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梅拿了一些好吃的,向容老爷要了一点跌打『药』就和四叔一起离开了容府。

到了四婶家,未进门就听到了四婶的呻『吟』声:哎哟,哎哟,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白雪梅进来叫了一声:四婶,你怎么样了?

四婶想不到白雪梅来,对四叔说:老头子,不是叫你不要告诉二少『奶』『奶』吗,你怎么——

白雪梅:四婶,不关四叔的事,是我想四婶了,所以才和四叔一起来的。你伤到那了,给我看看。

四婶:我没伤那呀,我就是睡得太舒服了,才呻『吟』叫几声的。

白雪梅对四叔使了个眼『色』,四叔拿出了『药』说:老太婆,我到镇上买了些『药』酒,我给你擦吧。

白雪梅:四叔,我来吧。

白雪梅一边给四婶擦『药』酒一边说:我就说嘛叫你和四叔到容府去干些轻活你还不愿意,你看,闪到腰了吧,要是真断了腰椎骨了咋办。

四婶: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我和你四叔这辈子都是种菜过来的,要真去了容府没活可干,我们还不适应呢。

白雪梅离开四叔家,四叔要送她回去,白雪梅说不用。正是黄昏时,满天彩霞铺满了天空,万道霞光照『射』着千山林海,山野如披上了一件艳丽的霓衣。白雪梅站在狼桥上,无数彩蝶在她身边飞舞,一种久违了的情愫在心中『荡』漾。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狼桥看蝴蝶了。想想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这一年来的烦心俗事一件接一件,使原本宁静的生活被搞得一团糟。幸好现在已云过天晴,余下来的日子她会一定要好好守着孩子们,直到他们长大成人。

白雪梅站在桥上想着心事,完全不觉有二个人走上桥来。来人用木棍把她打昏后装在麻袋子里,然后扛着她往山里走。到了一个山坳,歹徒把她放下来。一个歹徙要打开麻袋看白雪梅死了没有,另一个说:“不用看了,就算现在没死,她也活不过今夜的,哈!哈!”于是二个

人把她往山麓里推下去后就离开了。

白雪梅被一棵大树拦住了,被大树重重的一撞后她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片黑暗,而且她展不开手脚,她这才意识到自已再一次被坏人绑架了,于是她拼命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喊救命。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的呼叫却引来了三头饥饿的狼。可能因为她大声的叫喊吧,狼一时也不敢太靠前来,只在几步远地地方围着麻袋打转。白雪梅虽然人在麻袋里,却也感觉到了狼就在她不远的地方,她于是绝望地哭了起来:“天哪,快救救我,我不能死呀!”

白雪梅这时真是万念俱恢了,在这个空寂的深山里,在这个黑暗的夜晚,还有谁会来救她呀。天哪,是谁在害我,为什么?我白雪梅自从嫁到黑狼镇十年了,平日里也没与谁有过什么纠结呀。也许这就是我的命了。但是,我真不甘心哪,孩子们还那么小,没有了我,他们怎么办呀。白雪梅在麻袋里哭得悲悲切切,也许是因为她的哭声,那几只狼才不敢靠上来,只是在静静地观察着,等待着扑上去的机会。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