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警告

八王爷也是皇族,碰到这种事情,若是听信了八王妃的话就产生妇人之仁,把这些恶人放了,将来定是会被人耻笑的,那些饥民再可怜,再怎么有苦衷,劫持皇室中人难道就不需要承担后果了吗?那皇族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更何况这群人!

八王爷想得多了,对八王妃更加不喜,他狠戾地扬声道:“来人,把那些人都绑了,押入城内听候发落!”

一语定乾坤。dm

八王妃见八王爷真的采纳了南宫雪音的建议,顿时心脏紧缩,心痛得不行,八王妃心中觉得,在自己和南宫雪音之间,八王爷竟然选择了听南宫雪音的话,再加上最近皇帝又给八王爷赐了一个小宫女,八王妃心里真是堵得气都快上不来了。

可八王妃却没想过,那些饥民害死了这么多人,若是真的被放走了,到时候因为死了这么多人,城中衙门追查起来,要怎么办?真是实话实说的话,皇家颜面都被这个举动丢进了,完全没了皇家威仪。

八王爷的人手早就准备好了,自然拿了绳索把那些看似可怜的人们绑了起来,这回官兵可不像刚刚车架旁边的护卫了,对他们来说,合理的命令是锻炼,不合理的命令是磨练,任这群人再可怜,他们也不会动恻隐之心,更何况这群“可怜人”刚刚还敢打着劫持皇家车架的主意,更加不能心慈手软,但凡反抗的,一律痛打一顿,哪里会可怜他们

那些饥民发现装可怜无用,也就消停了,乖乖地束手就擒。

马车下头的人们正在捆绑那些饥民。

马车内,八王妃心里有气,一言不发。

南宫阳玲看了一场好戏,心情不错,突然问道:“姐姐,可要现在审理这群人,总归,得问问是受谁指使。”

说到底,这才是南宫阳玲此行的目的,她自知那些皇位继承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冷醉死了之后,他们多多少少会怀疑到她的身上,所以她要给他们一个刺杀的契机,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只得把自家姐姐拖下水来,要不然哪里会有八王爷出面镇压的情形呢?

这会儿有人送上门来,南宫阳玲自然不能放过了,继承仪式的规则里头说了,不能雇佣杀手杀死对手,现在因为冷醉的死,夜淳风已经重新制定继承者相互之间都是对手了,明面上可不能做出这种雇佣杀手刺杀的举动呢,一旦查出是谁干的,那个人定然直接被取消继承资格。()

南宫雪音哪里想搀和这件事情,她装作一副疲惫的模样,心想着,若是以前,这事情一定得审,可如今却是不能的,南宫阳玲让她拿主意,不过是挖个坑让她跳而已,她如何能答应?

敢指使这些人做出抢劫皇族事情的人,定然不是普通人,想想也知道,肯定是皇位继承人中的那几个,南宫雪音若是出面来审问,害的某个皇位继承人失去资格,说不定她就会被其他继承者当成眼中钉呢,到时候,那群人杀南宫阳玲之前,最先要干掉的恐怕就是南宫雪音了。

南宫雪音又没有参与皇位继承仪式,得不到规则上的某些保护,那群人有多种办法找麻烦,不若直接放过,把皮球踢回给南宫阳玲。

南宫雪音摇了摇头,拒绝道:“我们今日出行不利,受的惊吓也不小了,这事情就全权交给八王爷处置吧,咱们是妇道人家,不必搀和了,早些回府吧。”

这话说得也是有道理的,直接把南宫阳玲堵得说不出话来,这话里意思就是,她们几个是女人,根本就不应该管这事情,南宫阳玲哪里能强词夺理

再说了,皇位继承仪式也不是女人能搀和的,不过是南宫阳玲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一个机会罢了,南宫雪音就是在警告她别蹬鼻子上脸。

而且明明是南宫阳玲自己想审问那些俘虏,竟然不亲自去,硬是想推南宫雪音上台当靶子,南宫雪音脑子又没有病,更是不像八王妃那般糊涂,又怎么可能答应呢?

这话才说完,便听到外头八王爷已经自作主张,说是现下外头不太平,今日就别去上香了,又了一队人互送车架回城,这件事情才算完了。

八王爷对此事已经心里有数,根本不需要南宫雪音指示也一定会审问那些饥民的。

八王爷自己就是皇位继承人之一,若是能查出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人,直接上报给夜淳风和皇帝,那个人便是会因为违反规则而被处置,这对于八王爷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根本不需要南宫阳玲瞎着急。

八王爷留了一队人下来,将那些俘虏收押回去,打算直接送到衙门去审问,正好还让官府的人员旁观,目击证人都省了。

八王爷严审心切,便没有亲自互送车队,而是跟着那一队收押人犯的队伍一起回了城。

马车浩浩荡荡地回了城,因为这车架是四王府的,南宫阳玲在八王府的时候招呼南宫雪音和八王妃上了车,十三王府的车架还在八王府逗留着呢,因此马车是直接去了八王府。

马车到了八王府,才刚停下来,八王妃心里憋着气,迫不及待地要下车,谁知,临行之前,南宫阳玲好似不愿意她好过,开口讥讽道:“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父皇要给八弟赐婚了,看来过不了多久,八王府就要迎来侧妃了。”

此言一出,八王妃浑身一僵,奇迹败坏地拉着自己狼狈不堪的丫头,气势汹汹地下了马车。见八王妃下了马车,南宫雪音睨了南宫阳玲一眼,道:“三妹妹,你何必当恶人,你说得再多,她也是不明白的。”“就是因为她不明白,所以我怎么说都无所谓,她又孤僻也没一个人能诉苦的,我不说她,我要憋了跟谁道去?”南宫阳玲斜了她一眼,道:“倒是姐姐,可真是深藏不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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