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周志仁躺在白美芸身边睡得很不安稳,他老是梦见白雪梅骑着一匹马向前奔跑,他跛着一条腿去追赶她怎么也追不上,他大声喊着:雪梅,别跑,带上我,雪梅——。

白美芸被惊醒了:“志仁,你怎么啦?志仁。”

周志仁继续喊道:“雪梅,带上我——”

白美芸疑『惑』:“雪梅?白雪梅?”她想起了今晚在夜总会见到的情景,他们是什么关糸呢?难道他们是——?白美芸的心颤抖了。她想到平日里周志仁对她时冷时热的态度,她总觉得他心里有着另外一个女人,难道这个女人就是雪梅姐?还有周志仁嘴上说喜欢她,但实际上——。周志仁和她好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白美芸放弃做母亲的权利,她可以亨受一切荣华富贵,但不可以怀孕生孩子,所以,每次**周志仁都采取安全避孕的方式,所以她也从来不会怀孕了。周志仁这样做当然是为了他的儿女着想,他不想让白美芸的孩子和他现在的儿女因为财产问题而闹得鸡吠不宁,这一点白美芸是清楚的,也同意了这样的条件。但她绝对容不下周志仁心里有别的女人,因为她是爱周志仁的。爱情的自私『性』决定了“爱情”只能是一个人独自亨受的产物,与人共亨的东西就不叫“爱情”了。

“志仁,志仁。”白美芸推醒了周志仁。

“干什么?”周志仁『迷』糊地问。

“你和白雪梅是什么关糸,快说。”白美芸摇他。

“半夜三更的,你发什么神经?”周志仁很不高兴。

“你一直喊着白雪梅的名字,你为什么要喊她的名字?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糸?”白美芸不依不侥。

“我喊白雪梅的名字?你听错了吧。”

“都喊一个晚上了我会听错?”

“对,我喊白雪梅了,因为我梦见了白雪和梅花,所以我就喊白雪梅了。”同志仁睡下不理她。

白美芸委屈得哭了“呜——”

“好啦,好啦,宝贝,别哭了,睡吧,我困死了。”同志仁只好哄她。

第二天早上,白雪梅和容汉山坐着马车回到了黑狼山,此后的几年里,白雪梅一次也没到县城去。

玉蝶儿每个星期六和星期天都去夜总会跟李琴师学钢琴。李一鸣是一个很好的老师,玉蝶儿她天资聪颖,又有乐器基础,所以学钢琴进步很快,三个月后她就可以单独弹凑了一些简单的曲子了。她把这一切都写信告诉了武田三郎,让三郎哥哥分亨她的喜悦和成功。三郎也告诉她自已的情况,说他在东京大学的成绩一直排在同级前列,说他现在也学钢琴和作曲,所以他每次来信时都寄上一首他的曲子,还说要写一首《蝶舞》的钢琴曲。写《蝶舞》是他来黑狼镇时在狼桥上看蝴蝶时就有的想法,他也曾对玉蝶儿说过此事。玉蝶儿就一直鼓励他写,说他一定会写成功的。他们通过书信来往,美妙的爱情之花也悄悄地在二颗年轻的心里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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