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其然对张叙之的话从开始的十分敷衍,到了最后已经十分的不耐烦了,“好了,出了这里,就出了北冥的军事管辖区,小人就送到了这里了,丞相慢点走。”

啊!这样就行了,张叙之显然是不相信自己有这么的幸运,居然还能平平安安的回去,而且······张叙之看了看前面听着的马车,心里更是激动,而且还有这么好的待遇。

他还以为,他要步行会不丹国了。

“多谢大人相送,若是以后有机会,还望大人赏脸来不丹国一聚。”张叙之的脸颊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痛了,不过说话的时候因为少了门牙总是有些不自在,胡其然对他的话本来就不耐烦,现在看到张叙之终于要走了,脸上居然笑了笑,“好说,好说。”

见这人上道,张叙之明显心中一喜,“那就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胡其然也是拱拱手,跟张叙之做了最后的话别。

“真的就这么将他送走了?”此时白骅尘已经完成了所有的事宜,赶回来接上官轻挽,不过上官轻挽因为胡其然的事情还在等待消息,听到暗卫传回来的讯息,上官轻挽倒是有些不解。

白骅尘眯了眯眼睛,遣退了暗卫,本来想将舜儿跟小遥也赶走,不过舜儿似乎怕是白骅尘把持不住,坚决不离开,白骅尘只好作罢,无奈的一笑,看着上官轻挽说道,“你是怀疑胡其然是不丹国的奸细?”

“不会是奸细。”上官轻挽摇摇头,她观察了胡其然很久,这个人一向是深居简出,除了做每日的工作,几乎就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完全不同,可以说像是换了一个人,这样的转变,若不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冲击,就是得了什么“新的任务”,“我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呢。”

“娘亲,你还是不要想了,你要是不喜欢这个人,我去把他打一顿,”舜儿握着拳头,很是义愤填膺的样子,似乎一切干扰上官轻挽养胎的人,都是他的阶级敌人。

小遥立刻拍拍手,“好啊,我要看舜哥哥打坏人。”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上官轻挽揉了揉眉心,“无凭无据,你凭什么打人,”说完她倒是很和蔼的拉住舜儿继续说道,“记住了,你不要靠近胡其然这个人,我总觉得他很危险。”

“没事的,”舜儿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很强,“娘亲,你还不相信我的本事吗?”

“不是不详细你,”上官轻挽无奈的摸了摸舜儿的脑袋,“是娘亲觉得,这个人刚才看你的眼神很不善,似乎对你多有不满。”

对舜儿不满的人,何止胡其然一个,军中那么多人,有太多的人因为舜儿领兵不满了,若不是舜儿屡战屡胜,他们早就开始“清君侧”了。

胡其然回到住所,装作没事人一样,跟以往一样把何欢的卧房好好的打扫了一下,只是这一次,他经过何欢房间中的香炉的时候,扔进去了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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