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翻天坐在轮椅上脸上挂着一丝恶毒的笑容,双手抓着卖力的在自己身上耸动的女人的双峰,使劲抓了几把,五指张开然后朝着那丰满的大白兔上抽去,直打的一对雪白上面出现了通红的一片五指印,嘴里喘着粗气嘶吼着。

“快!给老子快点!”

将自己身上的那个女人直抽的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然后咬着贝齿更加卖力的耸动着自己的身子。终于在范翻天有些变态的声音里,结束了这场交易。

就在范翻天享受那一刻及其美妙的瞬间时,电话响了起来。接起电话,是芳菲那个女人打来的。

“你做的太过分了,这一次你真的惹怒了这个家伙对谁都没有好处。”芳菲有些恼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范翻天让自己身上的那个女人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在那个女人的背部轻轻的抚摸着。

常常的松了一口气,阴深深的说道“你都说了,丧家之犬嘛!家里要是不死个把人!怎么能算是丧家之犬啊!”

“你真疯了,你知不知道莫天豪已经抓到了那个枪手,那个家伙一定会知道是你做的”芳菲对着话筒吼道。

范翻天在女人后背游走的手,突然间朝着女人的臀部使劲打了一巴掌,疼的女人叫出了声,有些痛苦的声音传到了电话那头,让芳菲皱了皱眉头,觉得范翻天已经疯了。

范翻天有些张狂的声音说道“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是我做的,他还能跑到京城来把我杀了还是怎么着?”

实在是不愿意理会这个疯子,芳菲直接说了一句“这个家伙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就将电话挂了。

范翻天动了动身子,然后将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女人一把推开了,然后轮椅向前移动了一下,一把拉住女人的头发,朝着自己的胯部按去。

狗乐当时的两刀,本来是没什么大碍,不过那短短的匕首上面喂着竹叶青的剧毒,送到医院的时候,范翻天的一小腿已经黑了,没有办法只好截肢了。

这件事情让嚣张跋扈的范翻天变的有些阴沉,甚至说是有些变态,每天都会找不同的女人来发泄自己身上的怒火,来证明自己还不是个废物。至于后背被扎了一刀的王杰,回到家里之后就开始浑身发冷流鼻血,没出三个时辰就一命归西了。

这两天狗乐什么事情都没做,浑浑噩噩的每天呆在宾馆里面哪也不去,也没吃饭,就那么静静的呆在那里,斑鸠在狗乐身边坐着,陪着狗乐一起发呆。针板跟高峰两个人去出去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等莫天豪将枪手送过来的时候,好用来办事情。

终于狗乐的电话响了起来,狗乐没有去接电话,朝着自己身后的大**躺了下去。

“斑鸠!我还是你哥么?”狗乐两天都没说话,突然间说出了这句话来。

“是!不管什么时候我是狗乐哥手中的扎枪,你说往哪儿扎,我就往哪儿扎!”斑鸠声音不大,把玩着狗乐的手机说道。

“可是我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护住,我是不是很没用!”狗乐有些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斑鸠一直不是很擅长安慰人的主儿,又没声了。

过了好大一会,斑鸠刚想要说些什么,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斑鸠刚想要接,被狗乐一把拿了过去。

“喂!我们马上到上海了,你在哪里,找个僻静点的地方。”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好吧!你们等一下,我现在给他们打电话问一下,一会打给你们!”

挂掉电话,狗乐从**站了起来,打开洗手间的门,然后对着斑鸠说道。

“给针板打个电话问问,找到好地方了么!”

针板跟高峰两人这会正好也回来了,对狗乐说道。

“找到一个好地方,不过有点远,黄浦江边,离长江口有些近,那个地方比较偏僻。”

狗乐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就给莫天豪的人回了个电话,随便吃了点他俩买回来的东西,然后就打开房门朝外走去。

夜里的上海才是真正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车水马龙的马路上依然灯火辉煌,狗乐走的有些快,高峰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他。

“你知道上哪里去,你就往外跑。”

说完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如果狗乐注意看的话,会发现这里的出租车跟自己在枣城时候开的车是一样的车型,不过显然狗乐没有去注意这些东西。

针板跟斑鸠也都紧跟着上了车,高峰报了一个地名对着出租车司机说道“快点!”然后就掏出三张百元大钞来。

出租车司机有些犹豫,因为那个高峰说的那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在看这几个家伙,除了高峰跟斑鸠还像是个好人,另外两个人一个板寸头,一个阴沉着脸,一时间有些害怕!

高峰冲着司机笑了笑“放心啦师傅,我们是来投资的,白天的时候在那里相中了一块地皮,只是晚上才方便过去看一下,怕那帮村民闹。”

说完又掏出两百块钱来。

司机这才笑了笑说道“上海这个地方太乱了,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你们这么晚出去,放在旁人真不敢拉你们。”

高峰跟司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知道他们几个是山东来的,让司机更加兴奋说道。

“我听你们的口音就知道是老乡!我老家也是山东的!咱山东人别的不说,就是仗义。”

这一下可打开了司机的话匣子,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来到上海怎么怎么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了一个六十平米的小房子。

终于到了地方,莫天豪的人这会已经到了地方,正坐在车里歇着呢,看到有车过来,闪了两下大灯。

出租车司机这会才知道车上的几个人原来是约了人在这里见面,不过多年的摸爬滚打,虽然没让他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是却绝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直接开车闪人,也没多停留,也没有多嘴。

狗乐下了车,低着头一直朝着那辆车过去了,在那个车的后座上有着一个被捆的像个粽子一般的男人,似乎能够透过车窗感觉到狗乐的可怕一般,这个家伙使命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