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邪王的一宠妃赵家以珠宝发家,老家祖宅有一条河流,曾经采出了天下奇珍之一的五彩蚌珠,大如拳头,夜放五彩。此物仅献给了朝廷,从而让赵家一跃成为皇商。

之后的赵家在老爷的带领下迅速发展起来,涉足了茶叶,丝绸和瓷器等等诸多市场。而原本的珍宝行,则是从珍珠转型为经营各种各样的珠宝饰。珠宝行是赵家的根基,也是赵家所有生意中最赚钱的行当。

然而老爷却将它作为了嫡女赵珍儿的嫁妆,除此之外,赵家名下的泰药行和德顺银庄,也都是赵珍儿名下的财产。这处商铺,分别由个大掌柜经营打理。

赵氏孙退守翔安城,各自和这位大掌柜打好了关系,其中,嫡支拿到了最赚钱的珍宝行和德顺银庄,旁系拿到了泰药行。这分散的几股势力,她想拿回来,必须得有所依仗。

而郡守府那边,则是谢歆玥想要钓上来的第一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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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那种地方的大夫,说不定就是坑蒙拐骗装神弄鬼的,你姐姐万一被他们弄得有个好歹那该怎么办?此事我决不能答应!”

郭郡守摇了摇头,拒绝了儿的提议。郭玉仁顿时一脸的失望,倒是尹正浩开口道:“岳父,依我看不如这样吧,咱们先派个人过去试探一下对方的深浅,若是那神医名副其实,那就再带莹儿去试试。”

“是啊爹,对了,我记得我们府上的汤婆的小孙儿,出生四个月之后就患上了一种古怪的摆头症,直到现在都五岁了还傻里傻气的,找了多少大夫都没看好。这病状,总比姐姐的头痛症来的严重的多吧?”

看着女婿和儿那一番急切的样,郭郡守不由得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若那人真有几分本事,倒也未尝不可。”

“好了,爹,那我这就去安排!”

柳巷的小院附近,前来看病的穷人依然很多,谢歆玥带着帷帽,耐心地为这些人诊脉。其实这些人得的几乎都是一些小病痛,只是因为家中无钱,干脆就硬撑着,撑不过去了,才会想到找大夫的。

施针能够解决的,她不需要动用体内的真气便能药到病除,如此一来,倒是训练了她的手法,显得更加的熟练了。下午来的病人才是她的财神爷,谢歆玥打足了jing神,让慧姑去门外叫人。

“一号病人,进来吧!”

一般来说,这些病人都会提前过来,然后自己取出排队的号码牌等着。谢歆玥依稀记得,徐琰打听到的消息,今ri会有郡守府的公过来求诊。

郡守大人的女儿和女婿之事,虽说不算是闹得沸沸扬扬,大多数人却也听说过一二的。徐琰的那群乞丐朋友传来的内容,那位郭xiaojie似乎患有头痛之症,不过,若是仅仅因为这样小病就闹得要和离,那就显得夸张了。

这其中,恐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才对。

谢歆玥没有见过郡守府的公,但是并不妨碍徐琰暗中给她指示。耳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谢歆玥缓缓抬起头来,却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是一个年轻俊美的男,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抱在一个孩。

她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知道这次的病人是那个妇人怀里的孩,于是指了指面前的凳,开口道:“是孩病了吧,别着急,过来坐下吧。”

郭玉仁却是忍不住皱了皱眉,这声音,年轻了!更何况,眼前这所谓的神医居然还带着帷帽,如此藏头露尾,让原本还抱着希望的他顿时有些不确定了。

谢歆玥却没顾得上看郭玉仁脸上的神se,她将目光放在了妇人怀中的孩身上。眼前的孩童不超过六岁的样,面se萎黄,神情痴呆,双目也丝毫没有这个年纪孩该有的灵活,一看就有不足之症。

她正要把脉,那妇人怀中的孩却忽然开始摆起头来,与此同时,他两拳紧握,两手微搐,双目上视,神情呆痴。妇人顿时急的将孩紧紧地抱在怀里,担忧地对着谢歆玥开口道。

“大夫,你快看看我的小孙孙,他又发病了!这孩,从他出生起四个月就得了这样的怪病,老婆我都要急疯了,真是作孽啊!”

说着说着,老妇人便流下泪来,神se间好不凄惨。

“别着急,赶紧把孩给我!”谢歆玥不慌不忙,将孩放在铺着软软棉花的榻上,揭开他的衣衫,拿出银针飞快地刺入了他身体的穴道。

随着她的收手,孩摆头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惊鸾的身体也渐渐软化,神se间多了一份生气。这番变化实在是过明显,惊得郭玉仁和那老妇人是目瞪口呆。

“这、、这就好了?”

就用那么细的银针扎几下,就能把病给治好了?这实在是神奇了吧!

“当然没有,我只是暂时压制了他病情的发作罢了。”谢歆玥微微一笑,一边为孩把脉,一边开口道:“这孩是不是经常这样,每次发作头部所有摆动约二十余次,同时还会有xiong脘痞闷,纳呆,腹胀便溏,体倦乏力,痰多的症状?”

虽是疑问句,却让人从中听到了一股肯定的语气,那老妇人更是眼前一亮,不住地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样!神医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孙孙吧!”

“他这是胎惊所致,乃为肝失疏泄,脾虚湿阻,风痰相搏之患。放心吧,这病并无大碍,我会开一个药方,你抓了药拿去煎了,每ri服六剂。服四剂后,他摆头运动发作次数显著减少,夜间便能安静入睡,jing神也不会继续恍惚。继续服十二剂左右,便可痊愈。”

玉仁的眸光闪了闪,他记得汤婆的媳妇生产之前被一只发狂的狗追着咬了,最后生孩的时候导致了难产。他们来到这里根本就没有详细地说过病情,这神医只是一把脉就能知道是胎惊所致,真真是奇人!

“爹,你是没看到那神医的厉害,我敢保证,她一定能治好姐姐的病!”

回到了郡守府,郭玉仁一脸的眉飞se舞,好像是他自己亲手把人给治好的一样。郭郡守也听了汤婆的禀告,到底还是还是没有郭玉仁这样乐观。

“再等等看吧,等汤婆的孙真的好起来了再说。反正也就几ri的时间,我们还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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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晋王府。

“如何?还是没有消息吗?”

“王爷,我们的人已经深入了崖底,那下面是一个深潭,几乎没有对外的通道可走。而且属下也派人在潭中四处打捞,并没有发现任何尸体。”

暮甲神se凝重地禀报道,看着眼前古井无波般的主,心里更是忍不住直叹气。主就是不肯接受谢姑娘已经去世的事实,如今也该死心了吧!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更别说下面肯定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当初那被野兽啃咬分辨不清的两具女尸,其中一个定是谢姑娘无疑。

“我记得今年的考绩就要评下来了,你去户部看看,谢安华的评绩如何,没道理女儿死了,他还能继续升官发财。”

暮云深猛的转移了话题,语气中的冷意让暮甲微微一愣,王爷这是迁怒吧?不过,有个迁怒的对象也好,总比现在这样憋着,反倒是让人担心。

“属下明白,那派去盘云山的人——”

“都撤了吧,不用再找了。”

她一定没事的,所以,不用再找了,远离了盛京,也许对于她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

华丽的宫殿之中,俊美的男放下了手中的笔,完成了一副鸟朝凤图,听到下暗卫的禀告,忍不住挑了挑眉。

“终于放弃了?啧啧,真是可惜啊,好不容易抓到了他的一处软肋,结果人却死了。”

“是属下的失职,还请主责罚。”

“罢了,反正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人,影响不到什么。继续暗中跟着,有什么异动,立刻过来禀告。”

诚王不除,难绝后患,到底是谁治好了他?只可惜,现在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机会,以后再想行动,就没那么容易了。那个所谓的老神医,又究竟在何处?

等到暗卫的身影消失,俊美男这才垂下眸,沉思起来。半响,画卷上的墨迹已干,男慵懒地开口道:“来人,把这幅画裱起来,一会儿本宫要亲自送到福宁宫去。”

“是,殿下真是有心了,皇后娘娘见到这幅鸟朝凤图,一定会十分开心的。”

嫡女归来,邪王的一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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