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我可能会走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想过了,你让一个人来陪你!省的你自己寂寞!”沈青云摸着依兰鬓边的头发说。

“让谁来陪我?男的,还是女的?”依兰不明所以的问。

“嗯……我也不知道!还得问它才行。”沈青云笑着摸上了依兰的小腹。

依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一刹那后才明白他的意思。“你真坏!”依兰笑着推了沈青云一把。

“这就叫坏了?那让你尝尝更坏的!”沈青云说完便双手抬起了依兰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搭在了自己那宽阔而有力的肩膀上。

依兰不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瞪大了眼睛,叫道:“你干什么?”

沈青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个挺身便又进入了依兰的柔美处,这次他开始了大幅度的**,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

依兰感到他的这次进入比以往更深,更有力。现在的她已经无力思考了,大脑已经一片浑噩。小腹中一股火一样的骚热从下身一路传来。依兰伸手抓住了沈青云的双臂,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肉里。但是她还是感觉无法忍受沈青云这次给她带来的快感。她只得大喊出声,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听到她的喊声,感受到她的反应。沈青云再也控制不住了,几个又快又深的冲刺后,他低吼几声后,把一股炙热的种子排进了依兰的体内。然后犹如一头筋疲力尽的狮子伏在依兰的身上不动了。

依兰拿起床头上的一条手绢,帮沈青云擦拭着他额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沈青云侧身紧紧拥着依兰,把一件东西塞到了依兰的手心里。“收好它!”

依兰拿到眼前一看,是那块和田羊脂白玉佩。由于刚才的热烈运动而绯红的脸轻轻一笑。“你们沈家是不是有许多像这样的玉佩呀?”依兰故意问道。

沈青云眉毛一挑。“是!将军府里像这样名贵的玉佩其实也不在少数。”

依兰听后,小嘴一撅。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

看到怀里人的表情。沈青云撇嘴一笑,又向怀里搂了搂依兰。认真的说:“不过,我爹送给我娘的定情信物却只此一块!”

听到这,依兰转忧为喜。轻捶了沈青云一下。“你就会耍我!”

“对了,这三天三夜你都干什么去了?”依兰的手轻柔的摸着沈青云的俊脸,发现他的眼睛中已经布满了血丝。

沈青云抓过依兰的手放到胸前说:“先是和皇上以及几位大臣们讨论出兵的事情。出兵的事情定下来以后便是点兵点将,三天内已经调集了二十万大军,现在已经全部驻扎在城外了!”

“那你一直没有休息吗?”依兰心疼的问道。

“也睡了几个时辰吧!事情太多了,睡也睡不着。”沈青云又开始亲她的脸颊。

“好了,你还是快睡吧!这样不眠不休的你怎么受得了?”依兰开始推他。

“兰儿,天一亮我就要走了!你让我怎么舍得睡呢?”沈青云的眼睛里满是深情。

望着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依兰心里一软,投入了他的怀抱。“那你就抱着我睡,总行了吧?”

“不行!我要这样睡!”沈青云霸道的说完,然后一个翻身便又压向了依兰那柔软的身子。

“青云……不要……”依兰看到了他眼睛里又放射出了灼热的光芒。

沈青云没有让她把话说完,便一口捉住了她的小嘴,把话生生的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摇曳的灯光下,一场激情又开始了……

三声鸡叫后,东方的天空中泛起了第一丝白。

沈青云双臂张开的站在屋子中央,任由依兰给他穿着袍子。依兰低头弯腰仔细的把他身上的袍子收拾的妥妥当当。把每一寸布料都拉的平平的,不允许有一丝的褶皱存在。因为依兰知道,下次再给他穿袍子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穿完后,沈青云低头看了一眼他身上这件黑色绣有金线的棉袍,领子上镶着上好的黑色貂毛领。既暖和又美观,这件袍子把他身上与生俱来的那股子冷傲之气全部显了出来。真是再适合他不过了!

“你做得这件袍子太合适了!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沈青云抬头问道。

依兰笑道:“本想等你生辰那天再给你的。不过,现在看来我是不能陪你过生日了!”依兰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失望。

“以后有的是机会的!”沈青云抚着依兰的肩膀安慰道。

“对了!给你看一件东西。”依兰唇边滑过一丝神秘的笑容。

“搞什么?这么神秘!”沈青云面带微笑的看着依兰走向橱柜。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见依兰打开橱柜,双手小心翼翼的从中捧出一方宝剑来。依兰转身笑吟吟的走向沈青云。

看到依兰手里的那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宝剑,沈青云的微笑僵在了他的俊脸上。眼神在那宝剑上停留了一刻后,沈青云抬头对上了依兰的笑脸。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把它找回来的?”

“那你不用管!只说喜欢不喜欢吧?”依兰扬着下巴对沈青云说道。

沈青云一把把宝剑拿了过来,潇洒的单手一晃,宝剑出了半截的鞘便又弹了回去。屋里迅速的闪过一道寒光。“没想到这把青龙剑还会在回到我沈青云的手上!”眉宇间的喜悦之情自然流露。

前一刻还高兴的不得了的沈青云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朝那空空的月亮门瞅了一眼。然后上前抓住依兰的单肩,蹙着眉毛问道:“那道珠帘哪里去了?是不是?”

依兰随即笑道:“这青龙剑是你防身必不可少的。而那道珠帘只不过是装饰之用罢了!孰轻孰重我还是知道的。”

沈青云单手把依兰拉到了怀里。“据我所知那只千年人参的主人见了我这把青龙剑便爱不释手,你是怎么说服他用那珠帘把剑换回来的?”

“可是你不知道那个人最爱的是他的夫人,他的夫人看上了这珠帘,所以呀他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和我交换的!”依兰在沈青云的怀里眨着眼睛。

沈青云低头看着可爱的依兰,轻轻啄了她的脸蛋一下。然后四处瞅了瞅,问道:“我昨天晚上脱下来的衣服呢?”

“在那呢!怎么了?”依兰伸手指了指床尾道。

沈青云放开了依兰,走到床尾巴弯腰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在衣服的里子里乱翻这。

“你找什么?”依兰跟上来,在他的背后问。

沈青云掏了半天,才从中掏出一只精致的发簪来。回身举给依兰说:“前些天我让工匠特意给你打制了这只簪子,这几天没有回来,一直没机会送给你!”

依兰诧异的接过沈青云手中的那根簪子。低头一瞅,那是一只打制非常精细的银色的兰花造型的簪子,尤其簪子上的兰花都是用蓝色的宝石镶嵌而成的。簪子上两朵兰花一大一小非常精致。瞅着手里的簪子,依兰轻声说道:“真漂亮!”

沈青云笑道:“你喜欢就好!来我给你带上!”

依兰顺从的把手中的簪子交给了沈青云,任由他笨拙的给她插到头发上。但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我太笨了!等我回来一定好好学学怎么服侍夫人。”沈青云摸着依兰的鬓角说道。

这时,外面传来了冯顺的声音。“将军,时辰到了,该出发了!”

听到外面的声音,依兰心里一紧。抬眼不舍的瞅着沈青云。

沈青云摸了一下依兰那细滑的脸庞。眼睛深深的望了依兰一眼。“我走了!”转身大步的朝外面走去。

“云!”依兰轻呼道。

沈青云听到这个字,脚下的步子顿了一顿。侧脸道:“等我回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开门走了。他不敢回头,他怕看到那双让他留恋不已的清澈眼神。

沈青云走后的日子,对依兰来说是平静而寂寞的。

由于家里的正主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了。虽然有韩福这个可靠忠诚的管家在,但是遇到比较重要的事情都要来回明一下依兰,讨一下她的注意。所以依兰每日里都有些繁琐的家事要处理。剩余的时间便用来看书、写字、弹琴和写字。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思念沈青云了。偶尔她还能回上一次娘家,和娘以及素问说说家常,也能让她暂缓一下对沈青云的思念。

沈青云走后没一个月,依兰的月事便如期来了。依兰非常惋惜她没能怀上沈青云的孩子。其实她心里多么想能在他不在的日子给他生个孩子呀!能在他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到时老夫人地下有知也可以欣慰了。无奈她没能怀上。

一转眼,沈青云走了快两个月了。今天便是大年三十了。进入腊月以来,依兰便忙得不亦乐乎。备置各种年货、祭祖、祭神以及家下大大小小的事情真是又繁又多!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家事比较繁琐,但是倒是没发生过什么闲事。在沈青云明确了对依兰的态度后,丽红也收敛了不少。就算是见到依兰,不管心里多么不如意,脸上倒是也和颜悦色的。

大年三十这天下午,依兰忙完了年前的一切准备事宜,就准备着等晚上带领着家下人们吃年夜饭了。

身体有些疲惫的依兰坐在榻上想休息一会儿。手放在榻上的小桌上摸了摸鬓角。不自觉的又想起了沈青云来。他走了快两个月了,大军应该早就已经到了凉州了。不知道现在边关的战事如何?他是否已经击退突厥了?应该没有那么快吧?这次突厥是有备而来,肯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今天是大年三十,第一次过年就不能和他守岁。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胖了,还是瘦了?腊月的天气如此寒冷,他要照顾好自己才好!

想着想着,依兰伸手拔下了头上他送她的那只兰花簪子。拿在手里把玩着,眼睛虽是瞅着手里的簪子,可看到的却都是沈青云的影子。

“夫人!”这时,韩福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依兰把手里的簪子插在了头上,抬头一看,韩福的神色很是慌张。“怎么了?怎么韩管家如此慌张?”

“老奴刚才听到一些谣言。不知道是真是假,特来禀告夫人!”韩福低首回道。

“既然是谣言就不必太认真。不妨说来听听!”依兰仍然神态自若。

听依兰这样一说,韩福便不像刚才那样着急了。“老奴听说,太师李大人参了咱们将军一本,说咱们将军通敌叛国!”

“奥,有这样的事?”依兰一听,一惊非小。因为这通敌叛国的罪名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啊,这李太师就是当今贤妃娘娘的父亲。大概是因为咱们将军杀了他的儿子李琼而怀恨在心吧!”韩福向依兰解释道。

依兰想了想,然后吩咐韩福说:“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了。毕竟今天是大年三十让大伙过个好年再说。等过了初一,我便进宫去向德妃娘娘打听一下详细的情况。毕竟当今皇上是有道明君,是不会忠奸不分的!”依兰心里对皇上还是很有信心的,抛开皇上和沈青云的个人感情以外,他也不回冤枉一个忠心耿耿的大臣的。

“夫人说的是!是老奴太沉不住气了。”韩福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对少夫人的从容稳重很是欣赏。

“是韩管家太紧张将军了才是!”依兰笑道。

这时,素问跑了进来。“小姐,宫里的德妃娘娘派人给你送东西来了!”

“人呢?”依兰一听是紫苏派人来了,忙起身问道。

“放下东西就匆忙的走了。嘱咐了好几遍一定要让你亲自过目!”素问把一个朱漆的食盒提了进来,走到榻边上放在了小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