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医院野鬼

“生了,快看!生了耶!好可爱。”

我躺在美女护士的怀抱里,怒视围着我的公务员。

这时,从公务员们身后窜出两道身影。

一名身穿白衣,戴着顶高帽子上头写着“你可来了”吐着一条长的让人作呕的舌头。

另一名身穿黑衣,同样也戴着顶高帽子,上头写着“正在抓你”脸色阴沉的让人害怕。

这两道身影一出现,围着我的公务员恭敬的叫了声,“黑爷,白爷。”

黑无常阴沉着脸训斥,“都不用做事吗!是不是都想像他一样!”说完还指了指我。

“黑爷,这就去。”说完,围着我的公务员都消失了。

我白了黑无常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哥俩,我会成这样?现在还好意思拿我做反面教材。

白无常走到我的边上,“毛凌,你丫的,想让人把你当怪胎,不知道哭是吧?”说完对着我的屁股狠狠地掐了一把。

我稚嫩的小屁股就被这毫无节操的白无常给掐红了,“哇,啊……”不得不说白无常手够黑的,疼得我放声大哭。

抱着我的美女护士见我哭了,皱着的眉头才算松开。

躺在育婴室里。

别的孩子床边都围着许多亲人陪着。而我被美女护士报进来后,就只有黑白无常这俩大老爷们儿陪在我旁边。

黑白无常的出现,使得整间育婴室的温度一下冷了不少,不过大家也没过多的在意,反倒是躺在育婴室的婴儿哭得一个比一个响。

原因很简单,婴儿的眼睛是可以看见鬼的,黑白无常这哥俩儿,长得就不是一副好人样,能不把婴儿吓着才怪。

“行了毛凌,咱哥俩来也不是给你用这种眼神瞪的。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在天地通银行里存的那几箱元宝转到我账上了,反正你也被贬入阳间了,金元宝留在那里也浪费。”

我一听,差点没站起来握着我粉嫩的小拳头和白无常拼命。

白无常一副老派的说,“少年郎,别激动。你以为那几箱金元宝是白拿的?”

我死死瞪着白无常,拼命的捋顺我胸口那股恶气。

“你的金元宝是我拿的没错,但是同时我也可以答应做你的出马仙,你想想看,你一具凡体,遇到一些实力比较牛B的恶鬼,打不过怎么办?”

“这时候你突然请我上身,吓的那些恶鬼屁滚尿流不是很好吗?重点是,你想想,我白无常何等身份?主动要求做你的出马仙你不觉得很光荣?”

我依旧死死瞪着白无常,“光荣个屁,死了正好,小爷不用在阳间,帮地府没好处的做苦力。”

白无常冷笑一声,“什么叫死了就死了?如果你真的不怕,你现在就可以自杀,刚好我还省了一大堆麻烦,直接带你去找钟馗,来个人道毁灭。”

我算是明白了,我如果屁事没做死了以后,还要被带去见钟馗,他要是肚子饿,我刚好可以给他塞牙缝。

如果我都被人道毁灭了,我那几箱金元宝岂不是白白便宜白无常了?

想着我做了近百年鬼差,辛辛苦苦从几代人身上搜刮来的几箱金元宝。呸,是辛辛苦苦努力近百年,省吃俭用来的积蓄就这样被白无常拿了,我的心都在滴血。

“喂,不要一副霜打茄子的表情嘛。算了算了,赐你样好东西吧。”说完,一道刺眼的金光出现在我眼前。

等金光消失后,我发现黑白无常哥俩不见了,但是育婴室里头的婴儿依旧一个哭得比一个欢。

突然,一阵阴风从我耳根吹过,吓得我一激灵。黑白无常哥俩又出现在我眼前。

白无常一脸得意,“怎么样?这礼物不错吧?等过段时间你熟悉了怎么开眼和关眼就不会出现刚刚那情况了。”

我发誓,如果我身边没有那么多人,不管我打不打得过白无常,我都会和他玩命。

白无常竟然赐我一对天眼!

要知道天眼俗称阴阳眼,虽然对修道之人大有用途,但同时对鬼怪来说也是大补之物,到时候得多少鬼怪找上我?

我一婴儿身,就算前世是一位了不起的道士,可以凭借着前世的记忆,画符、用道术。

但是,做了公务员后,近百年没用过道术,现在要我用回道术还真的有些生疏。

不过生疏没啥紧要,练一练还能练熟。

重点是,丫的!我一婴儿身,要力气没力气,怎么和鬼打?

现在倒好,都不用我自杀了,来个普通点的鬼,三下五除二就可以把我摆平。

正当我心里头有十万只草泥马在策马奔腾的时候,白无常好像也意识到了这点,一把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犹如焕然大悟般说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我想起来了,老黑,走。阎总还交代了任务给我们。”

说完,赶忙拉着黑无常离开了育婴室。

我心如明镜,恐怕任务是假,去地府里找俩女鬼搓麻将是真。

正当我心里犯着嘀咕的时候,该来的总还是来了。

育婴室内,顿时狂风乱骤。

我见到一群野鬼朝我扑来。反正我是一点也不怕的,这里是哪?这里是医院!每天都有一大堆公务员在这里上班!

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我保证那个人不出十分钟,必死!

但是我是谁?小爷是毛凌!我就不信我出事了,和我做了近百年的同事会不来帮我。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悠闲地躺在**,看着朝我扑来的野鬼。这时从我身边冒出了一大群挥舞着锁魂链的公务员。

一链子招呼过去,一个野鬼就被人道毁灭了。

或许很多人觉得打野鬼很容易,这不是废话吗?

野鬼和刚死的鬼或者恶鬼都不同,野鬼一般都是死前有巨大的心愿想要完成。

等他完成后,已经错过了投胎的机会,魂魄也在阳间游荡,越来越脆弱。如果没有机缘碰到有真本事的人帮他超度,那他就只有一直这么游荡下去。

其中一名和我关系不错的公务员看着为数不多的几只野鬼对我说,“兄弟!我们要走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这是什么情况?虽然对面是野鬼,但是要搞定我也是分分钟的事。

正当我那群交往了近百年的同事消失了,为数不多的几只野鬼又如同打了鸡血似的朝我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