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觉得,她反而觉得应该颁给东方朔一个贞节牌坊呢!

如果可以,像他这种这种稀有动物,她觉得该像熊猫一样要把他保护圈起来,免得被别的女人给觊觎了顺手牵走抱走呢!

他眉尾微挑,”真的!”

“比真金还真!”她用力点头,做发誓状。

东方朔轻咳了声,表情还是极为不自然的僵着嗓子开口。”咳,皇族事很重视血脉的,因此会比一般寻常百姓更重视子嗣。”

“所以呢?派教习嬷嬷来教你们这档事!”

“妳这脑袋都想脑里去,老是这般不正经!”东方朔忍不住又戳了她两下头顶。

“要我正经,那你就快说,一个大男人的像个婆婆娘这样扭扭捏的

!”

这怎么回事,平日处事果断的他,今天却比他还像个娘儿们,这事有什么不好启口的,比她一个女人还扭捏!

“皇族男子,只要一到志学之年,便会收到一份很特别用着紫檀木雕刻上头刻着瓠瓜的图案祝贺礼……这里头装着彩绘细致的春宫图及一本关于那一方面的启蒙小册子,里头有各种详细的描写解说与叙述。”东方朔稍微讲诉了一下经过。

“什么,还有这种东西。”

东方朔表情极为不自然的沉点下颚。

“那,那里面都画着什么样精采的妖精打架招式?”

“各种,大约有一百零八式!”

“一百零八式!”她杏眼圆睁惊呼。

东方朔微点下颚。

“那我们要不要先调头。”

她突然对这种古代的性启蒙书好有兴趣啊,这里头究竟是什么样的教学图案,竟然可以把毫无经验的人教成一出手就像经验老到的老手!

“妳忘了什么东西?”

“我们回去拿你说的那些东西,我想看看!”

东方朔额头掉下一大排黑线,嘴角严重抽着,这是一个妇道人家该说的吗?

要不是早在兴河村就知道她是这般不正经,不然估计得气死!

“看,这念头你就别想了,为夫是不会拿那东西给妳看的!”他冷下嗓音,看着她眉头纠结模样,一抹戏弄念头闪过脑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亲昵的勾着她的颈项。

在她耳边邪恶的告知她的想法,”放心,这一百零八式妳虽然没有机会见到,但,为夫会好好将这一百零八式教导妳的,妳放心!”

一百零八式要了她的命吧!

夏漪一听到马上直接昏死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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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位在笠山的别院果真如东方朔所说,幽静而无人打扰,虽然他们已经够低调前来了,还是被派驻驻守在笠山的官员知道。

当他们还未来到笠山山脚,便有地方官员已经不畏着寒风降雪,的站在位在通往笠山山边的小亭子等候。

一路护送他们到半山腰的别院,就在东方朔还被笠山的官员缠住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往院跑去远。

果真如他所说银装素裹林寒涧肃的冰封世界,带着孤寂又沧桑一切时间在这边彷佛是静止不动的给人一种遗世的荒凉感觉。

可她一见到这遗世之美她第一眼就爱上了,根本顾不得是否会破坏这里的宁静,立马冲到湖心。

像个顽皮少年一样用力地大吼大叫,在上头玩雪滑冰上大玩特玩了的,直到玩累了遍躺在冰面上。

“我是天使,我是天使,我要飞,飞回去二十一世纪,飞回去爹地,妈咪身边!”手脚不断的滑动对着天空大喊着。

直到喊累了这才将双手抱在腹部,看了那么多的偶像剧,在冬天她最想尝试的就是这样静静躺在冰雪之上,从上往下望去就像个张开翅膀从天而降,纯净洁美的天使一样。

喊的又累又喘得,袅袅白烟不断自嘴里冒出来,静静地仰望着飘着细雪的天空,眼角也不经意的留下几滴晶莹泪珠,滑下眼角的瞬间凝结成冰掉落在冰湖之上。

积压在心底的思念溃堤成河的,最后终究还是忍不住掩面,哽咽地哭泣着。”……大哥、二哥、三哥……我好想你们,我想回……去……回去……可是我……回不去了……”

好不容易甩开了烦人的官员,寻着她深深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前来,看到的便是眼前的景象。

她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一样躺在冰面上掩面哭泣模样,深深震撼了他!

这不似以往她因恼怒生气的充满情绪的哭泣,这次的哭泣模样像只被丢弃的小兽一样悲戚的哀鸣

什么事情会让她哭得如此悲戚,是因为他吗?

东方朔无声无息的在走进些听到的却是,从他嘴里低喊出声的,大哥、二哥、三哥,我好想你们,我想回……

这句话更是让东方朔震撼不已,拒他清楚所知,夏振远将军只有夏漪曼这么一个独生女儿,并无其他孩子更别提是儿子。

为何夏漪嘴里会喊出大哥、二哥、三哥?

这三个人究竟是谁?

而夏漪究竟又是何人?

一抹不安瞬间垄罩东方朔的心房,袖下的手握紧成拳的压抑着自己,否则他害怕自己会克制不住的向前直问她!

她究竟是谁?

一记踩在枯枝上的响声惊扰到正掩面哭泣的夏漪,连忙胡乱地擦拭掉眼泪,眨着眼看着朝她缓缓走来的东方朔。

看着她眼睑上依旧挂着的泪珠,东方朔心头有说不出的心疼,一番思索后他心底清楚知道。

夏漪心里有事,一件无法轻易对他人说出的心事亦或是秘密,即使是连她最亲密的枕边人都无法更不会轻易开口的心事!

“怎么哭了?”东方朔压下心头那份如翻山倒海而来的疑问,柔声问着。

她眨着眼睛故作抱怨的。”雪花眨的我眼睛疼啊。”两指不断将眼睑上残留的泪珠抹去。

“谁让你躺冰上的,也不怕着凉。”他弹了下她额头,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为她披上。”瞧妳全身冻的发颤。”

“我早就想这样子做啊。”她火速收拾好自己低落的情绪,指着冰面上的天使痕迹。”瞧,像不像是长了翅膀的人。”

“鸟人!”“什么鸟人,好难听,天使,像不像是天使!”又赶紧躺回她方才躺的位置坐着天使祈祷模样让她看着。东方朔压下所有翻腾心绪,将着嗓音问道。”天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