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在花园里里东看看西望望,经过书房时她听到了争吵声,便停下脚步从窗户里偷窥,看见白雪梅和容汉山二人正在争吵,二人都很激动,声音也很大。

白雪梅说:“已经知道了紫蝶儿还活着,你怎么这样无动于衷?没事人似的。”

容汉山:“那你要我怎么办?我不是去过黑狼山寨了吗?冯三吒 不让我见人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吗,他就是黑狼镇镇长?他去过黑狼山寨?什么时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仙姑睁大眼睛望着容汉山。

白雪梅:“没办法?一句没办法就把一切都推开了,难道你要让紫蝶儿继续在山上当土匪吗?”

容汉山:“要当土匪那也是她自已选的,谁『逼』她了。这么久了她怎么不自已回来?这说明她喜欢当这土匪。”

白雪梅:“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天强说她可能是失去记忆了,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可能自已回来吗?也许紫蝶儿能活到今天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容汉山:“失去记忆,谁能证明她是失去记忆的?”

白雪梅:“她肯定是失忆了,不然她一定会回来的。”

容汉山:“你不要帮她说话了,当年她把彩蝶儿推下河去,干了这种不可饶恕的坏事,是她自已不敢回来,才跑上山去当土匪的。”

白雪梅:“你胡说八道什么,当年紫蝶儿才七岁,七岁的孩子会自已去黑狼山寨当土匪吗?”

汉山:“你着急个舍,我会想办法去找她回来的。”

白雪梅:“舍时候?要快点才行呀,紫蝶儿在山上多呆一天就多一份危险。天哪,我真不能想象紫蝶儿在那个土匪窝里怎么呆了十一年这么长时间呀。”说完又哭了起来。

容汉山:“你这种担心纯属多余,有危险还能呆上十一年吗?说不定黑狼山寨是她最喜欢呆的地方呢。”

白雪梅:“你这是什么话,这是一个当爹的该说的话吗?”

容汉山:“父亲,我敢做她爹吗?现在冯三吒那魔头才是她爹。认贼作父,不知羞耻,我的面都给她丢尽了。”

白雪梅:“这件事一定不是紫蝶儿意愿的,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容汉山:“你别为她说话了,她现在当土匪当得够威风的了,说不定她当土匪当上瘾啦。”

白雪梅:你能不能不把“土匪”这二个字挂在嘴上?也许紫蝶儿能活下来已经是命大了,你还“土匪”“土匪”的损她。”

容汉山:“我说错了吗?杀人放火,抢劫偷盗,她那件不做?年纪轻轻就得了“女魔头”的外号,很光荣吗?我这个镇长都没脸去见乡亲们了。”

白雪梅:“你不能这样说紫蝶儿,她是你的女儿,她身上流的是你的血呀。”

容汉山:“那又怎么样?出身好并不代表她一生都是那么高贵。她如今认贼作父,背叛了祖先,这是大逆不道。我们容家世代清白的名声都让她沾污了。”

白雪梅:“你的意思是说不想紫蝶儿回来罗?”

容汉山:“我容汉山有这样的女儿,我愧对祖宗啊。就当我没生过这个女儿吧。”说完竟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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