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他们说什么?”望着四个远去的身影,樱若不免回头看一眼身后的男子。

“真的想知道?”终于叫他函了。心里荡漾着這个心动的称呼,真怪!同样的名字从她口里说出来,居然如此好听。

坏笑着诱惑他的小新娘,他还不想错过她呢!

“嗯~”小脸颔首,单纯的让人想笑。

本是复杂的事情,总感觉不该让這个单纯的女子知道。但是……

“就是……”望着她纯真的小脸,俯下身,贼笑在嘴角蔓延,细细的看了她两秒,揽着她的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

那种甜甜的,带着樱花味道的吻感,让莫函有一瞬的痴迷,起初只是想着给她一个下马威,可是,竟然让他不想放手了。一吻上瘾,好像只针对她了。

“砰”东西落地的声音。

服务员端着托盘,撞上了另一个服务员。两个人都盯着這对男女,即便是东西落地了,也没让她们醒悟,专注的望着两人。

盘子里的食物,果酒,落了一地,奇异的好看。

餐厅里的客人,也不免抬起头来,看着這样的状况。

樱若也听到了声音,推开莫函,移出小脸望着她们。眼睛里满是惊讶,“呀~弄了一身,好脏哦~”惋惜的看着。

“嗯~”莫函无意的应了一声,细听的话,应该听得出他口气里的不专注。

只见他低眼望着手肘上的手表,银色的金属带,指针转动着,乍一看,与普通的手表毫无二疑,仔细看,便能看见指针的轴心处正发着微红色的光芒,一闪一闪的,不是知道它有绝妙用处的人,绝不会知道它有什么特殊意义,只会当作一个别致的装饰。

莫函专注的看了足足两秒钟,才移开视线,可眉宇间,已经多了几分忧郁,回望怀里的小妻子。她正睁大了眼睛,望着他。

刚才的坏笑,随性,野气都已经不见了,神色里只有隐约的不放心。樱若紧紧的望着他,到让她望出一个孤笑来,笑容假性,却不失魅惑。

“函,我累了。”眨着眼睛,留恋的望一眼桌上,已经冷却的食物,色彩依旧诱人,眨巴着嘴巴,爬进他的西装里,就闭上了眼睛。

“嗯?”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只感觉她似乎已经知道些什么。

怎会在她面前流露感情?她……究竟是纯真还是有别的目的?竟這般仔细的观察他,还不计委屈的嫁给他一个傻子。

他大意了。

“走吧!”等着他的移动。已经抬起小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望着他。

可他眼睛里的柔情已经不在,留下的是什么,她看不懂,也不用懂。一个傻子,他能有什么心事?

啊~该不会他没吃饱东西,所以在恼她吧!小孩子心性。

“函,如果饿的话,要他们送东西来房间吧!只是,我真的累了。”说着就打了一个哈欠。

早上就在准备婚礼,一早就起床化妆了,婚礼耽误了一个上午,中午吃了饭,又驱车来了這里,行程倒是不远。只是下午又在海边荡了一个下午。

本来睡眠都不足,按理说,应该休息的。但是玩心高涨,搞得现在真是累的不行了。看着外面美丽的海面,她真是一刻也睡不下来。

揽着她,只觉心口发闷,他真有看错?之前,从不曾思考过這个问题。但是现在才警觉,应该仔细的观察一下,思考一下该怎么处理才是。

众人目送這对金童玉女离去,均觉羡慕。女子必然在想为何不曾遇见如此這般的男人。男子更叹,为何怀里的女人,不入她這般盈弱可人,我见犹怜。

一路上净在打鼾了。眼睛都不想睁开了,如果给她机会,她一定睡到明天天大亮。

“来~”莫函看了跟在身后的女子一眼。

舍了娇妻,驱步来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望着她。她却已经闭上了眼睛,躺在外听的沙发上。轻叹一声,无奈的走到她身边,横着抱在怀里。即便是這样眼睛也没有睁开,手倒是很顺应的揽着他的脖子。

轻盈如她,可有沉重的想法,白纸上面,可有染上墨汁,叫他不能肯定。

可他,何有怕过谁,恐过谁。你来招,我必有拆招之术。

紧走两步,轻放与软床,退去鞋子,拉来被子盖在她身上。

别人都是娶妻照顾自己,他倒好,取了个妻子来照顾。

坐在床沿,看着已经进入深层睡眠的小妻子,脸上浮现一个笑容。她,紧闭着的眼睛,看得出转动的眼珠,绯红色的脸颊,甚至还有少许的胎毛,绒绒生长,小巧鼻,鼻翼平稳的驱动着,小嘴闭着。

叫他总有不忍之意,俯下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浅吻,该走了,该走了。

可……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凝…凝…”嘤嘤的声音,不细听,根本听不出她呓语的词来。

凝~又是什么?上次一睡便是仙女姐姐,這次怎成了凝。

眉头紧锁。她到底要如何?任他一个阅人无数的人,竟也看不透她了。近在咫尺,已经不知如何离去。

“小若,若……”轻唤着,垂了身形,压低在她身上。

這么无间的距离,让他有一刻的心动,身体有一团欲火,在不停的蔓延蔓延,好似要把他整个人烧掉。

他何曾有过這样的折磨,可在她這里,他已经是第二次经历這样的感受了。

可她,睡得安稳,安稳的好像他不是一个男人,這样的唤着,都不见她醒来,平稳的呼吸没有间断过,抓着他衣领的手也不曾放松过。无奈的望着她。

再次,压低身体里的声音。

依着她的手势,躺在她身边,抱她入怀。這下更不好,她依了他的势,钻进他怀里不说,还把自己藏进他的外衣里,紧偎着。小脸贴着他的胸膛,一呼一吸的气体,震动着他的心脉。似乎只要有一点的利势,它就会跳出胸膛。

她此时的样子,就好比一直小猫咪,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处所,紧偎着,不愿离去。即便是一个危险的处所,也无所顾忌的随着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