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栋大楼前停刻。

蝮蛇看着腿上已经睡熟的樱若,轻叹一声,抱她出车子,走进大厦。

這是這里一座有名的五星级宾馆,玻璃装饰的外观,看去特别的清楚,米色的灯光在夜晚特别的温馨。

小曲已经给他在這里定了一间房,看着他进门,忙把钥匙递了过来。“已经准备好了,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了人,不会有人前来打搅的。”

“跟着。”不去接钥匙,反而把樱若换了一个方向,横抱起来,动作轻柔,似乎害怕把她吵醒似的。

“嗯~”只有他在蝮蛇面前,不用应事用“是”,他可以随意。走在前面,带路。

“那个人的底细查的怎么样了?”声音很轻,低头望着怀里的女子,眼神很柔和,不似以前的锐利。

说完,有些后悔的紧看了怀里的女子一眼。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头,忙示意小曲不要说下去。他怎么会如此大意?

“嗯~我来带路吧!虽说是总统套房,可也还是比较难找,谁让這间宾馆這么大呢?”开玩笑的意味很浓厚。小曲已经跟了他很久,对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知晓甚深。此时,自然知道该怎么应付。

“吩咐他们,准备一些吃得来。”看着小曲打开门,他缓缓走进去。她一定很饿了,应该要补充一下,不然他怎么忍心动手。脸上浮现着轻狂的笑容。

小曲也跟了过来,知道他还有些什么要说,他的任务就没有完成。

“嗯~”小曲低低的应着,害怕吵醒他怀里的女子,虽然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否是真的睡着了。

他把樱若轻轻的放在**,拉来被角,折在她身上,深深的看了一眼,才转身出门。小心的关了睡房的门,来到客厅。裸脚踩在地毯上面,好舒服,她最喜欢這样踩在上面。想着這些,心里甜蜜起来。

“怎么样了?”急急的问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出一支烟,放在鼻息处,深吸一口。然后又不舍的放回烟盒里面。

小曲自是不会放过這个动作,他知道老大不是喜欢抽烟的典型,除非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今天,是有严重的事情,可是怎么就不抽了呢?

傻了吧?轻笑着,望了一眼睡房,里面的女子定是老大极其在乎的人,甚至不想让一丝烟丝污染她的纯洁。苦笑了一下,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怕是老大还在调查之中吧!

“已经知道了,只是……”眼睛望着睡房的门,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

這个夜还不能算做夜,真正的夜生活还没有开始,才是天黑的一个初幕。

“只是什么?”急不可耐的问着,一定是牵扯到了谁,小曲才不敢说出来,难道和她真的有什么关系?

心里隐隐的痛着。

“嗯~正是。”已经看见了老大眼睛里面的隐痛,已经猜到了吧!那么明显的事实。

“目的呢?”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为什么?這个问题横在這里,让他好不难受。曾经怀疑过,只是他以为他的怀疑不会這么准的,现在,发现,原来他有這么强的预见能力。

“暂时还不知道,但是跟老爷的事业有莫大的联系,這也只是初步猜测。”声音很轻,看着老大难受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该有什么办法才能化解。

一向出了什么事情,他都是很想帮忙的,只是心理上面的东西,他真是一点也帮不上。否则他会不惜一切让老大开心的。

他想象不到,老大何时对這个女子产生了這么大的兴趣,毕竟知道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怎么还会动心呢?

以前在老大身边转悠的女子,老大根本就不会在乎。多少的女人因为他悲痛流泪,却无可奈何的离去,现在,却换作老大来悲痛流泪。难道报应来了?

“這次的活动他知道么?”眼睛里闪烁着伤痛。却还是严肃的问着事情的进展。

“知道~你说过所有的活动都要让他知道。而且,這次他的主人在,他应该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小曲做着客观的分析,不掺杂一点的感**彩。

這次的活动根本算不上一个什么活动,纯粹是老大自己感情上面的事情,他只是调动了几个人来保护他的安全而已。

低头想了一下。“对了,下去查一下她以前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要知道。”望着睡房的门。

小曲会意的点着头,已经站了起来。“我会叫人送来吃的。”然后低头行礼,离开了房间。

留下蝮蛇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面,想着头疼的事情。

要是早没有碰见她,应该就没有现在的這些麻烦事情了。

缓缓起身,一步步的靠近睡房的门,可是,现在什么都发生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只能踩着前方一点一点的前进,没有退路。

脑海里闪现着和她相遇的一个个场面,她都是特别的一个存在,只是现在,他认不清她的特别是不是真正的特别了。

推开房门,一点一点的靠近床铺。

她卷了被子,缩在里面,靠过去。抚开她遮住脸的头发,抱着她的身体,放在自己身上。

“若儿,醒醒~吃点东西。不是饿了么?”伏在她的耳边,声音不大,却因为贴的近,所有的音量都传进她的耳朵里。

“呃?”迷茫的应着,脑袋里有无数的场面在闪烁。痛痛的,让她感觉十分不舒服。

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茫然,有些不清楚,脑袋还在作痛,肚子也没有放过她,胃里面好像有些不良的东西,在往上翻滚,一种要吐的感觉,弥漫过来。

她急忙压低了身子,轻轻的咳嗽。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的心里很不好受。

也不等她回答,抱起她就冲进洗手间。

刚一靠近马桶,她就感觉到了胃里的翻滚,一股酒味的东西,从嘴巴里溢了出来。瞬间好像解放了一般,拍了拍胸脯,挣扎着坐在地上。

他的手已经按住了冲水键,稍一用力,所有的一切都伴随着水流声不见了。

“函?”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家里吗?她几时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