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厅,众将能来的全来了。见我和沈落雁出来了,都急忙站起来向我们施礼,口中说道:“见过主公、军师。”

我和沈落雁一一还礼,这时,李朔上来对沈落雁说道:“军师啊,你可回来了,不说主公想你想的辛苦,就是我也盼着你早日回来。”

嗯~~~?怎么回事?李朔,你是不是想和我抢女人啊?我心里想道。

李朔接着说道:“以前军师在的时候,没感觉什么,可军师这一走,我可就忙不过来了,军师对我们炎龙军实在是太重要了。”

哦,这么回事啊。这人,大喘气,害的我差点儿和他决斗。

沈落雁谦虚的说道:“哪里,李司库对我们炎龙军才是至关重要的,没有你,我们大家只怕饿肚子了。”

我把话头『插』过来对众将说道:“大家都很重要,我们是一个整体,每个人都是炎龙军的一部分,少了谁都不行。

来啊,上酒菜。各位可不是来罚站的,我们是为军师接风洗尘的啊。”

时间不大,酒菜摆上,开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裴仁基便对沈落雁问道:“军师,这次请的陈长林为人如何啊?”

沈落雁笑了笑,对裴仁基说道:“陈家是江南望族,在航运方面很有一套,陈长林自幼在江南长大,对水战和海战都很熟悉,而且对水路的贸易方面也很有心得。

另外,此人武艺不错,为人谦虚,颇有君子之风,答应下的事绝不反悔。若不是为了报仇,再加上我们炎龙军声望不错,我怕很难说动他离开王世充。

若是在水上,只怕老将军非他的对手,不过在陆上,他定然万万敌不过老将军的。”几句话就把事情交待的清楚,而且还捧了双方。

裴仁基“呵呵”一笑,对沈落雁说道:“军师,我非是怕此人抢了我的水军,而是希望此人要强我甚多才行。

日后,我们进军江南,必须依靠水军的强大才能实现,以末将的能力实在是难堪此任。所以才会有此一问。现在知道他强我甚多,我也就放心了。”

“好!”我赞了裴仁基一声,接着对裴仁基说道:“老将军当真国士也!

凡自认还没有老将军这样的胸怀,老将军请受岳凡一拜!”

说完话,站起身来,一撩衣襟,俯身向裴仁基拜了下去。

裴仁基急忙起身还礼,口中说道:“主公,万万使不得,折杀末将了。”

我笑了一声,起身去扶裴仁基,对他说道:“老将军,这不是主公向属下行礼,而是一个年少的人,向一个他敬重的老者行礼,老将军当之无愧的。”

此时,我已经感觉到满屋子的人都对我和裴仁基肃然起敬。我拿起一支碗,斟满酒,送到裴仁基面前,对裴仁基说道:“凡,身无长物,就以这碗酒敬老将军一碗,以表寸心。

各位,让我们共同干一杯,我们炎龙军有这么多英雄,我们一定会战无不胜的。”

众将欣然领命,大家一起干了一大碗酒。裴仁基没想到我会对他如此敬重,喝完酒,向我一拱手说道:“主公如此看的起末将,末将定然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有违此誓,当如此碗。”

说完“啪”的一声就把手中的碗摔到地上,顿时粉碎。

其他众将也跟着裴仁基学,都对我再次宣誓效忠,然后都把碗摔了。

靠,这是钱啊,这些人,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算了,看在他们效忠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我发现我在收买人心上很有一套,估计是电视和小说什么的看多了,很多东西已经变成我自己的了,呵呵,我还真是个当领导的材料,我不禁暗暗佩服我自己。

酒宴结束以后,我和沈落雁送走众将,回到房里,沈落雁虽然刚才睡了一会儿,但显然还不够,可她还要忙其他的事情,我坚决予以制止,让她上chuang睡觉。

次日,我醒的很早,看到沈落雁还在熟睡呢,便悄悄的下地穿衣服了,然后出了屋,直奔厨房。

以前总是她为我准备早餐的,今天我要为她准备一次。一时间,厨房内刀光剑影,血肉横飞,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一碗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做好了。我端着这碗粥,兴冲冲的向我的房间走去。

正当快要靠近房间门口的时候,只听身后一声大喝“站住”,接着耳后生风。我一听就知道是张鹏这小子,敢偷袭我?想造反啊!

我身形向旁边一划,轻巧的避过这一刀,接着侧身一脚踢向张鹏的前胸。

张鹏是属于打起仗来不要命的那种,对手越强,他的斗志就越高。现在见我轻易躲过他的攻击,又向他反攻过来,也不示弱,回刀在胸口,把刀刃往下,向我的脚砍了过来。

张鹏没想到我这一脚似快实慢,当他刀砍下去以后,我的脚才提到,脚尖正好点在张鹏砍空的刀背上,张鹏一声闷哼退了出去。

这时,房门一开,原来沈落雁已经被张鹏那嗓子喊醒了,估计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她推开门见到我,摆开架势就要和我动手。

张鹏见沈落雁出来了,急忙退到沈落雁前面,要保护沈落雁,嗯?难道他们俩有什么事?不会吧?我还没等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但见四周已经布满了赤血营的士兵,远处的拿着弓弩,近处的拿着刀枪,团团把我围住。

我手里端着新做好的皮蛋瘦肉粥,愣在当中,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心里想,我就去厨房做点东西而已,怎么变天了?我最忠实的赤血营怎么都把武器对着我啊。

我还在这儿纳闷呢?张鹏对着周围的赤血营官兵大声喊道:“别让这小子跑了,拿下他,准备听后主公发落。”

我靠,不是吧,把我拿下,听候他主公发落。那我是谁啊?我这个气啊,寻思着,张鹏这几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呀?我刚要开口,准备臭骂张鹏一顿。

这时沈落雁看着我突然捧腹大笑起来。

张鹏愣了,忙问沈落雁道:“军师,您怎么了?您笑什么啊?”

沈落雁停止大笑以后,向四周的赤血营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散开,然后走到我面前,又开始捂着自己的小嘴儿对着我笑,最后都要笑得抽筋了才停下来。

我端着这碗皮蛋瘦肉粥就站看沈落雁笑完以后,才对她说道:“你笑什么啊?”

张鹏和众赤血营一听都愣了。张鹏口里喃喃的说道:“怪了,这个小子的声音和主公的一样啊?而且武功也很主公差不多的路数。”我晕,我还一样,我就是,气死我了。

沈落雁招手让张鹏靠近我,张鹏显然刚才吃了我的亏,提防着我,小心的靠近我身边。沈落雁这时对张鹏说道:“你看他像我们主公吗?”

张鹏木然的点点头,说道:“嗯,像,听军师这么一说,感觉这人还真像我们主公。”

我实在忍不住了,对张鹏破口大骂道:“死张鹏,他『奶』『奶』的,作死啊,连老子你都不认识了,你想造反啊?还敢偷袭我,把你能耐的,今天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张鹏这时好像突然知道我是谁了,急忙跪倒在地,口中发出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真是主公,主攻恕罪!属下实在不知道是主公啊!”其他赤血营也跟着跪下,请我恕罪。

我还要继续发飚,沈落雁来到我身边,用奇怪的眼神仔细的端详着我,问道:“凡哥,你这是唱的那一出儿啊?”

*,我唱的是《智取威虎山》,演的是坐山雕。

沈落雁见我神『色』不对,恍然大悟,让手下人取了面铜镜来。一会儿铜镜拿来了,沈落雁把镜子放在我面前。

我一看,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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