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他那样说你,你就不生气吗?”

“生气?”齐右儿轻轻抿了一唇角,眼内也是泛过了一些讽刺,泛在身上,也是闷在心里,“这样不是很好吗?我早些知道他的真面目,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说到时是谁生气?”

齐朋远听齐右儿这么一说,心里才是舒服了,可是,他还是生气陈年的表面一套,内里一套。

“姐,我就说过,那个男人配不上你,姐姐这么聪明的,应该找个更好。”

齐右儿停下,她伸出手又是捏了下弟弟的脸,“哟,还学会拍姐姐的马屁了。”

齐朋远鼓起了脸,像是两个包子,“姐,这可不是我说的, 这是庭澜哥哥说的,他说你很聪明,比起男子都要聪明,你若身为男儿身,前途不可限量,”齐右儿敛下眼睫 ,眸中突是朦胧了一些。待她再抬起头时,眼前又是清楚的世界。

“别听他糊说,就算是女子也能成就一翻成就的。”

齐朋远不断的点头,对些完全的相信,但是前提是这个女子,必须是他的四姐姐。

他们一路上闭口不提今天发生的事,可是一到家里,齐朋远就拉着顾氏和顾氏说了起来。

“娘,你不知道,那个陈年真的是太坏了,他有很多的女人不说,以后还要说要姐姐赚钱替他养小妾,还说他根本就看不上咱们家,如果不是四姐会赚钱,三姐姐在宫中,他根本就不会多看我们一眼。”

顾氏一听这话,当场就愣了。再说齐右儿, 她什么也不想说,直接回房去了,而她的沉默更是打击了顾氏。

“我的天,我的儿怎么遇到了这样的人了。”

顾氏气的又哭又骂,扬言要去找那个说婚的五婶去了, 而齐右儿知道,这门亲事算是吹了,而不知道为何,这亲事吹了,但是她的心却是轻松了,就连呼吸都是顺早了起来。

但是她却是不知道,这样的轻松能够维持多久。

少了陈年,还会有下一个。她总归是要嫁人的。

齐朋远坐在桌上,正扬扬洒洒的写了好几封信,然后装好,上面再写上庭澜亲启,准备明日再让人送去。

只是,他撑起自己的脸,不知道上封信庭澜哥哥收到了没有,这喜还没有报几天呢,这又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家的几个姐姐, 怎么都是这么倒霉呢。其实他并知道,他所谓的几日前的信,现在才是到了庭澜的手中,再辗转到颜浩那里。

颜浩将信压在了桌上,他沉眸半天,然后大步了走了出来。

“公子,你要去哪里?”庭澜在他的背后喊着,“这都很晚了,公子平日不都是还呆在书房中的吗?”

“进宫,”颜浩淡淡的说道,脚下如生风般,已走至很远

“看吧,哥,公子定力破了,”庭澜撞了下站在自己的身边的庭予,“我就知道看了这封信,公子是忍不住的,也不知道公子在想什么,明明是有意的, 要是再这样下去,人家就要成亲,而公子也就要打光棍了。”

他半开玩笑, 半认真的说着,而意外的,庭予竟然同意的眯起了头。

颜浩的性子, 来向冷清,如果不是因为一个承诺,他估计就真的要孤身一人了。

美伦美焕的宫殿中,齐左儿轻轻的抬起一双美眸,然后上下打量着颜浩,“你真想好了?”

“恩,”颜浩直身而站,双手负于身后,自有一熜清淡气质,就连齐左儿都不得不承认,这男子确实万中无一。

“我那妹妹自小与人就不同,你不会那般容易成功的,”她轻抬了一下自己的云袖,头上的金步摇跟着晃了下。

“我知道,”颜浩薄唇轻一台,他对于齐右儿的性子也算是摸的差不多,自是知道她的性子古怪到了极点,也是犟到了极点。

“那么,我等你的好消息,”齐左儿站了起来,然后走上前,“如果可以,你可以提我的名子,她嘴硬,心软。”

淡好挑眉,他记下了。

锬帝放下了手中的秦折,然后伸出手,有机灵的小太监已经端过了上好的参茶放在他的手中,他端起茶轻抿了一口。

“你要离开京城几日?”

“是的,皇上,”颜浩轻点头,“臣有事要做,所以准备离景几日,归期未定。”

“恩,”锬帝轻点着桌子,再次抿了一口参茶。

“何事?”他挑眉,奇怪的问道,颜浩这人就一幅死性子,最近几年除了必要的事情之外,很外出京,怎么这次没有任何的征兆的就要出去呢。

颜浩唇角轻一扬,“皇上都有三十六宫,七十二妃, 莫要忘记了,臣现在还未娶亲呢。”

“所以,你是要去娶媳妇了,”锬帝跟着大笑了起来,想不到颜浩也有这么风趣的时候。

“臣正有此意,”颜浩也没有隐藏,“所以,皇上也应是应允了才对。”

“那是自然,”锬帝站了起来,走到了颜浩的身边,然后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是应该要成亲了, 如果不是芳宁的事,可能你现在早就已是人夫了,芳宁的事朕就感觉对不起你, 所以这假,朕自是准的。”

“谢皇上,”颜浩听到芳宁的名子,只是微一笑,到是没有特别的神色反应,唯有眸中的光似是浓了些许,然后再慢慢的聚拢了开来。

“自家兄弟,不用这般客气,”锬帝又是坐下,他撑起脸,有些好奇怪的盯着颜浩过分俊美的脸,“不知道你所找的女子是何许人也,竟然可以让我天宇一代颜相亲自寻找。”

颜浩轻挑了一下右眉,“皇上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锬帝手中的杯子微顿了一下,然后大笑出了声,他伸出手指,指着颜浩,“你,你还真的是了解朕啊。”

颜浩谈笑不语,锬帝是何许人也,如若连这些事都是不知道,那么他就不可能坐在这个龙椅上,而且一坐就是这么多年。

“那是怎么样的女子,有朕的舞妃美吗?”他又是好奇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