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一个消息就传了过来,隔壁村子昨晚又死人了,我和天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再也不能淡定了,立马收拾家伙,就准备赶去隔壁村子,妈妈还一个劲的问我干啥去,我说去看同学。然后我妈妈也没多说什么。

期间马小雨给我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说的话很不自然,让我有些怀疑,他在电话里说的话有的只说一半好像有些伤心,又有些无奈,像是跟我生死离别一样,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马小雨是不是第二次发病了,一想到马小雨如果真的变成了浑身脓包那样,我的心里就会十分酸楚。于是我赶紧在电话里尽量服软,哄小雨开心。把他哄的乐乐呵呵的。最后很愉快的挂了电话。虽然我不知道小雨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只知道,我这就去拿解救小雨的第二件物品了!千年僵尸牙!我一定会让小雨好起来的。我坚信。

我跟天星一切准备就绪,又制定了一套详细的作战计划,在研究了一个早上小泽玛利亚跟苍井空谁的**声最勾魂后。我俩满怀激动的踏入了讨伐千年僵尸的征程。这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天星旁边来一句:“你tm这不是废话么。”

我跟天星火急火燎的就赶去了隔壁村子,隔壁村子叫胜利村,这个村子跟所有村子一样,就是一个字。穷!穷的不能再穷了,比我们村子还穷,我们村子虽然靠山里位置挺偏僻,但是物产丰富,他们这个村子,啥都没有,我告诉你都穷城啥样了,爷爷穿完的衣服给爸爸穿,爸爸穿完的衣服给儿子穿,儿子穿完给弟弟穿,然后一代传一代,一进这村子。知道的还行,不知道的以为自己穿越了呢,清一色的小军装。

我跟天星冻的满脸通红,背着小提琴箱子就进了这个村子,这村子大白天的一个人没有,我这个奇怪。

我俩走着走着看见了一个穿着大棉袄的女人,正往村子里火急火燎的走呢,我连忙就喊了一声:“大姐!大姐!您等会儿。”

那穿大棉袄的女人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说道:“喊我啥事?诶?看你俩面生,不是俺们村子的,你们来嘎哈的?”

天星那个傻玩应张嘴就要说是来捉僵尸的,我一把就按住了他跟那个女人说道:“大姐。我俩是县城来的!搞艺术的,是音乐家,来这找灵感来了

。中国好声音之高手在民间特别栏目组专访,我俩来考察来啦!”

那大姐一听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俩说:“啥?啥好生硬?硬?哪硬?难道你俩是来找乐子的?我跟你讲,你来我们这算是来对了,你看我中不?一次二十!”

我满脸黑线冲着大姐说:“大姐!内啥,你有点太冲动了。我俩不硬。”

话没说完大姐看了我俩下边一眼鄙视的说了一句:“原来是软蛋,用嘴加十块啊。”

十块你奶奶个爪子。要不是看这是人家地盘,我一个五毒拍b掌裤衩子给你打飞咯。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看着大姐说道:“大姐!俺俩不是来内个的,俺俩是来寻找灵感,用生命演绎一场音乐!这是艺术,艺术!懂不?”

那大姐看了我俩一眼说道:“原来不是找乐子的,那俺走了,没工夫跟你俩在这扯犊子。”说完这大姐扭头就走。

我一看赶紧拦住他说:“大姐别走!俺俩就是来找乐子的!这样,你给俺们两兄弟伺候好了,俺俩一人给你一张红色的毛爷爷你看咋样?”

那大姐一看俺俩这么说,顿时笑的花枝乱颤的。然后说道:“行啊,肯定给你俩伺候好了。不过得等晚上,我这着急有事呢!”

我一听,终于tm上道了!我赶紧问道:“大姐?啥事啊?生意都不做了?”

那大姐看我这么问,然后左右看看神秘兮兮的说道:“村里啊!死人啦,听说是让僵尸咬死的!你说吓人不?”

我一听,一下子装作惊讶的说道:“大姐!你咋说的这么邪乎,你得相信科学知道不?你看我们两兄弟,都是党员,坚持马列主义。深信科学多年,这世界哪来的僵尸啊对不对!”

我一说完,大姐就指了指,我回头一看,天星那小子手里正拿着符咒在那甩来甩去的呢。那大姐看着我说:“你们党员,还拿符啊?”

我一个大脖溜子就呼天星脖子上了,怒着问他:“你干啥呢?”天星回头说一句:“这符湿了,我甩甩,怕一会不灵。”我气的没一口鲜血喷出来。

我赶紧回头跟大姐赔笑说:“那小子拿的不是符,是杰士邦最新款式,就是那个大避孕套子

。”

那大姐看了我俩一眼捂个嘴咯咯笑道说:“想不到你俩还挺有情调。”

我赶紧问大姐:“那边死人了你去看啥啊?怪吓人的。”那大姐说:“听说啊,村里砸锅卖铁请了个道士来做法,挺热闹的,我正要去看呢。我为了去看,家里饭都没做,孩子都饿着呢。”

我一听,心里一惊,妈了个巴子的!碰到抢饭碗的了!我回头看了看天星,天星也是一副大敌当前的样子看着我。

我赶紧跟大姐说明我俩的好奇之意,也想去看看,那大姐也爽快,就领着我们去了。走了差不多五分钟。终于到了。

离老远就看见有一个祠堂,那呼呼啦啦围着一帮人,中间躺着俩人盖着白布,一个穿的跟茅山道长是的人在那里拿着桃木剑,左比划,右比划,边比划还边往周围撒钱,他的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我跟天星对视了一眼,就向前走去,左挤又挤,终于挤到了前排。这才看到全景。那道士一副很厉害的样子,开坛做法。在那块振振有词的比划。我再躺着那俩人。面色发青,嘴唇发紫,双眼紧闭。眼袋很重,脖子上面有着俩个触目惊心的大血洞。血显然是已经被吸干。

我这一看,差点没吓背过去,这死的比那刘老太太还惨。天星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架势,也有点不自然,我俩又向旁边望去,发现有俩女的正在那哭。一个中年妇女,一个年轻一点的女子,哭的那叫一个惨。

我再一看躺着那两位,就应该猜出来了,躺着那俩肯定是父亲跟儿子,站着那俩就是母亲跟女儿了呗。想到这我一阵哀伤,一个幸福家庭就这么毁了。

这时就听见旁边那俩人说话。

“老吴媳妇乱搞,作孽啊”

“可不是咋的,这前天刚发现自己被戴绿帽子。今儿就死了。”

“哎,死的也值了,跟情夫一起死的。”

“谁知道他俩咋搞的,等人发现他俩他俩早死了

。”

我一听顿时就一阵无语。合着躺着这俩是情敌。我赶紧问旁边那俩人说:“哎?大叔,这俩人咋死的啊?”

那大叔叹了一口气说道:“左边那个是老吴,那边哭那个岁数大点的女的是他媳妇,他媳妇跟右边那小子搞破鞋,让老吴发现了,然后老吴一急眼就去把右边那小子媳妇也搞了,就是那边哭的那个年轻点的。然后他俩互相搞破鞋,有一天让村长媳妇发现了,要告密,然后他俩一急眼把村长媳妇搞了,村长一听急眼了,罚他俩去看山一个月。然后趁着他俩不在家把他俩媳妇也搞了。后来他俩看山的时候,有人说他俩搞基。结果村长带人去抓,准备一起搞基,结果发现的时候,发现这俩男的光着屁股抱在一起,然后人已经断气了,脖子上还有俩血洞,你说怪不怪?都传言啊!说是闹僵尸呢!”

我听得脑瓜子都大了,这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俩咋死的,正在我头疼的时候,就听见天星在那边闭上了眼睛说:“孽障啊!”

我一阵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只听见那边的猥琐道士一脸正派走到了那俩哭着的女人旁边说道:“法事已经做完,一般这人死了都会去找最亲近的人,不过你俩放心,晚上来我房间,我包你俩平安无事。”阵边帅血。

那俩女的一听就哭了连忙说:“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我和天星看着那个道士一脸**笑的就走进了屋子,我俩一阵恶寒。法事做完了,众人都散了,我和天星赶紧就冲了上去,翻了翻死者的眼皮,发现已经有黑色的纹路,又看了一眼死者的指甲已经成了漆黑的颜色,如果不除掉他,今晚肯定诈尸。

于是我俩拿出汽油就准备往死者身上浇,就听见一声爆喝:“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呢!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我和天星抬起头就看见那个一脸猥琐的道士就奔着我俩怒气冲冲的就走了过来。

我一脸不屑的看着那个道士说道:“你这个老骗子!就知道骗钱,能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你爷爷我!”

那老道士一看见我俩这么说,脸色微微一变,然后看着我俩说道:“你俩少在这血口喷人!说谁是骗子?我这刚刚做完法事!你俩手里拿的什么东西要往尸体上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