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若想不清楚她是怎么注意到他的胸前的,只是那一瞥,让她怎么都安静不下来。

感受着他的热吻,却丝毫没有心情。冷冷的态度惊扰了莫函,他惊讶的离开她的嘴巴,望着她這具没有丝毫热情的躯体。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盯着他的眼睛,不明白他探究的眼神,却已经轻轻的靠近他,藏在他的怀里,看着那一排牙印,如果没有出错,那一排牙印是她留给小蛇。那个夜晚,在小岛的那个夜晚,她还看见过那一排牙印。她想过,那是她留下的唯一东西,即便他用尽多少办法,也是无法清除的。

“函是小蛇么?”天真的问着他,脑袋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她想清楚的听到他的声音,她想知道事情的真想。

甚至她有点疯狂,很疯狂,她安静不下来。心紧紧的收着,却又想一下子就放开,看着他,他的眼神在飘移,却越飘越近。

“哈哈~你知道了?”他的笑声很疯狂,很放肆,似乎没有一点的怜惜。

他不能体会她的心情,她多少次希望函和小蛇是同一个人,但是却知道不是,一次次的失望,原本以为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的话,她会疯狂的。但是不是,不是那种疯狂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兴奋,反而是失落,很失落。函都没有想过她的感受,瞒着她,让她来承受所有的眼光,所有的责骂,他却一次次装傻,甚至让她感到愧疚。

那些曾经喷口而出的话语,那些几乎能让小蛇伤心到死的话语,她都没有想过,竟然是为了他,伤害了他,真是很大的笑话啊!

难怪他们会那么的想象,甚至是双胞胎都不能有的想象,原来原本都是同一个人。

樱若愣愣的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除了戏虐还是戏虐。那双曾经说过喜欢她的亲切眼神没有了,那个曾经对她极其温柔的男子不见了。她很害怕,很害怕,不知道他這么做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她不想问,不想知道,害怕结局又会使她受伤,那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方法。

推开他,轻轻的,缓慢的,然后一点一点的移到床边,抓来自己的衣物,看也没看他一眼,就走,迫不及待的要走出這间屋子,她不想呆在這里,不想承受他给她的伤害,她看够了,受够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冷淡的笑容浮上他的脸颊,想回去通知林海,怕是不可能的吧!被她破坏计划,那不是太划不来了。

拦腰抱起她,用了很重的力气,她的疼痛于他何干,她的心情于他何干,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她选择了她现在要承受的一切,那就要拿出勇气来。

“放开我。”這么决绝的话语,却是用一种很无力的语气,她已经没有力气面对他了,甚至她是不愿意浪费什么力气来面对他。

“哈~想去告密么?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么?想离开起码也等到今晚的良辰美景过完,你说对不?”玩世不恭的笑谈。莫函强硬的把她抓到了**,伏在她的身上,亲吻她的肌肤。

這么雪白的肌肤,他多么想拥有她,得到几次都不够,她是他的,不管她走去哪里,她都是他的,這个没有人能改变。“哈哈~”想到這里,便哈哈大笑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欺骗了我?为什么让我那么绝情?”拒绝着他的靠近,她再也抑制不住,眼泪流了满脸,她不想在他面前哭泣,起码是以前她根本就不想让他看见她的眼泪,因为他在她心里是那么单纯的一个人,根本不能明白她的哭泣,甚至她害怕吓坏了他。可是现在,她却再也抑制不住,他是小蛇,她可以哭泣,却还是不想哭给他看。

愣住一霎,不,她是這么一个精明的女子,知道掌握眼泪来掌握男人的心,可是她错了,他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掌握的男人。哈哈~他不吃她那一套,不管怎样,今天晚上她就是他一个人的。

“小蛇不是這样的,函也不是這样的。”樱若开始变得无力,无力反击。

他的体力她根本就是知道的,她挣不过他,一点都挣不过。可是,她不想妥协,這样子妥协,他那愤恨的眼神,她看的很清楚,为什么他会有這样的眼神?该她生气不是吗?

难到只是因为她的话,好吧!她认了,他是她的夫,他這样的占有是那么的必然和理直气壮,她的反抗却显得那么的蛮不讲理。

好吧!她顺了他,今天她顺了他,可是……明天她便是一个人的天地,再不是谁的妻。

中秋夜晚得月亮占尽了光彩,一大早,太阳便来抢回属于它得光辉。毫不招摇的露出它的面貌。

一束束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照在**的娇小身躯上面,雪白得肌肤隐约在绸缎里,衬得更加的光滑白皙。

只见**的小人儿,翻转身躯,坐了起来,一只玉白的手臂轻轻扬起,遮住来自东边的阳光,半眯着眼睛,看屋子里的物什。這不是她的卧室,這是第一反应,可這样的惊讶已经不是第一次,她料定也必然不会是最后一次。

昨夜的事情也就是在那一个必然之后出现的,那么强烈的心痛,伴随着不舍。那么的难过,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這次她不想说必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因为這样的难过,太过于疼痛,甚至痛过身体上最严重的伤口。

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醒来一个小时以后了,樱若就对着窗户坐在**,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过,所有曾经的单纯笑容似乎是上个世纪的事情,再也不肯光顾。门在她进来的一瞬就被她顺手锁上了。

看着太阳西下,没有动分毫。以前如果她這样坐着,一动不动,准会被木木说成了木头人,木木這个名字更加适合她,可是现在木木不在,即便是木木就坐在她的身边,也一定不会说她是木头人。

雾腾腾的窗外,雾腾腾的树木,还有那天边的夕阳,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因为她想不清楚事情,脑袋里盘旋着的事情,她怎么也想不清楚。

“少夫人,您出来吃口饭吧!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佣人又来催她了。

可是,她连饥饿的感觉都没有了,似乎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饥饿了。面对着窗户,好似什么也没有听到,还不如让她饿死了呢!心里這么想着的时候,脸上飞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

這已经是第三次叫她了,她都没有反应。因为她不知道她该说什么,或者她已经不想说一句话了。

“少爷,少夫人她……”

隐约听到外面的声音,是莫函么?别来她不想见。

“我来吧!你下去跟妈说,过一下就下去,别让他们担心。”不是函。

樱若听着這个声音,不禁浑身一颤,她怎么也抗拒不了這个声音。她就是他的奴隶,不管让她做什么样的事情,从她的脑袋开始便已经同意了,不管她多么的莫名其妙,她都会认真的去做這件事情。

“小若,开开门。”莫言耐心的站在门口,也是下了班之后,无意间听到佣人们的谈论,才知道她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

這莫函也奇怪了,平常一直很粘她,偏偏到了今天,也不管她了,自个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莫言哥哥,紧张着站了起来,整理一下心情,一步一滑的来到门前,犹豫着是否应该开门,开了门,她就必须要面对外面的人外面的世界,甚至要不停的解释她怎么了,但是不开门,不,她做不到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