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路上说说笑笑的朝着停车场去了,高峰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个警察,狗乐也没拿他当警察,直接开着车就去了酒吧!

“高哥!让你也了解一下我们这些小人物的生活。”狗乐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高峰倒是没有注意狗乐说道,而是看着狗乐的车啧啧叹道“就是不一样啊!跟我们这些当差的比起来,你的小日子过的太滋润了,这就又换了一辆车。”

狗乐笑了笑“这还是托你的福呢!还记的上次那个村长么,这可是那个村长给我买的。”

“感情你小子是扯着我的虎皮,黑了那个家伙一辆车啊!”高峰笑骂着说道。

“他砸了我的车,给我买辆新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你出面让我省掉不少麻烦,咱这也算是警民合作,不给你们添心思不是!”狗乐死皮赖脸的说道。

“你还有脸说!行啦!到你那里,弄些好酒喝喝,今天非得让你出点血不行!”高峰在后边直接回到。

针板这厮正在跟一群小弟吹着牛逼,一旁的刀疤显然对针板的牛皮没什么兴趣,站在鱼缸边上此刻正在喂那条狗鱼。

高峰跟狗乐还有斑鸠,这个组合多少有些奇怪。

“诶?你们三个今天怎么弄到一起去的?”针板有些好奇的问道。

狗乐这厮向来不是一个安生的主儿,将他们三个人在大排档的事迹说了一边,直听的针板跟刀疤他们拍腿后悔没一起跟着去。

这让高峰觉得这帮人的思维方式绝对有问题,不过想想刚才自己打架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跟他们一样,只觉得浑身兴奋,刺激,还有那种把别人踩倒的优越感,将自己是个警察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

狗乐踢了一脚针板笑骂道“这可是在刑警队大队长面前,你就敢这样,信不信给你抓起来,扔里面关上个十天半月的”。

“警察怎么了,警察不一样跟你们一起打人了么。”针板小声的嘟囔道。

这一句正好被高峰给听见了,瞬间脸色就变了,不过在心里一想,可不就是这个家伙说的一模一样嘛!

狗乐一直在注意着高峰面部表情的变化,在确定他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之后,狗乐也放松了下来,站在高峰跟前说道“你心里面隐藏的暴力倾向着实能跟那帮人拼一拼了”说完指着针板刀疤他们。

几个家伙嘿嘿的笑了起来,不过高峰却陷入了沉思,真不知道狗乐这个说法是对的还是错的,不过在心底隐约觉的自己似乎很喜欢他们那种认可的笑容。

跟着一群人说说笑笑一直到了天黑下来,高峰也没回去,直接呆在酒吧里跟着他们一起巡逻酒吧,一起跳舞一起喝酒。

狗乐在一边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就在上午的时候这个家伙还嚷着自己要做一个好警察,还怪自己将他变成了一个坏警察,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多少有些不适应。

一直到深夜,高峰来到狗乐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今天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以前都没有发现原来人可以这么活!”有些疲惫的伸了一个懒腰。

狗乐笑了笑“以后想玩的话,你可以经常来玩的!”

高峰摇了摇头,“经常来的话,我真怕自己会陷在里面,好了!也该回去了!”说完就朝着门外走去。

狗乐起身想要送一下高峰,谁知道针板从外面一把拉住了高峰说道“高哥,你今天哪也别去,跟着兄弟几个一起去放松一下”

高峰赶忙说道“算了!真的累了,以后有时间,咱们再一起聚聚。”

对于针板跟刀疤他们,高峰觉得这群人真的不错,如果不是说冠上了一个黑社会的称号,这帮家伙还是很好相处的。

送走了高峰,狗乐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先是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然后又在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笑了起来。

范翻天绝对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主儿,回到京城之后就开始大发脾气,极度的自负以及强烈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他就这样灰溜溜的从枣城回到京城,然后忍气吞声的什么都不干。

如果说狗乐赶走邢寡妇给这帮京城的少爷们上了一课,那么把范翻天给打了回来,那就绝对是抽在了这帮少爷的脸上,一时间惹的一帮人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家伙充满了敌意。

赵斌家里的人也确切的查到了是自己的儿子杀了肥三,也知道是肥三的手下跟他的妻子杀了自己的儿子,不过人已出国了,想找也找不到了,就将目光放在了这个帮凶身上,奈何自己家族势力,虽然说能够插进脚去,但是这个家伙手上有着那对母女以及一个男人杀害赵斌的视频,不能将他连根拔起。

也曾找过梵天,只是那个家伙太不近人情,直接回绝了赵家,并且还对他们说“如果连一个土狗都弄不过,你们赵家也没必要在京津这一带混了”。

现在这个家伙得罪了范翻天,那就不用自己在动手了,一时间就差锣鼓鞭炮齐鸣庆祝了。

一个狗乐在京城里传的神乎其神,连婉婷都有些意外,没有想到范翻天会跋扈到如此地步,意外的是这个家伙竟然被狗乐从枣城赶了回来,看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应该是没讨好。

范翻天更是放出话来,说什么也要扒了这条土狗的皮,远在枣城的当事人狗乐当人不会知道这个家伙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高峰的办事效率挺快,第二天晚上就打电话告诉了狗乐关于斑鸠要查的那个女人的资料,原来是去了美国。

斑鸠知道之后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依然还是那副酷酷的样子。

“你打算怎么办?”狗乐问道。

“没打算,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女人还会不会回来,美国挺远的。”斑鸠语气不急不慢,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没有再继续跟斑鸠闲扯,不知道怎么的,狗乐想起了老狗给自己的笛子,似乎是斑鸠的事情传染了他一般,这个家伙将笛子拿了出来,用手摸了一下那个名字,有些期待着跟这个男人的碰面,不知道是不是真如老狗所说,这个男人长了一张薄情寡义的脸。

然后狗乐没有在把竹笛放回去,笛子也不长,放在袖口里刚刚好,也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