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情事,以粗暴开始,以温柔结尾,在两人同时攀上高峰之上以后,慕容凌云趴在安琪的身上一直没有下去,安琪被压的喘不过气,却也没有推开他,而是搂着他的脖子,感受这一刻的真切。

等到两人的情绪都缓和了下来,慕容凌云翻身让安琪趴在自己的身上,却还是不愿意出来,贪恋她给的温柔。

支起上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大手在他后背安抚着:“首长同志,对不住了。”

安琪撇了撇自己的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倒抽了一口凉气:“中校同志,你这是家庭暴力。”这是给她咬破皮了吧,一碰都疼。

看着媳妇儿红肿的脖子,慕容凌云心疼的厉害,却不愿承认这是自己的错误,清咳了一声:“这个算是技术上的失误,怎么能说是家庭暴力呢,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慕容凌云说着又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一直没有出来的小云云这会儿又变的精神抖擞,看着身下皱眉的女人,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首长同志,我们在来一次,这次肯定注意要领。”

安琪伸手压在他胸口,咬了咬自己的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中校同志,我真的好累。”

可是她此刻的可怜兮兮看在慕容凌云的眼中,有了一种把此时的可怜兮兮变成梨花带雨的冲动,这是每个男人都有的劣根性,喜欢在床~上把自己的女人弄哭。

“乖,一会就不累了。”慕容凌云连哄带骗的再次将人给吃干抹净,吃到安琪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慕容凌云翻身侧躺着,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在她满是草莓的肩头亲吻着,又在她耳边低语:“首长同志,对本中校的服务还满意吗?”

安琪看了他一眼,伸出藕臂将自己的脸直接给捂上,不要face说的就是这种人吧,是吧是吧!

安琪不说,慕容凌云就和色~魔附体似的,什么私密在她耳边说什么,安琪的脸色越来越红,成为猪肝色之后恼怒的推了他一把,恶狠狠的看着他:“你最近是不是出去花天酒地了?”这样想着,安琪的脸不红了,也不烫了,反而变得清明了,直直的看着他,带着危险的味道,不然怎么会一个月不见就变了这么多。

慕容凌云脸色一变,他什么时候出去花天酒地了,低头看着一脸寒气的媳妇儿:“我说首长同志,污蔑军人可是犯法的。”他一个月都没有出禁闭室一步,就在那里背资料了,哪里有功夫出去花天酒地。

安琪翻着白眼瞄了他一眼:“那请问你这一个月不和我联系是在部队看小黄~书吗?”不然看看那荤~段子,一个接着一个的,都不带重样的。

这次惊悚的变成了慕容凌云,他在部队看那个七爷的资料看了整整一个月,还有那些乱七八糟人物的资料,算是小黄~书吗?那简直就是一本大黑书好不好!

安琪看着他:“那你怎么变得这么骚~气~外~漏!”她一直一顿的开口说着。

慕容凌云突然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居然敢说他那个字,那他一会就实践给她看看。

额,安琪觉得,她要是再说一遍她就是傻子,眼神乱瞄的顾左右而言它:“睡觉吧,睡觉吧,我脖子好疼啊。”

“疼啊,”慕容凌云淡淡的开口,大手摸在她的脖子上。

安琪缩了缩自己的脖子,他下一秒不能给自己掐断吧。这是犯法的,这么想着安琪终于有些放心了,吞了吞自己的口水:“疼,真疼。”

慕容凌云低头在她被咬破的地方轻轻吻着:“给你消消毒就不疼了。”

安琪呜呼哀哉,老大你真的会纵欲而亡的啊,你想死我不想陪着你啊,但是不管安琪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一个月没吃肉,这一个晚上连着吃了几次,安琪是彻底的没有力气了,不管慕容凌云和她说什么,她都处于装死的状态。

最后一次,慕容凌云在她体内释放过之后,她是真的晕死了过去,明天,明天她一定要让他站军姿,晕死过去之前,这是安琪最后的想法。

慕容凌云躺在**平缓着自己的情绪,侧脸看了看眼带泛青的安琪,心疼的在她眼皮上面亲吻了一下,抱着她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之后,放安琪躺在**,慕容凌云反而睡不着了,起身去了客厅,从抽屉里将那份一直没有打开的盒子拿了出来,回头看了一眼卧室,还是将盒子打开了。

慕容凌云将盒子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用弹壳磨的心型项链,项链上还刻着安琪的生日和生日快乐几个字,原来他知道,他知道安琪的生日。

抚摸着那条银色的链子,他能摸得出来,这也是手工打造的,六年的时间打造一副项链出来,却不愿意放开那些仇恨陪在安琪的身边,他始终是不明白安琪要的是什么。

将项链放了回去,整理好盒子重新放回了抽屉里,起身去了卧室,正月初三么,在安琪的脸上亲了一下,好像又不能在过年的时候好好陪着她了,连她的第一个生日,自己也许都不能陪着她过,丫头又该和他生气了。

安琪一早是被饭香给惹醒的,悠悠的坐了起来,泛着酸劲儿的腰身控诉着某人昨天有多么的禽兽。

掐着自己的腰微微咬唇,眼神不善的盯着端着早饭进来的某人。

慕容凌云丝毫没有感觉到来自媳妇儿的恶意,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去洗刷,一会吃饭。”说着在**立了小桌子,出去进去端汤进来。

安琪看着桌上的蒜泥

白肉卷青菜,还有香辣牛肉,杏鲍菇炒肉丝,西红柿炒鸡蛋,这是赔罪呢,大清早就弄的这么丰盛。安琪眼睛转了转,想做点好吃的就给自己赔罪,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想了想去书桌边拿了那束丝网玫瑰花过来,放在了**转身潇洒的去洗刷了,弄不了他,自己干脆就跟着姓慕容好了。

慕容凌云将两碗西红柿牛腩汤端了过来放在餐桌上,看着**的那束玫瑰花,来回看了看要给她插回花瓶里。

安琪出来,急忙给他夺了过来:“干嘛干嘛,这是我道具。”

慕容凌云挑眉,看着略显得瑟的媳妇儿,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首长同志这是要玩s~m?”不过这几朵破花能怎么玩。

安琪切了一声,将花给放在了**,正好是慕容凌云要坐的地方,回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中校同志,本首长给你介绍一下,这丝网花呢,是由铁丝和丝网,棉线做成的,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的延展性很好,只要稍微使力,形状就会改变,所以,中校同志,考验您膝盖力量的时候到了。”

什么?慕容凌云表示没有听懂的看着安琪,他知道有跪搓衣板的,跪这个是什么东西?

“不是,首长同志,要不我给你倒立行吗,跪这个?”不是说难,不过,在**跪这个确实有难度,关键是还没面子啊。

“倒立对你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好不好,跪不跪,不跪我不吃饭了啊,反正我身体本来就不好,大不了就是在饿一顿,哎,我也是没人疼的人啊!”

安琪在那里自怨自艾的说着,慕容凌云特想过去给她一巴掌,终究是没舍得,脱了拖鞋上床,直接跪在那花束之上,脚下是软软的被子,脚不能使力,这一下子力气全部集中到了膝盖上,关键是膝盖还不能使力,不得不说,自己媳妇儿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苦差事。

见他真的去跪,安琪有一瞬间的呆愣,其实她以为慕容凌云会直接把花给她甩开就吃饭呢,看着他去跪,心里甜甜的,跳到**去吃饭:“哎,中校同志,这可是我做了一上午才做完的,你要是给我压变形了,你赔给我一束啊。”说着笑眯眯的开始拿筷子吃饭。

慕容凌云瞪了她一眼,脸不红心不跳的拿着筷子吃饭,安琪时不时的看一眼,不是嫌他没碰到,就是嫌他压到了,反正这毛病多到慕容凌云就想扑过去压在身下好好的**一番。

安琪心情极好的吃了一顿饱饱的早饭,没有立刻撤了桌子,而是坐在对面看着脸色已经微微发红的慕容凌云,双手支撑在饭桌上:“哎,中校同志,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七七老公和欧阳好想还没有领证,你们都不管吗?”

慕容凌云还在跪着,大腿已经开始发酸了,看着自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恨得牙都痒了:“我们能给他开证明,还能给他领证养孩子不成,他们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安琪想想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了看桌子上的空盘子:“那个啥,你先起来吧,把桌子收拾一下,回来继续奥!”说着在慕容凌云的脸上拍了拍,起身去拿自己的材料包,礼拜天她也没打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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