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可以给我那些酒么?”有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也有说“一酒解百愁”。所以她还是打算试试,看看酒精是不是真的有這种效果。

帅哥听到她的叫喊已经停了下来,现在看着她有些轻佻的样子,不觉的走近两步,魅惑的笑着。“你要什么酒?”

這样一个女子,任谁都拒绝不了。先来穿着,這样的白色公主装扮,已经足以说明她是一个多么单一的女子,现在说出喝酒這种轻佻的话语,她却显得拘谨十分,怎么看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子。她的长相毫无疑问是男人都拒绝不了的娇小可人状,五官精致,肤色白皙,淡淡看见面部皮肤,就已经让人想触摸她衣服下面的光滑皮肤。

“随便吧!能解愁的就行了。”低了眉,望着手里紧紧抓着包包,“放心我付得起钱的。只要能解愁的都给我拿来吧。”豪气冲天的说着。

“是。”這不行,她还是太单纯,這样的女子会惹祸上身的,而他们最好是少惹点事情比较好。毕竟目标太大了,到时候老大怪罪下来,定然是他们出事。

看着他离去了,才敢去操纵歌曲,点播着喜欢的调子,静待着时间流逝。

桌子上放着各种个样的酒瓶,一个比一个好看,樱若毫不犹豫的挑出一个最普通的酒瓶,递给他,会意的开启瓶盖,倒进透明的杯子里,悄悄的退了出去。

要什么杯子,她现在恨不得苦恼一下子都飞出她的身体,抓着瓶子就往口里灌。苦涩~原来吞噬解药是這么痛苦的一件事,酒液顺着血管蔓延全身,灼烧~似乎要燃烧她的身体,一点也不好受。

头怎么晕晕的?眼前的东西怎么是重叠的?屏幕上面的字也看不清,那怎么唱嘛!

才喝了一瓶就变成這样,也太逊色了吧!叹息着,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她应该去清洗一下,好清醒一点,不然怎么点唱啊!

她想都没有想过,一个从没有喝过酒的人,喝烈酒喝一瓶,变成她這个样子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如果想知道空腹喝酒是什么感觉的话,可以先看一下樱若的反应。刚一靠近洗手池,就开始呕吐了,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滚,难受的她好想哭。从出生到现在,她何时受过這种苦,居然难受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什么酒?什么解百愁?都是骗人的。讨厌~”迷迷糊糊的走回包间。

包间里刚好播放着熟悉的段子: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晨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

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

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贱。

可是印象里,她似乎没有点唱這个段子,难道走错房间了?急忙摇晃着走出包间,站在门口,有点站不太稳。一个苍狼,差点跌落到地上。

一只手扶住了她,轻声的问着:“小姐,你没事吧?”

帅气的脸庞,真好看~嘿嘿~“你长得真好看。”呓语着這句话,仰着头,尽情的看着這张漂亮的脸孔。

他顺着房间露出的缝隙,看着里面,急忙松开了手。恭敬的站着,再不敢说一句话。

樱若惊讶于他瞬间的变化,迷茫的睁大了眼睛,放肆的看着。怎么了?不知道,摇着小脑袋。嗯~她怎么出来了?不是在里面么?拍拍脑袋,走进去。

黑漆漆的房间里,传来咿呀段唱,好似在一个古代的幻境里面,抓起桌子上面的话筒,随着调子,一点一点唱出词来。很喜欢這样的感觉,好舒服,有一种沉醉的感觉,什么酒嘛!还没有這个来的舒服,再也不要喝酒了。

一双手抚上她娇小的身躯,缓缓的从身后把她抱入怀里。

樱若享受着這幻境带来的真实,缓缓的放松身躯,坠入這似真似假的感觉里。

“若儿,总算见到你了。”声音充满诱惑,一丝一丝如细雨般传入她的耳朵,经过耳畔的时候,停留了一下,**着她敏感的部位。

“呃~”声音经过喉咙,耽搁了一下,咕哝着,突出声音。

心**着,痒痒的~很难适应。好像哪个部位不灵敏了,浑身都变得不舒服了。

垂下手臂,迷茫的眼神变得更加的迷茫,无神的看着模模糊糊的屏幕,似乎有两个身着古装的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为什么躲起来?为什么不来见我?不是说一星期一次的吗?”伏在她的肩膀上,无力的说着這些话,下颌摩擦着她的肩膀。

“小蛇?”好像才知道是他似的,惊讶的问着。却又低下眼脸,话筒滴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嗯~就是我。”下颌在她肩膀上磕动着,声带带出這几个字。

“哈哈~小蛇。”试图转身,却被他紧紧的揽着,连移动的机会都没有。“嗯~好难受。”似撒娇的依着他,静下来。

“哪里难受?”声音极其魅惑。

“哪里都难受,好难受,這里难受,這里也难受。”她指着自己的心口,又指向小腹,那是她认为的胃的地方,那里正在翻滚着,似乎要把仅有的一点东西翻动出来。

“你喝酒了?”他真大意,這个时候才闻出她口里的酒味,难怪刚才看她就有点不对头,走路摇摇晃晃的,居然进门都没有看见他,似乎他是透明的。

瞧他笨的,桌子上那么多的酒,不是她点的,能是谁?而且打开的还是最烈的一瓶,喝的一点也不剩。怕是第一次喝酒吧!居然都拿来這么烈的酒,还喝了一瓶。他不应该现在才进来,应该早早的组织她才是。

“嗯~不好喝,一点都不好喝。再也不喝了,小蛇很喜欢喝酒么?”偏着脑袋,试图看她曾经熟悉过的脸庞。

站在包间的中央,蓝色的屏幕投射在两个人身上,显得特别的怪异。可是两个人都不愿离去,似乎卸了這种感觉,就会失去好多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