说道:“落雁,这些时日辛苦你了,你也要注意身体啊,知道吗?”

沈落雁靠在我身上说道:“落雁知道,落雁还要陪着凡哥一统天下呢。”

我一只手搂着沈落雁的腰,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沈落雁也热烈的回应着我,缠mian了好一会儿,我和她才分开。分开以后,我深情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虽然我的心是那么想留下来继续刚才的伟业,但怕破坏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只好有苦自己吃了。这不禁让我想起一句话:“装b拉硬都是痛苦地。

经过刚才一阵缠mian,又不想去找李恒练武了,闲着没事儿,我自己决定到街上转转去,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了,哈哈,真好,我来个微服出巡,心里想着,走出了府衙。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街上的人不少,买东西的不断的吆喝着,不时传来讨价还价的声音,我信步在街上走着,颇有些闹中取静的感觉,虽然整个人都在闹市之中,而我心情却在这闹市之外,丝毫不因身在闹市而感觉烦『乱』,反而在看着自己为自己能创立如此景象而感到欣慰。爷爷临终前曾要我济世救人,行医能救多少人呢?我要救的是千百年之内的中华民族,不让她在受到屈辱,不在让她没落,我要让中华民族一直屹立在世界顶峰。

我走着走着,来到一个路边摊上,随手翻着东西,看看有没有相中的,嗯,这把梳子不错,给落雁当礼物吧,还没送过她东西呢,呵呵,我心里想着。

突然,一个人影从我身边走过去,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个即年轻又漂亮的女人。

我默运土字诀,真气和精神都锁定那个女人。她会武功,我感觉到了,当我的真气和精神锁定她的时候,她的体内发生了微微一颤,然后又很快恢复正常了。

好一个高手啊,当今这类美女高手实在不少,我一时间也无法确定她会是谁。现在她已经知道有人在旁边监视她了,所以我急忙收回真气,以免她发现我,我装着挑东西的样子,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她一眼,哎呀,好奇怪啊。

这个女人太美了,美得有些异乎寻常,那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衬得她漂亮的脸庞肌肤胜雪,也带着点令人心悸的诡艳。她无论打扮装束,都是淡雅可人,予人庄重矜持的印象,可是那双含情脉脉的明媚秀眸,配合着她宛若与生俱来略带羞涩的动人神态,却没有多少个男人能抵御得了。她的姿容虽不是那种使人动魄惊心的震撼,但反多了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觉。单凭这份姿『色』绝对不比沈落雁差,可我却一点儿想要接近她的意思都没有,虽然看起来是那么美丽。

一个近乎诡异的名字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阴癸派,这个女人很可能是阴癸派的,看她的武功很高,她头发的『色』泽乌黑光亮异常,显然是有精湛的气功底子。她皮肤的娇嫩亦非天生的,白得来隐泛亮光,很可能是长期修练某种魔功的现象。

我开始在头脑中搜索阴癸派的女人,白清儿,会是她?应该不是婠婠,因为她是不穿鞋。她来这里干什么呢?报仇的?还是刺探军情的?我疑『惑』不解,她应该和钱独关在一起的呀,钱独关怎么舍得让她离开呢?难道是钱独关让她来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跟着她,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出了城,走出好几里地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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