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澜被他紧压在龙椅之上,根本无从反抗,双手紧攥住凌乱的锦袍,咬牙硬撑着,只希望他快一点结束。尖锐的指尖折断在掌心间,斑驳的血滴顺着金黄龙椅一角缓慢划落下去。

“别一副受刑的模样。”他托起她小巧的下巴,缠绵的吻了下去。感觉着她在他身下逐渐柔软湿润,他操纵着她的身体,放肆的索要,每一次都深深撞击在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逼迫她溢出销.魂的呻.吟声。

而飞澜睁大一双空洞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头顶的梁柱,灵魂好似已经游移出躯体一般

。精雕细琢的梁柱之上,龙飞九天,栩栩如生。泛着金黄的龙鳞,同样是刺目的金黄,那般张扬霸道的颜色,似乎只属于这个冰冷骄傲的男人。

束发的金带在挣扎中断裂,如瀑的青丝扑散而下,肌如雪,发如墨,迷乱了人眼,美得让人窒息。君洌寒眸中闪过片刻的惊艳,唇角邪魅的扬起,绽放了笑靥。“有没有想我?”

泪珠在飞澜清亮的眸中盈动,她紧咬着唇片,不发一语,如花瓣绽放的红唇,却沾染着鲜红的血滴。她那样倔强,痛到极致却不肯哭。

“说话。”他板着她下巴,声音温怒,丝毫不允许她逃避。飞澜睫毛轻颤了几下,一滴剔透的泪珠顺着眼帘悄然而落。

君洌寒心口莫名的袭过一阵刺痛,低头吻掉她面颊残存的泪,咸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因为过度的疼痛,飞澜肌肤苍白的几近透明,无辜的让人心疼。君洌寒若不可闻的叹息,动作温柔的放缓,直到在她身体中发泄。

没有继续温纯,他快速起身,背着她利落的穿衣。飞澜用残破的衣物裹住身体,蜷缩在一角,内殿中分明燃烧着无数的火炉,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寒冷的颤抖。看来这个残冬不会太好过了。

“今晚留在这里,明天我让徐福海送你出宫。”他背对她道。君洌寒自然不会让她离开,且不说飞澜此刻的模样太容易引发犯罪率,影响帝都治安。她女儿身的秘密,更是要极力隐瞒的。

飞澜静默了片刻,才低哑的询问,“无忧呢?”

君洌寒随性一笑,回头淡看了她一眼。“还在惦记他?明日晨起,朕让他随你一起离开。”

飞澜不语,环着双膝的手臂再次收紧,只要他将无忧还给她,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不在乎失去兵权,不在乎成为他的玩物。一张苍白的小脸埋在膝间,若不可闻的颤抖,这般的单薄瘦弱,任凭何人也无法将此刻娇柔的女子与那个驰骋沙场的慕容大将军联系在一起。

君洌寒离去后,很快有宫人送来了崭新的衣物,当然,还有一碗浓黑的药汁。隔着幔帐,徐福海躬身等在外面。飞澜明白,他是要看她喝下才好交差。没有犹豫,她仰头将药灌了下去,苦涩的药汁划过喉咙,竟逼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