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龙水的味道,真好闻,

他坚实炽热的胸膛,真舒服,

乐子衿不敢抬头看他,可是,头顶上却传来他的呼吸声,他的下颌抵头她光滑的眉间,她的俏颜偷偷染着淡淡的红晕,她有些挣扎,可是,声音却小得像蚊子一样:“我自己可以走t--”

崔泰哲并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她抱进屋内,放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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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黎雅筠唤着:“快把医药箱拿过来。”

“妈,我没事儿。”乐子衿涨红着脸,阻止着大家的忙碌,可是,原本她是伸手要阻止黎雅筠,却不料手触碰到他正微微张开的手掌。

崔泰哲的大手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她刚才的举动太危险了,万一葡萄架下是水泥土,怕她就不会只是擦伤膝盖了,他的眉微皱,她,就是以这样让他惊心的举动来迎接他的吗?

他深幽的黑眸触及她泛红的小脸,有一瞬间的惊艳,只见她的头发被高高的束成马尾,穿着一件印花t恤及白色短裤,露出她清瘦却显得笔直的长腿,白皙修长的腿,此时被搁在榻上,让他喉头一紧……太,诱人了。

崔伯奕拿着医药箱过来,“伤着哪儿了?”

“爸,不碍事的,只是擦破了点皮。”被他握住手,乐子衿心跳加速,她不露痕迹的挣脱开他的手掌。

黎雅筠打开药箱,拿出酒精,替乐子衿清洗擦破皮的膝盖

痛。乐子衿微着双眸,咬紧牙关,双手不自觉的握紧。

一旁的崔泰哲心七上八下的,看着她强忍着疼痛,他的心也没由来的一紧,只短短几分钟,却像是过了许久一般。

“好了。”黎雅筠替她涂上紫药水之后,将医药箱收起来:“先别乱动,好好躺着休息吧。”

子衿唇角露出浅浅可是却窝心的笑容:“谢谢。”

“要不是我硬要你帮我摘葡萄,你的腿又怎么会受伤?”黎雅筠拍拍她的手,像是对女儿一般宠溺:“好了,听话,待会儿妈妈把葡萄洗来让你尝尝。”

“谢谢妈。”乐子衿像个小女孩一般开心极了。

当崔氏夫妻离开之后,乐子衿觉得屋内的空气有些窒息,甚至,连呼吸与心跳都能听见,一切……只因,他的存在。

她低头将耳畔一丝掉落的头发捋到耳后,手碰触到脸上,皆是一片发烫,到峨山后,她早就想过或许会遇到他,可是,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双眸所及自己luo露的长腿,那膝上的那两团淡紫……她就觉得窘迫起来,恨不得将它们藏起来。

“你要喝水吗?”崔泰哲的目光不敢落在她修长的双腿上,他怕自己像大灰狼一样对她起邪念……虽然,虽然他早就对她有了邪念。

乐子衿摇摇头。

崔泰哲突然觉得自己语言的匮乏,于是将电视打开,可是,电视里突然跳出一对青年男女拥吻的画面,而且,好像还越吻越深,男的手,似乎在捋着女人腰侧的拉链……看似这样的镜头,似乎还有接下来泛滥的情节。

乐子衿到底年轻,心慌意乱,难免有些对号入座,想到那晚他醉酒时的模样,见他丝毫没有想调台的模样,她红着脸,伸手欲从他手里拿过摇控板。

在大手与小手的碰触中,摇控板摔在地上,电池与板面四分五裂,可是大手却握着柔若无骨的小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他的大掌很温暖,乐子衿红了颊,想要挣脱,可是却心慌意乱,

崔泰哲的唇畔一抹轻笑,他的小新娘,真的很害羞,要是换了其他的女人,怕早就借此投怀送抱了,突然间,他想逗她的意味就愈发的明显了……于是,他欺身凑近她,痞痞的笑容落在他的唇畔,而他的唇却凑近了她的下颌,他的呼吸直扑她的唇,点燃了她全身的火

乐子衿又羞又恼:他怎么可以这样放肆?可是,她好像也不排斥他如斯的举动,呼吸间,唇齿间,她悄悄的闭上了清丽的双眸,那如蝶翼的睫毛,碰触到他的额头,他们,离得那样近,

她这样美好,崔泰哲怎么会放手?

他的呼吸从她的唇间开始移动,漫过她的鼻尖,就在她以为他要吻她的瞬间,呼吸又落在她的眼睑上,

乐子衿颤抖着,任由他的大掌覆在她的后脑上,让她不能移动,而他的呼吸中,带着淡淡的烟味,可是,却该死的让她迷惑。

崔泰哲的双眸,带着懒懒的坏笑,看着近在咫尺她的面容,她就像是糖果一样惹人怜爱,他朝她的耳畔轻轻的吹了一口气,便立刻发现她全身的颤抖,她太有意思,太敏ga的撩bo让乐子衿带着小小的期待,唇都不禁有些颤抖,可是,可是,他的吻为什么迟迟未落。

该死的yu火,崔泰哲努力控制自己,到底是他在挑dou她,还是她在挑dou他?他一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颀长白皙的脖子。

脖子传来微微的疼痛带着轻颤让乐子衿身子一紧,他的唇微热着带着湿意,酥酥痒痒的让她难受,她浓浓的鼻音带着轻轻的颤抖,唇微启:“嗯--”

“子衿,快尝尝,看甜不甜。”黎雅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乐子衿从他的触碰中惊醒,他的目光相撞之后移开,脸绯得像晚霞一样迷人。

崔泰哲不情愿放开她,喉头一紧,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还留在他的唇齿之间,而他深遂的双眸落在她脖间那块淡淡的淤青上,他,刚才似乎太用力了。

黎雅筠端着果盘走了进来,发现了遥控板的尸体:“咦,怎么?摔坏了?”接着目光落在电视上,电视的画面早已经掠过那缠mian的镜头,女子柔情的歌曲传来,电视剧已经结束了……

崔泰哲拾起遥控板与电池,重新组装好,朝着电视机一按,电视屏幕换成其他的频道:“还能用

。”

“子衿,你怎么了,脸这么烫?”黎雅筠伸手履着乐子衿的额角,朝门唤道:“老伴,快把温度剂拿过来--”

乐子衿的脸更烫了,“妈,我没事,只是有点热。”她不过是因为他的吻而乱了阵脚,心慌意乱,她不知道黎雅筠刚刚有没有看见什么。

黎雅筠故意打笑:“我就说嘛,擦伤了皮肤,怎么可能引起发烧?”说着指着果盘:“泰哲,你也吃葡萄。”

崔泰哲修长而干净的手指剥着葡萄皮,葡萄甜甜的果肉,在他唇齿间湮化。

稍稍冷静的乐子衿,对自己刚才失常的举动唾弃:怎么一遇上他,她就变得不像自己了?而她,回味着他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呼吸,还有他轻/佻的吻住她的脖子,这分明,是在戏弄她,她脸红心跳的想着自己刚才闭眸的模样,暗暗骂自己白痴得可以,她竟然,以为他会吻她,她竟然,在期待他的吻?

“子衿,你在想什么?”黎雅筠剥了一颗葡萄递给她,却发现她脖间白皙的皮肤上一个淡淡的淤青上,还有她脸上一直不散的红晕,而她的儿子则像是没事一样坐在一米之外的沙发上,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寻视,突然间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是的,虽然两人的目光并未交流,都沉默着,可是,她却可以感觉到两人之间弥漫着淡淡的情愫,子衿这么好的姑娘,泰哲怎么会不心动?思及此,她乐呵呵的。

“妈,怎么了?”乐子衿吃着葡萄,发现黎雅筠的笑容,心里却咯登一下,难道刚才她看见了?

“没事。”黎雅筠淡淡的笑:“我去厨房看看,今晚吃些什么。”然后叮嘱儿子:“泰哲,你陪子衿多聊聊。”

一室沉默。

一对名义上的夫妻,缺少彼此的沟通交流,一旦两人相处,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是,室内却缓缓流动着一种莫明的情愫,空气稀薄……

乐子衿望向电视,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向他侧面的剪影,伟岸,又不失温暖,是的,他的臂膀让她感到温暖,难怪,难怪那些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darling你还欠我一个拥抱,让我醒来可以记起味道,最疼爱的人爱我多少,”男女对唱的歌曲在室内响起,乐子衿一慌,伸手搜寻着手机,在接电话的一瞬间,她的目光慌乱的扫过他修长的侧影,这首来电铃声,让他听了去,她有些羞涩与窘迫

“喂?”她的声音有些低,本想到房间外去接电话,可是,当她将腿移到榻边时,却发现膝盖的疼痛。

电话那端,甄萱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子衿,我想了好几天,觉得你还是离开他好了。”是的,好友的事,困扰了她的思绪,即使她没有丰富的恋爱经验,但是,却知道好友这种恋爱方式不正确。

“嘎?”乐子衿一愣,目光却无意之间与回眸的崔泰哲相遇,她慌乱的移开视线,心慌慌的:“是吗?”

“子衿,爱情是不能勉强的。”甄萱握着电话:“更何况,你们都谈恋爱两年了,两人之间一点火花也没有,而你又太内向,太被动。”

“甄萱,我没事的。”因为跟他呆在一个房间,乐子衿接电话,有些含糊其词。

“子衿--”甄萱抿抿唇:“要不这样吧,下次我介绍我们系上几个帅哥给你认识--”

“不用了。”乐子衿侧身,怕他听见,于是背对着他,“等我回a市,再找你,好吗?”这通电话太危险,她必须早点结束。

甄萱没听出乐子衿的话外音:“子衿,我真的为你担心--”

“我知道。”乐子衿抿唇:“好啦,就这样,我改天再打给你。”说着,匆匆结束了谈话。

崔泰哲干净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拿起一颗葡萄,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剥开,而是放在身前淡淡的审视,“你朋友?”

屋内只有他们两人,他是在对她说话,乐子衿点点头。

崔泰哲唇抿成一条直线,很显然,他隐约听见了甄萱所说的话:“是咖啡厅那位大嗓门?”

乐子衿微微的有些窘,是的,甄萱说话声音是比较大一点,但是,却是绝对没有任何恶意的,她不喜欢他这样称呼她的朋友,于是,她咬唇不悦的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

“最好的朋友?”那颗葡萄在他的手指里愁转:“最好的朋友竟然都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他的目光冰冷而带着寒意的看着她,是的,他生气,他很生气,他的小新娘竟然瞒着已婚的事实:“你的保密工作,确实做得不错。”天知道,其他的女人,一旦和他扯得上一点关系,就会大肆宣扬,而她的作法,让他很不爽。

他话里有话的讽刺,乐子衿怎么会听不出来,可是,她的事,让她怎么启齿告诉好友?“我,我想要平凡的生活。”

“平凡?”崔泰哲的话里尽是淡漠,“什么叫平凡?”那日在咖啡厅里,她祈求他的目光在此时让他感觉如此的讽刺与不堪,他在她眼中,竟然如此不堪,不堪到她竟然不愿让他曝光在她好友面前。

“你是高高在上的崔氏集团总裁,而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乐子衿鼓起勇气,是的,面对他的冷漠与讽刺,她不能听而不闻,但是,她想要说:“我也需要朋友,也需要自己的生活圈子,如果,”

“你就这么急于和我撇清关系?可是--”他冷冷的凑近她,带着恶魔般的冷漠:“你别忘了,你跟我,已经撇不清楚关系了,”他讨厌她急于跟他撇清关系的模样,是的,她是他的小新娘,他不愿意放手,那么,她就不能离开。

他的那一句“撇不清关系”让乐子衿有些莫明的欢喜……

“我不会纵容你的”崔泰哲突然揽住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捏碎,深遂幽暗的目光带着炽热的光度,似乎要将她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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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的动作,让乐子衿措手不及,他另类的告白,让她暗暗的欢喜,是的,他的强悍,他的霸道,他的一切的一切,她都喜欢。

他蓦地低头吻住了她,她却放弃了挣扎,她在他的唇间喘着气,被他灼热的舌弄得昏乱了起来,而他的大掌似乎要揉碎她的背。

末了,他警告的说:“你是我的,不要妄想撇清关系

。”

乐子衿被吻过的唇泛着红润的光泽,她清丽的双眸躲避着他的目光,心虽像小鹿一样蹦跳着,可是,唇畔羞涩的笑容却暴露她内心的喜悦。

晚餐。

庭院里的葡萄架下,搭了小小的方桌,这不是在崔氏老宅,没有那么多的礼节,正方形的小桌上,四人各据一方。

乐子衿左边坐着崔泰哲,右边坐着崔伯奕,黎雅筠坐在她的对面。

黎雅筠拿出一瓶红酒:“这是我前些日子刚到峨山时带过来的,趁着今晚一家人都在,咱们尝尝看。”

乐子衿替自己撤去酒杯:“妈,我不喝酒。”她不是矫情,而是由小到大,她从未喝过酒。

黎雅筠轻嗔:“这酒只有十几度,不会醉人的。”

“妈,我真的不喝。”乐子衿将杯子拿离餐桌。

崔泰哲却突然伸手将杯子从她手上拿过来,放在黎雅筠面前,散漫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意味:“喝点没关系的。”

乐子衿从下午就开始绯红的脸庞仍旧在隐隐发烫,她轻啐的看了他一眼,却不料他正看向她,惹得她羞涩不已,她的唇畔好像还留有他的余味……他的呼吸好像还在她的眉间……

“咱们一家人,难得聚聚,来,先喝一杯。”黎雅筠举起酒杯。

酒杯碰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清脆,乐子衿抿了一口,好像没有书中所说的烧喉的感觉,反而感觉一丝丝甜,当她发现他们第一杯饮尽了之后,她也仰头,一饮而尽。

几样小菜,一瓶红酒,不时传来黎雅筠和崔伯奕的笑声,小院里,弥漫浓浓的亲情。

而乐子衿,眼神有疏离,一脸沉默,偶尔配合的浅笑,左手枕着额角,头晕晕的,浅醉的她,眼光再无羞涩,而是唇带着浅笑看着左侧的他,灯光下,发现他的五官长得真好看,深遂的眼眸,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那完美如雕刻一般的侧面,还有那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她只觉得一阵燥热,一股隐隐的疼痛漫过小腹……

“子衿,怎么了?醉了吗?”发现儿媳妇眼光有些散漫,黎雅筠关心的问

乐子衿摇摇头,然后伏在桌上。

“老伴,看你,吃什么不好,偏偏要喝酒?”崔伯奕对温顺乖巧的乐子衿多有疼爱。

“不过才十几度的红酒,怎么会醉人?”黎雅筠走过来,拍拍她的肩:“子衿,子衿--糟了,她真醉了,泰哲,你快扶她回房去。”

崔泰哲弯腰,很习惯的将那纤瘦的身子一把抱起,她懒懒的靠在他怀里的模样,像一只温顺的小白兔一样,他觉得,她太轻了。

“我跟你爸要去散步,子衿就留给你照顾了。”黎雅筠说:“如果实在醉得不行,给她喝点醒酒茶。”当儿子的身影消失不见时,她掩口轻笑。

“你还笑?”崔伯奕轻嗔老伴:“子衿多纯的丫头,让你的酒--”突然想到什么,他惊呼:“这酒,恐怕不是十几度吧!”说着他翻看着瓶身。

“哎,还知道看酒瓶?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黎雅筠坐下来,颇有几分兴奋的说。

“这酒果真有猫腻?”崔伯奕问。

黎雅筠朝那扇开灯的窗户一笑:“你说呢?”

“好样的,老伴!”崔伯奕乐呵呵的说:“那咱们明年能抱上孙子不?”

“得问你儿子。”黎雅筠呶呶嘴:“老妈都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份上了,他再不领情,我就没折了。”

“今天我看泰哲对子衿,怕也上了心。”崔伯奕乐见其成的说:“否则,也不会才下飞机,就眼巴巴的赶到峨山。”

“但愿--”黎雅筠轻叹了一声:“但愿不要像安雪一样。”

“别胡说--”崔伯奕说:“子衿又不是安雪?两个人性子全然不同,咱们子衿多温柔。”

“哎,给小两口独处的空间,咱们还是去散步吧

!”黎雅筠拉着老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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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泰哲洗完澡,腰间裹着浴巾走出来。

她仍旧安静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绯红的双颊,微红的鼻尖,紧闭的双眸,那如蝶翼一般的睫毛履在眼睑上,他还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下午吻她时,她幽兰的气息,那柔软的双唇……

她身上仍旧穿着印花t恤和白色短裤,膝上那涂抹了紫药水的地方是那样的明显,可是,却无损她的美丽。

他坐在床边,端详了她好一会儿,才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声音里有着不曾有过的温柔:“洗澡了--”

乐子衿绯着一张脸,懒懒的睁了睁双眸,然后又闭上,侧身扭着身子,慵懒的声音带着阵阵诱惑:“好困。”

崔泰哲喉咙一紧,天啦,她,身体最原始的反应让他的全身炽热起来。

他不是君子。

更何况是在他的小新娘面前。

他覆上她的身体,她美好的模样就在眼前,他的呼唤急促起来,吻,落在她的颊上,随着游移到她的耳畔,呼吸liao着她,他的薄唇含住她的耳珠,轻抿着。

体的zao热让乐子衿扭动着,耳畔的酥麻感让她闭着眼躲闪着,可是,却仍旧被困在他的身下。

“醒了,我的睡美人。”崔泰哲低喃,像是蛊惑一般的声音,是的,他心动了,心动得一塌涂地,可是,他却不愿意在她不清醒的时候要她,他喜欢看她清醒时害羞的模样。

乐子衿抿着唇,双眸沉重无法睁开,只觉得身上沉沉的,扭着身子想要摆脱,可是,却觉得压在身上的东西,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炽热。

她在r泰哲腰间的浴巾已经被她无意识的扭动磨掉了,他结实的小腹露出来,他的吻随之落到她的肩上,他的吻在侵略中带着温柔,最后,落在她泛着淡淡酒气的唇上

他缠绵而温柔的吻着她,等到她的身体起了反应时,他替她褪掉t恤,她白皙无瑕的肌肤在灯光下,耀眼得像是一块上好的白玉。

她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他几乎是扯掉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当她像初生婴儿一般在他的面前时,他的呼吸加紧,全身紧绷得似乎要窒息一般。

“好热。”乐子衿毫无意识的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那儿,已经是草霉点点了,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如青丝一般的头发披散在洁白的枕头上,如斯模样,you人极了。

崔泰哲将她美好的身子压在身下,彼此luo呈相见,他全身zhi热如火山爆发,他已经等不及了,他的小新娘,是他的。

他的吻密密绵绵的落在她的身上,

他要在她的全身烙下他的印记,

再不许她胡思乱想,

再不许她离开,

再不许她躲着他,

他要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朋友面前。

“子衿,”他低喃着。

“好热,”乐子衿在沉睡中不安的想要逃脱,可是,却被束缚得紧紧的,无法挣脱。

在崔泰哲眼底,她的一切都是那样美好。美好得他想要小心翼翼的呵护。

“子衿,小丫。”崔泰哲陷入迷茫的**中,无法自拔,他企图吻醒她,可是,她却是脸红燥热昏睡着,光luo的手臂无意识的搂紧他的脖子,将他紧紧的搂着。

他不想等了,他已经等不及了,

可是…….

当他碰触到她时,却被击得溃不成军。

“该死!”他恼人的低声骂着,微红的眸子带着yu求不满的神色,他恼得双手捶得床垫在颤抖,他恨不得掐死身下这个小女人

他狠狠的吻着她的唇,带着惩罚,带着不满,直到吻到她发颤,吻到她不能呼吸时,才放开她的唇,却发现这个小女人仍旧昏昏沉沉,她的唇被他吻得红肿,身上到处布满草莓,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显得有些惨淡。

他心软了,伸手胡乱的捋着她的头发,低低的炽热的呼吸扑在她的唇间,带着温柔的宠溺低哑的说:“今天放过你。”

幸好,峨山的水够冰,够冷,否则,崔泰哲不知道自己炽热的身体要怎样才能平息,他冲了三次冷水澡,然后围着浴巾回到**。

身边睡着心仪的小女人,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天知道,要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做柳下惠有多难。

可是,他不是无知的男人,知道女人每月的生理现象对女人有多重要,而他,舍不得让她受伤害,所以,只有忍下自己的欲有一日,他会让她好好补偿他的……

替她穿上内ku,盖上薄被,可是,他却贪恋她身上的味道,将她拥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抱着。

心爱的人在怀,这是煎熬,可是,却是甜蜜的煎熬。

即使不能做什么,但他的心底却是满满的幸福。

崔泰哲忘了,从前的他,如若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残的离开那个女人到另一个女人身边纠/缠,而现在,他却没有丝毫离开的念头,而是想拥着她,就这样拥着她,他就觉得很踏实了。

全垒?

乐子衿脸红心跳的躲在浴室里,根本不敢注视镜中的自己,面色红润,唇畔隐隐的有些疼,而脖子与胸口,全是草莓点点,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

天啦!她靠着墙壁蹲了下去,昨晚,记忆很模糊,可是,她却记得他仿若是吻了她,密密绵绵,让她喘不过气来,朦胧中,他的大掌,似乎带着liao人的温度fu摸她,他身体的热度,似乎还在她的身上摩擦。

一切是那样清晰,可是却又那样模糊

她努力想要平静,可是,脸却愈发的烫起来……

她早上是在他的怀里醒来的,而且,除了她还穿着小裤外,他则是什么也没有穿,他的胸膛好结实,可是,眼眸无意识的注意到他身体某一处的昂扬却让她脸红心跳。

全垒了?

她的唇畔不自觉的有着一抹笑,她和他,思及此,她又羞涩的捂着脸。

天啦,她要怎么见人?

“你还要用多久?”崔泰哲低低的声音出现在浴室外,半个小时前,她在他怀里醒来,像是受惊吓的小鹿一样尖叫着冲进浴室,那慌乱的模样,让他发笑……现在,她已经进去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

乐子衿窘得慌,想想不行,胡乱的用浴巾裹住身子,然后推开浴室的门,却没想到崔泰哲也只用浴巾裹着腰间,一支手撑在门框边,痞痞的模样,四目相对,她心跳加速,从他腋下冲了出去。

见她慌乱的模样,崔泰哲的笑容一直没有停止过,他双手插进头发里,哈哈哈的笑出来了,至于吗?这个小丫头。

听着他嚣张的笑声从浴室传来,乐子衿又羞又急,胡乱的套上t恤,长裤,不待他出来,就逃离卧室了。

“怎么不多睡会儿?”黎雅筠从厨房里出来,恰遇到脸通红的乐子衿。

乐子衿的脸颊的绯红就像涂了胭脂一般无法散去,她比黎雅筠高了半个头,现在的她,只是想离开崔泰哲的视线:“我……去散步。”

“把早餐吃了再说。”黎雅筠拉着她的手。

乐子衿回眸,估量着崔泰哲快出来了,心慌慌的:“我不饿--”

黎雅筠却发现发现她的唇有些微肿,而白皙的脖子与锁骨有着淡淡的淤青,不禁喜笑颜开:“吃了早餐再说。”说着拉着她就往厨房走:“帮忙摆碗筷。”

“妈--”乐子衿慌得想跳起来……可黎雅筠偏偏不放开她的手。

“傻丫头

!”黎雅筠知道她是害羞,不禁宠溺的轻嗔道:“你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糗大了!乐子衿连脖子都红透了,又慌又急,撒娇道:“妈--”

黎雅筠不理她的害羞,拉着她就走,可是,她是人老心不老,还轻轻的自语:“这小子,怎么不知道温柔,弄得人家满身是伤。”

乐子衿又羞又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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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

因为无法逃开,乐子衿窘得慌,可是,却发现浮躁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除了她在餐桌上心慌意乱,坐立不安外,黎雅筠、崔伯奕则是一如平常的用早餐,而罪魁祸首崔泰哲,则是微微低眉,目光丝毫没有落在她身上,而他不时的侧头与崔伯奕讨论今天的财经新闻。

乐子衿心慌慌然,天啦,他的嗓音怎么这么低沉,这么有磁性?而他完美的侧脸,天生的高贵气质,让她的心砰砰直跳。

早餐后,是例行的散步时间,除了乐子衿外,其他三人均是有说有笑。

峨山的夏日,是避暑的胜地,懒懒的阳光透过叶缝落在人行道上,凉爽的天气,让人神清气爽,而乐子衿,则对崔泰哲的突然间的冷漠与忽视有些淡淡的失落,昨晚隐约绮丽的画面与触摸让她心慌失措,可是,他怎么能这样平静?

接着,一件事让乐子衿懊恼万分。

那就是,生理期如约而至。

小腹的疼痛分散了她的思绪。

她挺烦每月的这几天,每次都这么痛。

而她也彻底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昨晚他们虽然裸呈相见,可是崔泰哲却做了柳下惠。

虽然身上有吻痕,可是,某个地方却没有传说中的疼痛。

昨晚她喝醉了,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很失态。

她不记得她的衣服是怎么脱掉了的,但是脑海中隐隐浮现的亲热画面,难道是她主动,她记得,他的胸膛很炽热,而且好像她揽了他的脖子,她还回应了他的亲吻

可是,他好像只吻了她,而且,一整晚,他luo露着身体,她也是,他竟然什么也没有做?

有些悲哀,因为,面对相当于一si不挂的她,他竟然没有,没有xi子衿有些绝望,暗暗的自责自己的多情,他不就是吻了她吗?她怎么能春/心萌/动,以为他对她,不,不会的,他要的不是过一个妻子……

午后,乐子衿倦缩在**,抱了热水袋敷小腹,倦意袭来,她很快便入睡。

崔泰哲挂断电话后有些轻叹,他忙里偷闲挤了一天的时间,可是,却过得这样快。他向父母告别之后,回到了房间,发现他的小新娘倦缩在床角睡着了,诺大的**,一抹小小的身影,显得孤单而寂寞,他有些心疼,他,是不是冷落她太久了?

上午的时候,他不是故意不理她,故意不看她,故意冷漠的对她,而是黎雅筠特别叮嘱过他,说他的小新娘太羞涩了,早上起床之后差一点逃跑,她实在是太害羞了。

他的手替她将额上的头发捋开,发现她眉微微纠结,于是俯身,在她额上浅浅一吻,想吻平她的微皱,可是,发现梦中的她,有些无意识的皱眉噘嘴的小动作,她好可爱,他低头笑了,将她的睡颜落入他的掌心,他修剪干净而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白皙光滑的脸庞,爱不释手。

发现她的双手紧紧按着小腹上的热水袋,崔泰哲淡淡的摇头,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小丫头,我走了。”

他轻轻的吻她,就如青蜓点水一般,淡淡的,可是,却带着他的所有情感,是的,他,似乎,喜欢上她了。如此眷恋一个女人,这是他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情感牵扯。

乐子衿这一觉醒来,已到了黄昏,小腹仍旧胀痛着,她懒懒的起来,感觉有些昏昏噩噩的。

她发现了枕边有一盒益母草颗粒,不禁婉然一笑。当她喝了一杯热乎乎的益母草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生理痛减轻了许多。

当她站在窗前,见崔伯奕与黎雅娴正坐在葡萄架下聊天,可是,那抹修长高贵的身影却不见了

他呢?

她的目光搜寻着,可是,没有他的声音,也没有他的身影,而院外,原本停着他那线条流畅的黑色车子,也不见了。

他,走了?

乐子衿茫然、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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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不舒服,就回房间躺躺吧!”晚餐后,黎雅筠对乐子衿说。

乐子衿看着电视屏幕播放的京剧画面,一旁的崔伯奕则神似的模仿着,她挽着黎雅筠的手臂:“我陪你散步。”

婆媳俩却胜似母女俩,两人挽着手走在峨山的林荫大道旁……黄昏的习习微风让人舒畅……可是,乐子衿的心情却十分低落。

“妈,谢谢你。”乐子衿淡淡一笑,是的,只有这位比妈妈还亲的婆婆,知道在生理痛的时候帮她买药。

“谢什么?”黎雅筠一头雾水。

“益母草啊。”在似若母亲的黎雅筠面前,关于生理痛,乐子衿不再羞涩:“喝了之后感觉好多了。”

“哦!”黎雅筠拍拍乐子衿挽着她的手,眼眸带笑:“我是说怎么他去而复返,原来是给你买药去了?”

乐子衿原本低落的心情在瞬间飞扬,清丽的眸子带着浅浅的笑意:原来,是他买的,羞涩与欢喜充斥着她的所有感官。

“泰哲是个好孩子,只是性子有点冷,”黎雅筠慈爱的看着乐子衿说着:“子衿,妈妈就把他交给你了。”

“妈--”乐子衿突然伸手搂住黎雅筠的肩,将头放在她的肩上,娇中带着一丝欢喜。

“爸爸妈妈再过几年就七十了,”黎雅筠疼爱的说:“子衿,我们想抱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