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织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浴室,将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蹲在冰冷的地板上,抱着双膝将头深深的埋进双膝之间任由着水从头顶淋了下来。嘈杂的水声湮没了那低低的抽泣声。整整两个小时冷织都待在浴室里,不断的用力擦着自己身上布满的青紫。过了许久擦的原本白皙的皮肤红肿起来,才从浴室里出来。又是昨天那个佣人拿了一套衣服上来,还有一份早餐。冷织换上衣服却没有动那份早餐,对着那佣人冷声说:“把地上的床单拿去烧了然后去找避孕药来。”

佣人一愣,被冷织冰冷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后答应下来,将地板上床单拿了出去,又出门买了避孕药回来,老板出去的时候交待过她的要求只要不过分尽量满足她。只是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买避孕药,这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希望怀上老板的孩子呢。佣人将买来的避孕药递给冷织。

“你可以出去了。”冷织接过药吃了下去,对着佣人说。佣人忙退了出去。冷织抱膝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朝着居大的落地窗,呆呆的看着窗外。这样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到了傍晚的时候,佣人又送来了饭菜,看着早上没有动的饭菜,佣人对着冷织说:“小姐,要不要吃点东西,别饿怀了身体。”

“出去”冷织的声音很轻,却容不得别人拒绝。

佣人忙偷偷的擦了把汗转身出了房间。

亚森到了晚上才回来,刚刚进门佣人就迎了上来说:“老板,冷小姐今天一天都没吃饭。”

“知道了。”亚森的眉峰微蹙,显然很不高兴。提起步子上了二楼。

“咔”亚森打开房间的门,里面却是一片黑暗。伸手打开房间里的水晶吊灯,便看见冷织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对着自己。眉峰似乎拢的越紧了,亚森几步走了过去,

双手一捞便把冷织拉进了自己怀里。

冷织没有挣扎,红色的眼眸对上亚森的蓝眸时忽然笑了。那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为什么不吃饭?”亚森捏住冷织的下巴说道。本来他不应该问这些的,她是仇人的女儿,自己把他带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折磨她。

冷织依旧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亚森。

没来由的亚森心里升起一团无名火,抬手将冷织打起横抱起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朝着那张宽大的大床走去。粗暴的将冷织丢在了大**,然后附身而上。

被亚森的气息所包围住的冷织忽然明白了亚森想要干什么,双手抵在胸前不让亚森的靠近。

亚森一手抓住冷织抵在胸前的柔荑安置在了头顶,一手开始解开冷织和自己的衣物。

亚森低头含住那粉红色的蓓蕾,冷织的浑身一僵“不要。”

亚森听到冷织的声音后冷哼了声暗哑的嗓音充满了情yu的味道:“你越说不要,我就越要,你不肯吃饭,不肯说话,我就夜夜逼着你要。”说完用腿挤开冷织的**,将巨大抵在冷织的私处。

又是一夜,不眠不休,亚森就像疯了一样,一遍一遍的要她。冷织到后来是昏睡过去的。

是清晨,亚森缓缓的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眼安静的窝在自己怀里的冷织,嘴角不觉的扯出一丝微笑。伸手为她抚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却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额上的温度。

好烫!亚森的手覆在冷织的额上,“冷织,冷织。”亚森唤了两声,冷织却依旧没动,很明显的冷织昏迷了。

亚森蓝色深邃如大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担忧,连忙跳下床将衣裤穿上,又找来冷织的衣服为她穿上,急的竟然连鞋也忘了穿就跑下楼,对着一黑衣人说“去把法莱克医生叫过来,快点!”

“是。”黑衣人连忙下去拨通了法莱克医生的电话。

法莱克是黑手党的专属医生,医术也非常的了得。

亚森回到房中,蹲在床前,看着昏迷的冷织,心里忽然肿胀的难受。

没过多久法莱克医生就拿了,法莱克背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来,看见亚森问候了句:“老大。”

“法莱克,你看下她到底怎么了?”亚森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是什么人能让亚森这么着急呢,法莱克带着疑问看向大**的女人,果然是个极漂亮的女人。法莱克将药箱放在了一旁开始为冷织做了检查。过了会法莱克看着亚森:“老大,她是感冒了,然后又引起了高烧。”

还好只是感冒,亚森的心微微放松了。

法莱克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亚森也看出来了,“法莱克,有什么事就说。”

法莱克讪讪的干笑了几声说:“那个,因为她刚经人事不久,太多频繁的要导致了受伤感染了,这个也是她发烧的重要原因之一。”

亚森的脸色随即沉了下来,都是自己她才昏迷过去,可是自己那时候就是停不下来。阴沉着声音:“你先回去吧!叫下面的佣人跟你去拿药来。”

法莱克收拾了东西一下,赶紧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佣人便拿着药上来了。“老板,这个药法莱克医生说是口服的,一次三粒,这个药是用来擦的。”

亚森接过药,那个关于擦的药,亚森自然知道是擦那里的。挥手遣退了佣人,看了眼依旧昏迷不醒的冷织,她不醒这药怎么服下去。亚森只得倒了三颗药出来,含在自己嘴中嚼碎了,那强烈的苦涩感袭击着亚森的味蕾,亚森最是讨厌苦的东西了。眉峰微蹙忙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口含在嘴里,俯身对着冷织的唇吻了下去,撬开冷织的贝齿将混合着药的水喂进了冷织嘴里。直到冷织完全咽下去后,他从她的唇上离开,赶紧喝了口水吐了出来洗出了口中的苦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