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梅:“志仁,我很感激你叔公,一直出钱支助剧团,但剧团不可以永远都要靠你叔公来养活,我们要自力其食才行。”

“其实我叔公——”周志仁很想告诉白雪梅根本没有什么叔公,钱都是他周志仁的,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白雪梅:“你叔公怎么啦?”

周志仁:“哦,没什么 。唔,这样吧,演出费用怎么收,收多少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剧团需要资金你一定要告诉我哦。”

白雪梅:“好的。”

这时陈三捧着夜霄进来:“周老板,夜霄来了。”

陈三把夜霄和酒摆上桌子。

周志仁:“哎,我没说要酒呀。”

陈三笑着说:“老板是没叫水酒,不过陈三想,这几天你们剧团的演出取得那么好的成绩,你们俩是不是该喝一杯庆祝庆祝呢,所以陈三就自作主张拿酒来了。”

周志仁:“哎,陈三说得没错,我们俩是该喝一杯庆祝庆祝。”

陈三:“白团长,我听说您唱得非常好,可惜我没这个眼福。”

白雪梅:“怎么,你没去看戏?”

陈三:“我很想去看的,但是,店里走不开呀。”

周志仁:“好,下回有演出,这酒店的生意就不做了,关门让你们几个伙计都去看戏。”

陈三:“谢谢周老板,你们慢用。”陈三退了出来,在门外站了一会,脸上扯起一丝阴毒的狡笑。

周志仁举杯:“雪梅,来,为我们的演出成功干一杯。”

白雪梅也举起酒杯,与周志仁碰了一下,俩人一饮而尽。

一杯下肚,二人都觉得身体有一股燥热往上窜,又喝了一杯,周志仁对白雪梅含情脉脉起来:“雪梅,你知道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办艺术团?我是为了你,为了让你快乐,为了让我能每天看到你。”

白雪梅:“什么呀,为了让我快乐,我听不懂你的话,你醉了,才喝二杯你就醉了。”

周志仁抓住白雪梅的手:“不,我没有醉,我没有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这段日子我每天都能看到你,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快乐吗?为了这份快乐,我不在乎花钱,花多少钱我周志仁也不会心痛。”

雪梅:“怎么,不是说是你叔公出钱的吗?”

周志仁:“我叔公?我叔公在十几年前就去见阎罗王了,他死的时候连付棺材也买不起。”

白雪梅听了非常感动,同时感觉浑身燥热充满激情,但她还是理智地说:“志仁,你不该为我做这么多的,我是容汉山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为我付出。”

周志仁:“雪梅,你嫁错人了,容汉山怎可与我相比,他只是一介莽夫,他懂什么爱情?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你的,只有我才懂得怎么去爱你。你『摸』『摸』我的心,我这颗心是为你跳动的。”说着拉白雪梅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白雪梅挣扎着:“不,志仁,我很感激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是,请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周志仁:“雪梅,相信我,我真的非常爱你,我可以为你去死,为你抛弃一切。”

周志仁用嘴 唇压住了白雪梅的嘴唇 ,白雪梅想挣扎但体内的激情使她已经把持不住自己,周志仁顺势把她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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