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逍遥迷茫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朱雀那眼角的春意,酡红的双颊,还有那就算是在熟睡时已经掩饰不住的嘴角上那般笑意,逍遥的心很痛。

回想起两人当初第一次见面,那是在并不友好的气氛下进行的。由于当时身后有着魂殿的人的追杀,自己本着不愿多惹麻烦的想法放过了朱雀,哪里知道这却是又一段孽缘的开始之后,在自己养伤的时候,朱雀屡屡前来向自己‘挑战’,自己本着朱雀当时年龄还小,不懂,便每次都轻轻揭过,顶多也就略施小惩罢了。直到那该死的九天尊者寻找到自己的藏身所在之后,拼着重伤总算是逃离了危险地带回想到这里,逍遥嘴角扯起一丝微笑:“看来当时我的心还是不够狠啊,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带上朱雀这个累赘?”不过,逍遥并不后悔,毕竟自己不是无情之人,也不愿做那无情之人。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世间万事啊,就是那般难以预料。若非带着朱雀逃跑,也不会引来朱雀身后那恐怖一族烈火鸟!更重要的是,遇见了凶兽穷奇。

但是逍遥的拳头紧攥,掌心被刺出丝丝血迹:“若不是当时魂殿过于卑鄙,偷袭之下将朱雀作为人质,自己也不会因为要救丫头而弄得重伤,甚至经脉尽毁!”

逍遥的双眸之中直欲喷出火来,原本自己降临于斗气,便不想参与者上的纷争,但无奈“魂殿,你欺人太甚!我李逍遥,此生与你势不两立!”

或许是过于激动,惊扰了佳人,朱雀睁开了迷糊的双眼:“逍遥哥哥!”双眼迷蒙的依偎在逍遥怀中,倾听着逍遥哥哥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嗅着逍遥哥哥特有的气味,朱雀胸中被一股暖流所填满“这就是我最爱的逍遥哥哥~!”

这般想着,不由又回忆起那一日那一天,自己知道了什么是生离死别,什么是痛不欲生我的名字叫什么,朱雀?其实我也不知道,但大家伙都是这么叫我的。

因为自从我出生之后,便一直处于混混沌沌之中,听烈凤姐姐说,自己刚刚出生的时候便族中被遭遇了大难。虽然在族人的拼死之下取得了胜利,但也仅仅是惨胜罢了。而自己,便是在双方交战的时候被能量余波冲击到,而后被抛飞到空间裂缝中。若非烈凤姐姐以及一干家臣拼死相救下,自己早就被空间乱流分尸了。

不过,就算如此,依旧是远离了原来的位面,来到这斗气上。而自己,也因伤势过重陷入沉睡。要不是自己在危机关头觉醒祖脉的话,必然会不明不白的就此死去。但,也仅仅是吊住自己一条命罢了沉睡了数千年,总算是将这条命命捡了回来了。可是,由于数千年时光的流逝,自己尚失最美好的童年时光。不仅如此,自己更是一直被禁锢在幼年期巅峰(斗灵巅峰)。

某一天,我心血**下山玩耍,结果碰见一个‘怪人’一看便知道受了重伤,却根本就不去疗伤,反而死命的奔跑着,也不知道在躲避谁?反正自己就是不知道的了,因为这周围可都是我的领地,有我的气息在这,没有任何魔兽敢靠近这里。出于好奇之下,我便跟了上去应该是因为好奇吧,唔那‘怪人’身上也有着一股令我感到舒适的气息呀!

想到便做,因为我在这里属于绝对的统治者,因此便没有掩盖住自己的气息,直接跟了上去,结果被人打了,还是因为我乱闯他的地盘!虽然不疼,但却很令我感到很丢脸!

哼,难道他不知道这里是我的领地么,居然还敢这般嚣张跋扈!

由于他当时受了重伤,加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不过是斗王级别罢了,对于我来说自然不可能去让那些族人帮忙我可是皇者啊,这等区区小事怎么可以解决不了?

于是,我跟他卯上了!(:话说,要不要出个番外什么的?)可是,由于我不过是幼年期罢了,血脉传承里的技能根本就用不出来,也不过是空有一身蛮力罢了,对上那怪人,根本就没有一丝取胜的机会这是真的哦,本人用头上几个包包作证!

不过嘛虽然一次都没有胜利过,但我还是喜欢上了这种游戏如果不打人那就好了。跟那怪人一说,嗯,还真就不打人了不仅如此,他还教会了我怎么样使用力量,怎么样调动体内的能量,怎么精细控制那些磅礴的能量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太阳升起落下不知道多少回了,听那怪人唔,应该叫他逍遥哥哥了。叫哥哥就哥哥吧,口头上占下便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是个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的话,说不定就不跟我玩了,到时候我又将变得孤独了“一个月啊”逍遥哥哥看了看天,只是感慨的说到,而后便告诉我说:“丫头,我要回去了,等你长大了再来找我吧!”

当时自己好舍不得啊,好想将逍遥哥哥留下,于是我任性的捏碎了族里用来报危的玉符唔,只要族人赶来,就能将逍遥哥哥抢回家去了,吼吼我是多么的天才啊!!

哪里知道,此时却蹦出来个自称九天尊者的妖人啊,一见面就向逍遥哥哥下手了。当时自己很害怕啊,看那气势,应该也有成长期后期(斗尊)的实力了吧,要杀死我们两个可是轻轻松松的我不怪逍遥哥哥,真的“剩余一分钟,若朱雀未能来得及赶上,将直接判予弃权!!”

主持长老话音刚落,西方猛然爆发出一道通天火柱,而后一条极为绚丽的虹带从那道通天火柱中冲了出来,极为迅速的奔向擂台之上!

这道虹带,便是逍遥与朱雀两人共同催动火灵气所造成的。其实,若非之前吞噬完陨落心炎后能量暴涨,也不至于控制不住外泄的斗气。

“什么人!装神弄鬼!”卡巴鲁一声怒喝,身形忽动,整个人已经迎了上去,凌空虚立在那道虹带的必经之处,同时斗气勃发,在身前布下一道道空间屏障。

“凌空虚立!斗宗强者!”大部分学员并不认识这位早年已经离开学院出外历练的执法队大统领,不过,这并不妨碍到他们对于强者的崇拜:“斗宗强者啊,就算是那XX帝国,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也不知道我今生是否有能力达到这个层次!”

“哼,区区斗宗,也敢挡在我前面!”朱雀可不关心这挡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谁,反正对于朱雀已经达到斗尊的修为来说,斗宗,不过是蝼蚁罢了!更何况卡巴鲁进阶斗宗也没有多少日子所幸的是,朱雀也知道这名斗宗强者既然此时能够站了出来,想必也是学院一方的人了。而自己受了迦南学院的恩惠,也就不能下重手仅仅是不能下重手,但教训一下还是可以的。

“「破空爪」!”朱雀心中暗喝一声,五根芊芊玉指曲成爪状便向着前方虚空猛然抓去刷肉眼可见的,那道被卡巴鲁阻挡住,暂时漂浮在虚空中的‘火球’,猛然间像是被什么抽去大半能量一般,瞬间变得极度稀薄起来,显出一白一黄两道人影。而眼力好的人,此时也能看见那身着黄色裙装,有着一头火红色秀发的女性强者,面前的空间陡然间震动起来,而后“轰”未曾看见过任何斗气乱彪的场景,甚至双方都没有一丝移动过的痕迹,但卡巴鲁面前的虚空却猛然间爆发出一股恐怖的能量冲击波,直接将卡巴鲁轰到地面上!

“彭”就算是远远的,众学员依旧可以卡巴鲁坠落之地因为冲击力过大而扬起的大片灰尘,而此时,空中那团能量团才总算是消散开来,里面的样貌总算是能够让大多数人看清了。

可看清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是一回事!原本以为斗宗级别的强者已经很了不起了,可这刚刚出现的女子,恐怕也不过是二十余岁上下吧,居然还未使用一招一式,便能将一位达到凌空虚立层次的斗宗强者击落!(级别相差太大了,所以那些学员看不清朱雀出手的情况。)“怎么回事!”今天这一切完全是颠覆了众人的世界观,什么时候斗宗强者已经变得这般不值钱了?区区三十余岁便能达到。(指的是卡巴鲁)可又什么时候斗宗强者也变得如此之弱了,不过是对一下脸而已,居然就被人击落,这也太逊了吧!

好吧,斗宗强者不是混饭吃的,但那双十年华的少女又是怎么回事?我等修炼到现在也不过是斗灵层次啊,一些天赋不算顶尖的同学甚至还只是在大斗师的层次上挣扎着。可可看看人家,此时已经能够击败斗宗级别的强者了!

听听,她刚才说的是什么话?‘区区斗宗’!就连我等只能仰望的斗宗也只不过是‘区区’罢了!不过,众人还是在自我安慰着:“是啊是啊,如果她背后的家族有也是有着斗宗乃至斗尊级别的强者的话,一个斗宗也的确是入不了她的法眼。”

如果这还只是令众人感到震惊的话,那接下来发生的事直接让一些心理承受能力弱得人直接震晕了过去“不知道两位尊者来我迦南学院所为何事!”一道苍老的声音借着着斗气的作用在整个内院中回响,而话音刚落的瞬间,两道身着灰色长袍的老者便已经出现虚空之上,与逍遥朱雀两人遥遥对峙着。

“什么!尊者!有这么年轻的尊者吗?”众人大惊,纷纷瞪大了眼珠子,便想要好好看看着两位被称为「尊者」的强者生的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年轻,实在是太年轻了!他们绝对不止二十岁!有可能,极度可能,绝对是一些养颜有术的老怪物!”

众人纷纷在心中自我安慰着,极力想要挥去逍遥与朱雀两人带给自己的阴影:“看来我还是睡眠不足啊,要不怎么会出现幻觉啊啊哈哈,绝对是幻觉,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双十年华的斗尊强者!难不成他们都是斗神的私生子?但这有可能吗?”

但是,实际上还真就可能,只不过逍遥与朱雀并非是斗神的私生子,他们背后的势力,就算是斗神也不过是个渣!

不过,这也仅仅是大多数人的想法罢了,在逍遥与朱雀显现出身形的时候,便已经有人发现了这两位超级强者的真实身份“朱雀?呵呵,看来你已经达到了成长期后期了吧”‘蛮力王’泰奇嘴唇微抿,脸上带着一丝莫名的神色,嘴里喃喃道:“没想到千年丫头也有长大的一天啊你身边那男子,想必便是你选择的伴侣吧。能经受住心火的考验,我也就放心了”

闭上双眼,似乎在想着些什么,而后拉起旁边紫烟的小手,从纳戒中取出一块玉简,交到紫烟手中,说道:“大哥我的任务完成了,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以后大哥也就不能照顾你了。拿着这玉简,去找你的朱雀姐姐吧,以后呵呵,以后就看你的造化了”

“你要走了么?”紫研也不甚了解泰奇话语中的意思,还以为泰奇只不过是想离开这中央广场了,毕竟今天看情形没有他的份了。

“嗯,你保重!”泰奇自然不会多说些什么,拍了拍紫研的小脑袋,便笑呵呵的走了“你要走了?”在某处黑暗的角落中,秦奇那略带几分冷漠的声音传来,不过若是仔细听,也能听出里面带有几分柔情。

泰奇的脚步微微一滞,随即叹了一口长气,转过身去,盯着秦山说道:“秦珊珊,这不也是你所希望的么,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女扮男装来接近朱雀那丫头了吗?不过啊,你的算计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

“你!”秦山,哦不,应该称之为秦珊珊,原本想要大发一通脾气,但一想反而却冷静了下来,语气中带着丝丝恳切,说道:“我跟你一起走!”

“难道你不怕那个人?”泰奇丝毫不感到一丝意外,反而饶有兴趣的问道。

“他?”秦珊珊苦涩的笑了笑,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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