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兄,真是抱歉,我先走一步。”赫连清琪也不想再和这个视女人为玩物的任苍君坐在一起,既然琉璃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自然是起身离开了。也懒得再听这个任苍君向她打听自个儿的情况。

“无妨。”任苍君有些勉强一笑,说道。只是心里却是有些嫉妒赫连清琪的,看着周围那些人看赫连清琪的眼神里全是羡慕嫉妒恨,琉璃这个窈窕阁的主事亲自前来请人是多么大的荣耀啊?看周围人的表情就已经很能说明了。但这样的荣耀却不是属于他任苍君的。

没看到人家琉璃至始至终压根就没有瞧上他一眼吗?

赫连清琪淡淡一笑,对着任苍君再度拱了拱手,便是在琉璃的带领之下朝着二楼走去,直到几人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在眼帘之后,众人才吧唧了一下嘴唇收回了视线。任苍君也是重新的坐了下来,自个儿斟酌了几杯,猛喝了几口。

郁闷的任苍君却是不知道,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此刻站在四楼窗口往下望的赫连清琪的眼中,窈窕阁的设计都是独一无二的,更有着巧妙的关联,四楼是禁止的,三楼是赌场,二楼是包厢和房间,一楼是舞台和大厅,这样的设计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没有上过四楼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在窈窕阁里,四楼能够监视楼下的一切,可楼下的人抬头仰望能够看见的却不过是耀眼而又奢华的楼顶布置而已。

“少主,任苍慈就隐藏在距离窈窕阁不是很远的一家小院子里,应该是他暗地里让人购买下来的。而那里也正好是能够监视的到其他五人的好地方。”琉璃禀报道。

“任苍慈是滇仓国皇帝继大皇子之后最疼爱也是最宠爱的皇子,若不是现如今滇仓国时局动荡,恐怕下一任的皇帝就是这个任苍慈了。而在他们六个皇子当中,任苍慈占据的优势很是明显。

不除任苍慈,他们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不过,任苍慈倒也算是个命大的。既然任苍慈这么想要知道到底真凶是哪个,想找个机会一网打尽,而那些人也想要任苍慈的命,那就让任苍慈好好的知晓知晓一下其中的秘密。

不过,于此同时,别忘了让这些人也发现任苍慈的行踪。”赫连清琪说着转身走到一旁的软榻之上,慵懒的躺下。

坐山观虎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斗到最后,到底谁才是那个真正的胜利者。当然,这个胜利者最好是不要来招惹她,要不然的话,她不介意在这大陆还未乱之前,就先让滇仓国消失,从而搅乱这一汪江水!

“是,少主。”琉璃领命。

“另外,让人好好去教训一下那个任苍君,告诉他,有些人的坏话是说不得的。”赫连清琪再度吩咐道。

“少主,这件事情就交由我去办吧。”清影插话道。

“嗯,你去吧。”赫连清琪点点头,说道。清影立刻冷厉的朝着楼下走去,她得先去安排一下,等任苍君离开窈窕阁之后,她就会让他知道,说少主坏话,侮辱少主者的下场有多么的凄惨。

不过,既然这个任苍君如今还能够扮个小丑取悦少主,那就不让他死,让他生不如死就行了。清影是这么想的,自然也是这么安排的,而始终难以抒发近几日一来郁闷心情的任苍君却是不知道,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一个很是凄惨而又难以忘怀的经历。

就在此时,大厅的灯光缓缓的落下,片片花瓣随风而舞,飘洒在了厅堂的每个角落里,令人闻之心醉不已,兴奋的等待着接下来的演出,更是尖叫着呼唤着那些阁中姑娘的名字,看上去倒还真是像是疯狂的粉丝团,令人激动不已。

袅袅云烟缓缓而来,美妙的音乐也是随之而起,就在众人屏住呼吸的等待之中,一道倩丽的身影从空而落,带动着现场的氛围,令人目瞪口呆之下还充斥着无限的神往,几乎所有人都是激动的不能所以。

曼妙的身姿,轻快而又诱惑的舞姿,绚烂的舞技,泉水般的叮铃高声,惹人遐想,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那一道道火辣的尤物狠狠的抱入怀中。

任苍君也是看痴迷了去,他是到过一次窈窕阁的,却是不曾想到这里的窈窕阁比起滇仓国里的阁中姑娘还要令人怦然心动。痴迷的手中的酒杯都不知道放下,也不知道举起,就连杯中的酒水洒出来了也是恍若未闻。

赫连清琪走到窗前,微微看了一眼厅堂众人的反应,不由的勾唇一笑,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效果,窈窕阁才会更让人趋之若鹜,才能够促使更多人带来更多的情报。

疯狂的表演结束之后,便是到了众人出价夺得心仪姑娘的时候,那等子价格还真是蹭蹭蹭的往上冒啊,看的令人咂舌不已,可惜的是,僧多粥少啊,要想要得到阁中的姑娘,伤筋动骨都没用,不大出血怎能行呢?

当夜晚缓缓降临,到处都亮起了烛光,这场盛宴也是在众人恋恋不舍中缓缓的落下了帷幕。

任苍君就是其中不甘没能夺得那曼妙身姿的一员,所以在走出窈窕阁的时候,还是满脸的郁闷和不甘的嫉妒。只是当他还没有感概完毕,那边已经是两道身影匆匆走来,在任苍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麻布袋照下来,整个人已然是被套住了。

接着在任苍君挣扎的时候,一棍子将其给大昏了过去,接着便是被两人干脆利落的给扛走了。

“哎,我刚刚是不是看到有两道人影扛着一人过去了?”

“你喝多了吧?哪有?”

“是吗?那可能是我看错了,真的是喝多了吧。”

“唉,今儿个姑娘可都是绝色尤物啊,只可惜的是我们没有办法夺到。”

“行了,别做春秋大梦了。。。。。。。”

“要是能够做做梦也是好啊。。。。。。。”

“呵呵,那倒是。。。。。”

“。。。。。。。”

随着这走路蹒跚的两人迷迷糊糊的走远了,那被两人扛着走,已经昏迷过去了的任苍君此刻却已经是被人捆绑在了一空房间里,五花大绑,动弹不能。冰冷的水一泼,瞬间便是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过来。

只是还不等任苍君开口说话,就连环境都没有大量齐全呢,还是眼前的黑衣人也没有看清楚,便是被人给大懵了,只能够倒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直到天亮之后,任苍君才遍体鳞伤的出现在了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而他所在的小院门口,正是任苍慈令人秘密买下来的院门口。这不,一打开门,任苍慈第一眼便是认出了这个已经是被人打的变了形,浑身上下皆是血迹的男人就是就是他的那个好五皇弟。

啧啧,这样的惨状,当真是骇人听闻啊。。。。。。到底是该得罪了怎样的人才会被人给打成这幅鬼样子啊?任苍慈蹲在已经昏迷过去了的任苍君的面前,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看,发现就连他妈都不认识了之后才拍了拍手站起身来,使劲的一脚踢出,立马踢的昏迷中的任苍君都感觉到了疼痛,而不由自主的痛呼了一声。

接着任苍慈则是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褶皱的衣裳,招来了两个人将其给扔到了远点的地方。只是任苍慈却是不知道,任苍君早就清醒了,要不是忽然看到那个打开院门的人是任苍慈的话,他一定不会装昏迷,毕竟他现如今的惨状实在是太丢人了。

只是任苍君心里还是很惊讶的,没有想到任苍慈竟然还活着!当任苍慈带着人离开之后,他才晃晃悠悠的靠着墙壁站起了身来,方才任苍慈的一脚当真是没有留情,还有就是他属下将他给扔到这里来的力气可也是十足十啊,差点没要了他的命。

想到这里,任苍君看了看不远处的那个小院子,却是发现原来这个小院子和他居住的地方并不远,也就是说,任苍慈其实一直都在监视他们。得到了这个认知,任苍君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他得找个地方住下来疗伤,要不然这样的惨状回去,日后他如何做人?更可恶的是,他连是谁打的都不知道,清醒过来之后就一眼望到任苍慈了,其他的人倒是没有瞧见。所以,任苍君将这一切的过错都推到了任苍慈的身上,反正那任苍慈也确实是踢了他一脚。

哼,等他身上的伤好了,他一定会加倍还给任苍慈的!

“太子殿下,门外有一个人自称是滇仓国的三皇子,前来拜见。”守门的侍卫匆匆而来,说着将手中任苍慈写的拜帖递到了赫连秦豪的手中。

“滇仓国的三皇子?”一旁的赫连清琪微微勾唇,手中黑色的棋子已然是落入棋盘之中,赫连秦豪所持有的白色棋子已经是走投无路,唯有弃子认输。

这两天景龍焱都不知道去做什么了,总是早出晚归的,想问一问情况,谁知就连冥煞和冥衫都整日里的跑不见了人影,所以赫连清琪这两天都是呆在太子府,没有再出去。心里却是一直好奇着景龍焱跑去做什么事情去了。

但她也不问,因为她知道该告诉她的时候,景龍焱会自己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