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试图解释,却发现越说越错。

风清扬更为震惊,眼神不停的上下打量着她,不可置信的问道,“飞澜,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和皇上盖着棉被纯聊天吧?”

被他这么一问,飞澜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恼火道,“风清扬你给我闭嘴。”

风清扬嬉笑着没有再问,一旁的无忧却又开口了。孩子眨着一双天真无辜的大眼,弱弱的问,“娘,除了盖着被子聊天,还能做什么啊?深更半夜的,你们都不睡觉吗?”

飞澜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她实在无法和一个五岁的孩子解释清楚床、棉被与睡觉三者之间的关系

。她又瞪了一眼身旁憋笑的风清扬,继而转移了话题。“这么早过来做什么,早课做完了?”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娘,夫子讲的这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听得耳根发痛了。”无忧皱着眉头,一副懒洋洋的姿态。

无忧天资聪慧,过目不忘,太过聪颖的孩子,反而不好教,何况,无忧天性中又带了几分顽劣,不知气跑了多少夫子。

飞澜略有无奈的一笑,伸手牵过无忧温热的小手,向屋外走去。“随我练剑去吧,昨儿的剑法可还记得?”

“那么简单,自然是记得的。”无忧扬着小脸,神情傲慢。

“哦?那今日学连城决,练不好不许吃饭。”飞澜柔美含笑,大有要为难无忧之意。她自幼习剑,十岁才开始练连成决,而无忧不过五岁而已。

“练好连城诀娘就陪无忧放纸鸢,可好?”无忧展露笑颜,讨好的晃动着飞澜手臂,一双晶亮褐眸幽闪,让人全然不忍拒绝。

飞澜点头应了,复又抬眸看向一旁风清扬,漠声询问,“风御医今日不必回宫当差吗?若是公务繁忙还是少往将军府跑的好,以免误了风大人前程。”

风清扬嘻哈一笑,“无碍无碍,我不介意这些身外物。”

“可是我介意。”飞澜容颜苍白清冷,“你还是少来我家为妙,别教坏了我儿子。”飞澜冷丢下一句,牵着无忧迈出屋子。无忧欢喜的跟在娘亲身边,还不时的回头对着风清扬扮鬼脸。

被冷落丢下的风清扬笑着摇首,心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

而另一面,君洌寒下朝归来,刚步入乾清宫宫门,便有小宫女匍匐在石阶之上,哭的双眼红肿。“皇上,您快救救我家娘娘吧。”

君洌寒不解的蹙眉,目光探向身侧徐福海。“回禀皇上,这是瑶华宫洛贵妃的贴身侍女荷子。”徐福海压低了声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