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乐四个人的战斗力绝对不是这群欺软怕硬的公子哥们所能比拟的,这才一会的功夫,几个家伙全都躺在地上直哼哼了。

在看狗乐他们几个人,一点事情都没有,显然是战斗力十分充足。大有让他们全部爬起来在干一场的意思。

狗乐走到聂荣面前,这个家伙被自己一下子摔出去之后就没在爬起来,这也正是他的聪明之处,很明显,自己就算是在爬起来也打不过他,索性躺在地上等着战斗结束。

看到狗乐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聂荣有些慌了。

“你还要做什么?”

“嘻嘻!”狗乐贱贱的笑了一下。

“聂大少好脾气啊!被我给打了,还这么客气。”狗乐从地上拔了一根草,叼在自己嘴里。

聂荣这会真后悔自己带人带少了,同时暗骂自己带来的这帮家伙太过酒囊饭袋。

接着狗乐阴笑着趴在他的耳边说道“对不住了聂大少。我刚来到上海,怎么着也得让上海这片的人听听响,最起码得知道有我这号人,正好你就很臭屁的出现了,我不弄你弄谁?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然后狗乐也没在废话,拉起来聂荣,让他站在银湖会所门口,还给他打了一下身上的杂草还有泥土。

聂荣这会心里胆战心惊的,不知道这个跟疯狗一样的家伙要做什么,只是隐约觉得脊背发凉。可是明明这个家伙在自己面前啊!

这时候周围好多人都围了过来,在看到四个家伙将十几个人都给放倒之后,没有一个敢上去帮着人妖孽荣说话的。

现在看到那个长相平凡的男人将聂荣摆在了银湖会所的门口,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斑鸠在后台阶下面跟狗乐挤了下眼睛,然后就飞快的朝着背对着他的聂荣出脚,踹在他的后背上,直让他往前趴去,聂荣刚想说话来着,被这一脚踹的心都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狗乐正对着聂荣的正面,看见斑鸠动了,自己也没闲着,对着聂荣的脸上,就是一记提膝,然后很顺利的,聂荣就晕了过去。

狗乐拍了拍手,对着躺在地上的一帮家伙说道“我叫狗乐,山东跑路的!来上海就是为了有条活路,跟你们不一样,有口吃的就很安分,要是没吃的,那就对不住各位了,说不定我会到你们手里去抢。”说完邪笑了两声。

高峰在一边站着,刚才的战斗,这个家伙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失败,可能是缺少实战经验,还不如斑鸠跟针板的身手好。

这个场合要是没人出来装逼实在是有些浪费,针板很干脆的站到了狗乐身前。

“谢谢各位的捧场,表演已经结束!”

“傻逼”斑鸠斜眼看着针板骂道。

针板才没有将斑鸠的话放在心上,依然在那里自吹自擂。

狗乐对着躺在地上的陆明,由于刚一出场这个家伙就被斑鸠一脚踹出去了,所以受伤是最不严重的。

“赶紧送你的聂荣老大去医院!或者是找盆凉水给他泼醒了,要不然真睡过去,可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陆明看狗乐的目光里,充满着害怕的情绪,在听到狗乐说完之后,直接跟一个家伙将地上的聂荣抬上了自己的那辆路虎上面。

这一次狗乐的高调行事,无疑是为了让自己在佘山这片地方有点名气,办起事情来也好方便。好在地方不大,愣头青也不多,但是还得感谢聂荣几个家伙的极力配合。

这事情让聂家的人知道之后很是恼火,恼火聂荣的没用,又对那个高调行事的讨饭贼有些痛恨,知不是赤果果的打在了聂家的脸上嘛!

事情很快就传开了,不过很闲人并没有给狗乐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偶尔会跟着针板他们去帝豪会所逛逛。这里的小酒吧大都是一些本地的流氓混混罩着的,对于这种人,狗乐最清楚不过了,因为自己就是那种人过来的。

狗乐实在是不愿意在这种地方继续枣城的生活,但是人怕出名猪怕壮,狗乐在银湖会所门口踩了聂荣,打了一帮二世祖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一时间竟然有许多人递上请帖,让他过去罩场子。

狗乐只留了一个人的帖子,剩下的全部都给回绝了。

这是一个跟会所性质差不多的娱乐场所,比自己在枣城时候的那个地方要大的多,比银湖会所来看,自己现在呆的会所就是个渣。

对于这件事情,狗乐之所以会插手,完全是因为自己缺少一个落脚点。信息量的来源也少,自己既然要一步一步的网上爬,那就需要大量的人脉跟信息,在这个会所里混迹的家伙们大都是虾有虾路,蟹有蟹路。完全可以作为自己发展的第一个资源来利用。

至于这个会所的老板是个年近三十却风韵犹存的女人,风姿绰约,容貌极美,虽然身上多有一股红尘气质,却不失大雅,唯有不足之处是比邢寡妇少了一股骨子里透出来的妖媚。这个女人被这里的人亲切的称为水姐。

“上海怎么样?”水姐抽着一只女士香烟,站在窗户边上,没有去看狗乐,直接问道。

“很大!”狗乐想了一会,竟然只是说出这两个字来。

水姐笑了笑,笑容妩媚动人,樱唇轻启“我十六岁来到上海,我一个小女人,却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所以才有现在的帝豪商务会所。”

狗乐笑了笑,没有插嘴,在他看来,一个女人能够在上海白手起家到现在有着一个不算小的产业,付出的一定很多,就像是邢寡妇一般,得到了多少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当年我来到上海,第一感觉跟你一样,只觉得上海大,后来才发现,这跟人心比起来其实算不得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狗乐笑了笑“水姐,我跟你不是一路人,我没有退路。”

水姐将烟头丢在了烟灰缸里,“我只是感觉你挺不容易,还有你来到上海就敢跟这边的二世祖叫板,这份勇气我也欣赏,不希望你在这片埋骨之地,将自己葬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