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夏看着夜啼趴在金花身上胡『乱』『摸』索,不禁闭眼道:“老子没法英雄救美,只好选择『性』失明了。”张无忌却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啼或许是在琴玉身上释放了太多能量,这好不容易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佳人,除了亲亲嘴、『摸』『摸』胸以外,那方面反倒不济事了,急得他像只屁股着了火的猴子一样跳了开去,心烦之余还像拍西瓜一样拍死了一名哑巴仆人。

王大夏斜睨一眼,叹道:“这矬子快憋疯了,等会儿指不定又要拍谁天灵盖玩呢。”

张无忌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突然喊道:“夜啼,你身体是不是很紧绷?心理是不是很焦躁?”

夜啼一愣,随即道:“小子,你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呢?是在消遣我吗?”

王大夏也偷偷埋怨道:“你那样说是不是想找死?”

张无忌却神秘的一笑,继续道:“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干什么,但是偏偏又不在状态,对不?其实我倒有个秘方,保证你能得偿心愿。”

“你一个吃屎的孩子能有什么秘方?别说叫你大爷吃**。”夜啼并不相信。

“你以为我年纪小,就不懂那方面的事了?告诉你,咱从小可是拿春宫图当连环画看。何况,我妈有本珍藏秘笈,上面记载着多种方法,据说……我妈给我爹就用过,似乎还屡试不爽。”张无忌近乎无耻的解释道。

你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连你爹娘都卖了。”王大夏气道。

“张无忌不理他,继续道:“我妈可是明教法王的掌上明珠,什么秘笈搜集不来,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我是怕你一片痴心付水流,才好言相告的。”

夜啼想了下,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有理。想那殷素素乃明教妖女,而张翠山则是武当正派侠士,他们俩能结合在一起,若说其中没有点小九九,还真是令人怀疑。嗯,那殷素素一定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

张无忌也随声附和道:“那是当然,你终于觉悟了。”

“胡说,就算是真的,你偷看那东西有什么用?”夜啼突然斥道。

“这个嘛……其实我想自己用来着,只是……小敏一直没给我机会。”张无忌貌似羞涩的道。

“无耻,恶心,臭流氓。”赵敏用三个贬义词给出了鉴定。

“原来如此,那我就信你一回。不过你应该有什么要求吧?”夜啼笑道。

“那咱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要我把方子告诉你可以,但你必须得确保我的人身安全,还有,小敏也得归我。”张无忌提出了要求,那就是『性』命和美人一个都不能少。

“真没想到你竟是个贪生怕死、重『色』轻友的小混蛋,我代表所有在场的人鄙视你。”王大夏骂道。

“我倒觉得小兄弟蛮不错的,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能帮我的忙,我就一定不会亏待你。”夜啼对张无忌态度变得热乎起来。

金花躺在那里咬牙切齿道:“老娘真后悔没把你剁碎喂了蜘蛛。”

殷离则低声自责:“都是我的错,惹来一场祸。”

张无忌此时扭捏道:“快点附耳过来,我只能偷偷告诉你,话说那法子可是很叫人脸红耳热呢。”

“是吗?我最喜欢刺激了。”夜啼果然是个闷『骚』型的。

“你想想你爷爷是怎么把你爸爸弄出来的,再想想你爸爸又是怎么把你造出来的,一切不就都明白了吗。”张无忌小声说道。

“什么意思?”夜啼有点像被浆糊堵了心眼的感觉。

张无忌又小声重复了一遍,临末了还把手往夜啼腹部一送,就听“嗷”的一声惨叫,夜啼就如被剁掉尾巴的猴子,立马跌了出去。

众人仔细一瞧,才发现他腹部赫然『插』着一把匕首。不对啊,张无忌怎么可以活动了呢?他不是中了软骨散的毒吗?

夜啼也是一脸惊骇,强忍疼痛问道:“你是怎么把毒解了的?”

“解什么解,我根本就没中毒。刚才喝酒的时候我拿袖子遮着了,所以暗地里倒掉的时候你没发现。”张无忌的回答出人意料。

“那么说……你一早就知道酒坛上被下了毒?”夜啼问道。

“当然不知道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只因为我从小有个『毛』病,一沾酒就浑身发痒,但当时大家都喝了,我怕说出来被人笑话,就耍了点小聪明。没想到你却比我还过分,竟在酒里做了手脚,我没办法,只得假装中招,以伺机而动。再后来就是跟你斗智斗勇的片段了,那所谓的秘方只不过是吸引人的噱头,讲那些悄悄话的作用则是为了干扰你的心神,唉,我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你有同感吗?”张无忌见一击即中,不禁得瑟起来。

夜啼却突然笑了,笑得有点令人『毛』骨悚然:“你这刀是刺中了我,但却没破了我的元气。所以在我死之前,你们谁也活不了。”说着,竟真的一步一步朝张无忌『逼』了过来。

我靠,出手不彻底,害人又害己啊,他两腿一软,便坐在了王大夏身上,嘴里忙说:“你别生气,我刚刚跟你闹着玩呢。”

王大夏骂道:“你丫连刀子都『插』不准,这下真要被你害死了。”

就在夜啼快要『逼』近时,一只脚却无声无息自旁边伸了出来,只听扑通一声,可怜的夜啼便被绊了个狗吃屎。这出黑脚的人竟是一直话不多的赵敏。再看夜啼,那把『插』在腹部的刀子已深没至柄,想必是断无活理了。

张无忌惊愕的张大嘴巴道:“你也没喝酒啊,不会跟我一样,也有那种过敏的『毛』病吧?”

“切,你那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我可是从一入口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只不过那时你们都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我没法喊破而已。”赵敏轻蔑的道。

银叶却苦笑一声:“想我银叶以辨毒、解毒自傲,到头来却还不如一个小姑娘。”

“你不必自怨自艾,因为那种软骨散一类的蒙汗『药』跟一般的毒『药』不同,即便是用毒高手也很难分辨。所幸……我有位老师精研此道,教了我一些小窍门……”

张无忌『插』嘴道:“你那老师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研究点啥不行啊,非捣鼓蒙汗『药』玩。”

其实王大夏知道赵敏所说的老师应该就是玄冥二老中的鹿杖客,那家伙可好『色』得很,想必为了掳挟良家『妇』女,**之类绝对是他的基本装备。

就在此时,金花却突然大叫起来:“谁在『摸』我的脚啊……是夜啼,他还没死!”

众人惊恐望去,果然发现那夜啼不知什么时候已爬到了金花身旁,一只手正握住她的小脚,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

我靠,这生命力也太顽强了,王大夏由衷的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