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强:“水针是一种非常非常细小的钢针儿,我要在你头上的『穴』位扎针,以达到驱淤散血作用。”

仙姑:“我的妈呀,用针扎,我有几个脑袋呀,我不干。”

天强:“这是我国中医的传统医术,非常有效,也很安全。”

仙姑:“万一我被扎死了呢?”

天强:“我的傻妹妹,你表哥我是广州中医学院的高材生,一流的医学人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仙姑:“会不会很疼呀?

天强:“肯定会有一点点儿疼的,不过,针灸如果能够把你的记忆唤醒,疼一点又算什么呀。”

仙姑:“表哥,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回容府吧。”仙姑说完站起来。

天强抓住仙姑的手:“紫蝶儿,和我一起回容府吧。”

仙姑:“这个家,我也许回不去了。”说完甩开天强的手往山里走去。

天强急道:“哎,紫蝶儿,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他站起来想去追仙姑,但他却无法跨大步,急得他大喊:“喂,表妹,你把我扶回容府,喂——。”

仙姑走下桥站住了,回过头来对他说:“表哥,你自己回去吧。”

天强:“表妹,以后,我们——怎么联系?”

仙姑往山里一边走一边回答说:“傻——瓜,去大——石——头。”

天强:“咽?傻——瓜——大——石——头?说什么呀,怎么会有这样的石头呀,坏丫头。”

天强非常艰难地沿河边从后门走回容府。阿德第一个看见了,他立即过来扶住他:“少爷,你回来了,哎呀,你这是去那呀,老爷和太太都快担心死啦。”

天强气喘吁吁说:“阿德,让我竭竭再说。”

阿德:“少爷,我背你吧。”

天强:“不用,你扶着我就行。”

阿德扶住天强往前院走,一边高声喊道:“老爷,太太,刘少爷回来了。”

容汉山和白雪梅闻言快步从房间里走出来。

汉山:“天强呀,你可回来了。”

白雪梅高兴得抹起了眼泪:“天强,天强呀,可把你盼回来了。”

阿德扶天强在石桌边坐下。白雪梅给天强额擦额头上的汗:“孩子,你伤到那了?很痛吧?”

天强点点头:“唔。”天强这么多天窝在那暗无天日的山洞里,现在回到容府见到了亲人心情很是激动,加上疼痛,他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下来了。

“天强,你伤到那啦?”从没见过天强流眼泪的汉山也吓坏了。

天强『摸』着胸部:“这里,可能是有二条肋骨断了。还有,这脚,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痛得很厉害。”

容汉山:“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是冯三吒吗?”

天强:“咽。那天我去山寨找紫蝶儿,冯三吒打我打得非常狠。然后把我丢在山路上。”

“这个狗山贼,看我不把他那个狗贼窝端了。”容汉山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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