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空看着在那里人五人六坐着的人,有点轻蔑的笑了笑,他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本来就不是,一个学毒攻的人,能有什么正当的思想。还不是为了折腾人嘛。又看了看一个年轻人,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但是看到那个年轻人有些微缩的头,游空没有说出口。

大家都是年轻人,谁还没有点脾气,但是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你扇我一巴掌,我就扇过去,你侮辱我没关系,你侮辱我的女性亲人。好嘛,老子让你生死不能,为什么学毒术,游空可是从小都有一个梦,一个毒遍天下的美梦。

我很毒,我很毒,毒倒无数美女倒躺下。

江筱月眨巴了眨巴眼睛,对于这个有些年轻的哥哥,更增添了几分好奇。那几个表哥平日里目中无人的的样子,江筱月虽然年纪幼小,但是也是知道,那是不好的行为。但是看到了这个年轻的哥哥,竟是在须臾之间,就把这几个哥哥,给训地无话可说。不知怎的,就多了几分开心与愉悦。

“哇塞,大哥哥,你好厉害啊。怎么看看,就知道哪里有病啊?”江筱月虽然年幼,但是不傻啊

!从小生活在这种家庭里面,也是知道一些厉害的。但是这话除了给游空解围外,还有一层意思了,那就是那个叫做叶流云的表哥,真的有些不行了。

那叫做叶流云的年轻人,却出乎游空的意料,只是怒斥了一句话。接着就没有了下文,看来这大家族就是不一样啊!就算是一个废柴,也有一定的养气功夫呢。 游空也不是什么得理不让人得住,毕竟来这里是来看病的,不是来跟人生气的。

游空眉头轻轻的挑起,他看不顺眼的人,便是对他有一定敌意的人。他不是很理解,自己既然是来看病的,这些人为什么都是一副这样的态度?那可是叶家的老太爷啊!从哪方面来看,都不应该啊。想也想不明白,游空决定不给自己心里添堵了。这叫什么事啊。

其中一个中年人点了点头,然后开口了,声音听起来特别威严。一看,就知道这货久居高位的时间长了,无论什么话从她嘴里蹦出来,好像都是一种别样的命令。“游先生,你初来乍到的,我父亲的病还得仰仗你。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看我父亲。”

说着话,这中年人挥了挥手,从外面跑进来了一个俏女婢。看着就特清秀,乖巧的那种, 而且这女婢很有礼貌,看着实在让人善心悦目。似乎也是知道这是在哪里?那女婢一句话都没有说,混身上下似乎都透露紧张,至于游空他也累了。

看着女婢用了一个请的手势,游空也没客气,直接就走出了屋子。屋子里面就剩下了那些叶家的子子女女们。看他们有些慎重的样子,似乎在商量什么大事。但是这跟游空可是一点点的关系都没有了。他一路赏风赏月赏女婢,倒也有几分情趣。

“游先生,这里就是你的住处,请进来吧。”女婢走到了一处屋子面前,推开了门,接着就让游空往里面走,看样子似乎有些恭谨。游空也没有客气,直接就往里面走了,倒是那女婢在游空进屋之后。快速而且迅速的就朝着外面走,似乎游空是什么祸端一样。

游空打量了一下房间,没想到虽然是平地一楼,而且还是个单间。但是这个地方看着倒是清雅的紧,仔细看竟然还有一种空谷幽兰的芬芳气息。这让游空的眉心不经意间又皱了一下,怎么这个屋子里面竟然有股安魂定神的味道?莫不是为了更好的睡眠,游空也没有多想,就那么躺在了屋子里面。

游空不知道的是,他已经被人算计了,一层一层的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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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空离开了,叶家的第三代人,除了刚刚被游空骂过的年轻人,其余的人也离开了。

在游空离开的大厅里面,只剩下了叶家的第二代,此刻竟是齐齐的看向了刚刚可爱迷人的江筱月。那神情,那表情,都说明了一点。那就是这个小不点,才是所有人的核心,这不得不让人觉得很是震惊。江筱月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然后看着她的父亲江哲。

“爹,我看这个人不太简单,而且叶舞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还有事情,你们注意点这个年轻人。”

那个刚刚说话的中年人,恭谨的点了点头,叶家的两位主家男子也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都没有意识到对于自己的外甥女这么卑躬屈膝,有点不太正常。然后江筱月就离开了屋子,整个房间里面,顿时陷入了空寂的状态。

所有的人脸上,都充斥着一股不好的情绪,似乎是瘟疫盛行?

最后还是江筱月的父亲,江哲首先开口说话,他看向了其中一个男人。“大哥,刚刚那个年轻人嘴上功夫还可以,但是我看那样子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看那样子,实在是稚嫩的厉害,不行的话。我们今天派几个人把他给做了吧。”

叶流云却是微微一笑,丝毫没有了刚刚的局促,他看着江哲。然后开口。“姨夫,我看那人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刚刚进门就得罪了这么多人。一看就是年少气盛的主,倒也不必太过在乎,我们此刻还不能够动他。等到时机成熟,再往他身上泼脏水也不迟。毕竟,我们不要忘记让他来是干什么的?”

叶流云的笑容,温和而淡定,让人不知不觉就觉得如沐春风。他英俊的脸孔,此刻更是散发着光辉,只是没有人能够看到。叶流云眼中有着淡淡的恐惧,还有那抹坚定不移的坚持,他看向窗外的银发老头。眼中的担忧更甚,究竟是什么样的势力,竟能够让叶家陷入空前的危机?

从来都对自己充斥着自信的叶流云,这一次对自己可以说是彻底的失去了信心,因为他已经被家族内部的人,给弄得身心俱疲。无法支持了,这才跳到了他们的行里,究竟是妥协?还是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