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赢得了呢?

秦恩心中自然明白这一点,虽然他足够幸运,靠着手中的宝具,实力取得了他人难以想象的爆炸性增长。レ♠レ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真的已经获取了和这些老牌妖怪平起平坐的资格。

面对风见幽香这样的大妖怪,他依然只是个随手捏死的小东西罢了。

但是,不刀剑相向又怎么行呢?风见幽香摆明了不是路过,是把自己的目标对准了秦恩的。那么,战斗就注定无法避免,除非秦恩愿意成为风见幽香的玩物,被缓慢地或是迅速的玩坏。

况且,妖怪之间的战斗,如果哪一方畏惧了,就意味着再没有翻转局面的可能。所以,秦恩不得不竖刀,不得不战。

“看来你比起刚来的时候有了很大的长进呢,单指胆量。”

风见幽香对于秦恩以刀兵相向的行为并未表现出太多的反应,只是略有些意外地看了看秦恩手中的唐刀。

被蔑视了啊。秦恩对于风见幽香的态度并不是很意外,大妖怪的顶峰人物对于他这样的新生种来说,根本就是应该躲避,就算躲不开也要尽量仰望的人物。

只是可惜,条件不允许,不然秦恩也想跪舔一下就赶快走人。

秦恩自认不是什么节气傲骨之辈,他早已经打定主意,现在的他必须尽量隐匿在yin影之中,让力量尽可能地增长,等到足够左右一方的时候再开始做其他的事情。

比如用手中的刀划开风见幽香的**,然后夺取力量什么的。

这个时候,风见幽香负在背后的阳伞被拿了下来,伞尖轻轻地戳在了这浸满了血肉的泥土之上,发出一声轻微的穿透声响。

要来了吗?秦恩握紧了刀柄,身体微微向前倾去。秦恩的脚掌在泥土上微微摩擦着,而他脚下的土地甚至有了点要向下塌陷的趋势,秦恩已然像是把弓弦拉满的长弓。

“不行啊,这样的你根本没有一点让我提起斗志的东西。”

秦恩眨眼的瞬间,风见幽香的声音便从他的身后传来。秦恩大骇,立刻转身yu要防御。但是,秦恩的腰上已然传来了一股巨力,将秦恩狠狠地击飞出去。

“一下就不行了?真是的,你这个样子,怎么连你的手下都不如?”

手下?大口咳血的秦恩愣住了,他可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手下这样的东西。隐姓埋名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这么招摇地跑出去收手下,况且听风见幽香所说的,那个所谓的手下,比自己还强大。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嘛。

秦恩想要抹掉嘴角上的血渍,从地上站起来。可惜,腰部的骨头差点全部碎掉,秦恩现在根本就像是瘫痪一样动弹不得。

“不应该啊,难道说还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前提吗?明明这么兴致高昂地从花田出来了......”

风见幽香就像是一个小姑娘似的,开始原地自言自语起来,丝毫不管那躺在地上无法起身的秦恩。

忽然,她瞥见了从秦恩手中脱下的唐刀,不由眼前一亮。

正躺在地上等候着身体自行恢复的秦恩突然感到右手指间一凉,好似什么东西刺进了他手指间下的泥土之中。

“来,把这些吸收掉,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

风见幽香的声音传入了秦恩的耳中,用力侧目望去,只见风见幽香把他的唐刀插在了他的两指之间,刀锋的冰凉不断地刺激着秦恩的手指皮肤。

借着微弱的光,秦恩看到了刀锋上正渗着斑斑血迹。那些尚未干涸在刀锋上的血液,透着一股让人心悸的磅礴妖力。

不难看出风见幽香把自己的血液弄到了唐刀上,这在外人看来几乎就是好事自己找上门来。但是,秦恩自然不会不明白这个代价。

从理智上来说,他压根不想理会风见幽香的施舍,虽然这能够让他瞬间得到飞跃性的增长。但是,这个增长的代价就是再次和风见幽香战斗。

而再次战斗后,谁又能保证风见幽香会继续做这种送礼上门的事情?

然而,秦恩的内心深处,却好像有一个声音再告诉他,接受风见幽香的给予。

那是让人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声音,秦恩甚至觉得那其实是他自己在说话。声音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就好像四面八方都有什么在这样对他说着,但距离他最近的风见幽香却丝毫没有反应。

秦恩深呼吸后,选择用手指捏住了刀锋。

“你会后悔,风见幽香。”

秦恩的嘴角突然上扬起来,勾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诡异笑容。

▲no|do|no|die|why|you|tryyou|try|you|die|don‘t|ask|why▽

“虽然提早了一点,但也还在计划之内。”

八云紫的脸上少有的带上了yin郁的神情,她透过隙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秦恩和风见幽香。

“紫大人,您已经这样一动不动很久了。”

“呐,蓝。你说,付出这么多,牺牲这么多,为了一个最后我也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真的值得吗?”

“紫大人无论做什么,最后肯定都是会成功的。”

妖狐式神恭敬地对妖怪贤者微微欠身。

“如果有他在就好了,但是,他好像

也在暗中策划着什么事情。偏偏我就没有办法时刻抓到他的身影......”

八云紫微微叹息。

“以一个人类作为载体,把那个东西从外界承接进入幻想乡。这个过程不管怎么说,都太过于轻松了啊。也许,从一开始我就走上了一条不归的道路,而这个道路,现在已经脱离了掌控。”

八云紫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恍然大悟后,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何等的过错的八云紫,根本没能提起一点情绪来。那份时间的锉刀无情地磨灭着长生种的希望。

“紫大人,永远亭那里,恐怕要生变故。”

八云蓝忽然道。

“什么?

八云紫一惊,永远亭,这个最不用担心的地方,居然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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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各位好,我是茗少......

跳海失败的我只好回来尽力恢复日更了,但是......由于停更太久我......

唉,说多了都是泪啊(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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