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香缘见过公子.”

一阵悦耳的声音传入耳内,我注视著这声音的主人,香缘,多年修炼的心境竟然震动一下,似乎有什麽东西要冲出心海.

眼前的女子一身绿色的衣裙,外罩青纱,一头长发戴著一枝珠花,不似一般青楼女子浓妆艳抹,秀气的脸上未加任何修饰,但是笑容之间,却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挑逗意思,让看到她的男人,都悄悄的被她所吸引…

“不知公子是想听只曲子呢?还是要妾身陪您喝两杯酒呢?”香缘一边说,一边为我斟了一杯酒,一杯香醇的陈年女儿红。

“噢,天色尚早,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为在下弹奏一曲呢?”我拿起了那只晶莹的酒杯,笑着说道。

“公子容气了.”香缘莲步轻移来到琴前,先在台上香炉中添上几支檀香,又试了几个音,方始抬头对我说道:“这首《无心曲》是小女子的劣作,还望公子不吝赐教。”说罢,一挑琴铉,悠扬悦耳的琴声,就在这间清净典雅的小室里回荡起来…

我斜倚在窗前,听著这首《无心曲》,我虽然不懂声乐之道,但是我懂人心,曲由心生。

“昨日细雨,今朝浮华,日日思君君不至,又托谁家?妾己无心争恩宠,只盼莫负好年华。也罢,也罢,已是无心无语对黄花┅……”

淡淡一笑,心中了然,喝了一口酒,今天,并不是我第一次喝酒,但是,却觉得这种酒最对我的胃口,上好的女儿红,在这里这是常备的一种酒吧,女儿伴红妆…

一曲奏罢,香缘一扶琴铉,止住了声音,为什么自己会演奏这首曲子,这首曲子,除了自己,他是第一个听过的人,原本,自己打算让这首曲子陪自己了此一生,永远藏到自己的心底,但是,今天…

淡淡一笑,低头又喝了一口酒,看看香缘,见她也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我,两只玉手,就停在面前的琴上,一句话也不说,我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递了一杯酒过去,“缘儿,陪我喝一杯”

“是,谢过公子。”

“女儿红,女儿红,女儿伴红妆,寂寞谁人知?无心,无心,迎来送往,生张熟李,人间的百态,看过太多,与其伤心,不如无心,淡看人间风月,只是不知这首“无心曲”是不是每人听来都一样呢?”

香缘静静的喝著杯中的女儿红,这杯平常经喝的酒竟然分外甘甜,她喝的分外小心,不知什麽时侯能再喝到这种酒,只因知音难觅。

香缘贪杯,很快就双颊飞红,看在眼里,分外的可爱,轻轻拉著我的衣袖,移步榻前,对我羞涩一笑。

“望公子怜惜。”

一切尽在不言中。

(扶住香缘的纤腰,分身在她的秘壶中挺动,一鼓难以言明的感觉直冲脑际。一直平静无波的的心海竟然掀起涛天巨浪,真气在身上飞速的流动,其中竟然夹带著一丝温热,所经过的经脉轻快的跳动,我深深的沉迷其中。我并不知道,少时所吃的天下第一媚药“失魂”悄悄改变了我的体质,同时也化为一丝奇怪的真气,与我本来阴性的魔门真气相溶产生了不可思意的效果。

看著身下佳人随著我的进出,起伏欢叫。心中竟然有了一丝得意,香缘现在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就在片刻前还在多愁善感的抚琴,一想到她这个样子是我造成的,不尤的更加卖力的挺动,同时低下头去吻上她布满汗珠的玉兔,刺激的香缘尖叫一声泄了身子,我也放出阳精,然後放开昏昏睡去的香缘,走下了床。)

香缘躺在**,轻轻喘息着,她阅人无数,可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刚刚那种美妙的滋味,它觉得,刚刚自己仿佛就像是一叶轻舟,在风浪之间被抛上来,又落下去,很快就淹没在浩瀚如海的快感之中。

我则静静地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躺在**的香缘,看着一滴香汗顺着她雪白的肌肤缓缓流下,然后落在粉红色的床单上。

就在刚才最激烈的时候,一鼓难以言明的感觉直冲脑际。一直平静无波的的心海竟然掀起涛天巨浪,真气在身上飞速的流动,其中竟然夹带著一丝温热,所经过的经脉轻快的跳动,我深深的沉迷其中。我并不知道,少时所吃的天下第一媚药“失魂”悄悄改变了我的体质,同时也化为一丝奇怪的真气,与我本来阴性的魔门真气相溶产生了不可思意的效果。

我暗自行走了一遍真气,发现真气充盈,流动畅快无比,功力更上层楼。熟知魔门功法的我深知这决不是采补之术,而是心经已然突破“心海”的阶段,达到“炼欲”之境,接下来会怎样只有靠我自己摸索了。

回头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香缘,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穿戴整齐,留下五十两白银的金票,走出“含香阁”。在炼欲心经的作用下,我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随着,一点一点的走出了阴暗的角落…

杨林,知府衙门。

黄知府很胖,也难怪,不论是谁做了杨林知府这个位子,都不会瘦下来的。这里位于赤水中游,正是物产丰富的平原地区,而且是水运至京城的必经之路,繁华非常,每年光税收一项就已过千万,尚不算各种官营的饭庄,妓院,为了坐稳这个位子黄知府每年都要孝敬上头十多万两银子和各种古玩玉器。也因此,在杨林,没有人能冒犯黄知府的权威,黄知府也不会允许有冒犯他权威的事情。

胖人自然有胖人的烦恼,头一项就是不爱动,黄知府坐在书房,一边品著极品的香茶,一边想著晚上究竟应该叫七姨太坐在身上挺动,看她摇晃的肉球,还是叫六姨太用她的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胖人不爱动,在**也如此。这本是黄知府一天中最放松的时侯,却偏偏有人非要打搅他宁静的时光。

“老爷,有位许欲明,许先生要求见您”小六子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在门外响起。

“嗯”黄知府不满的动了动身子“带他去客厅,我稍後就到。”

“是。”

抬手示意两边的丫头将自己扶起来,向客厅走去,他并不愿去见这位什麽许欲明,许先生,不过他知道小六子的份量,或者说小六子赏钱的份量,纵容下属收点汤头是自己的绝妙主意,在自已身边地位越高的人,价码自然越高,当然自己越要给几分面子,给得起这些赏钱的还会亏的了自已?不由的越想越得意,片刻己经到了书房。

“小民许欲明,见过大人。”

仔细的打量著眼前这个中年人,中等偏上的身材,不胖不瘦。一身丝绸织就的衣服,保养很好的白嫩手指上戴著一只硕大的翡翠扳指。相貌吗,应该说是中等吧,或许可以算是英俊吧。倒是那双眼楮,充满了精明,势利,和阿谀献媚,在眼眶里乱转。

“是个商人,很典型”黄知府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判断,自已的眼力帮著自己青云直上,很少出错当官也是很有学问的,想到这,不由的得意起来。没有继续观察这位许先生,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向厅中主位,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位许先生嘴角闪过的一丝邪笑。

“先生请坐。”

“谢过大人。”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知先生找本府有何事呢?”

“草民今番远道而来求见大人,其实有两件事。这第一件吗,草民久仰大人威名,知道大人自上任以来,制恶霸,惩刁民,开垦农田,兴修水利。治理的这扬林富甲一方,人人安居乐业,因此草民希望一睹大人尊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

“先生客气了,”黄大人淡淡说道,这样的奉承话他不知道听过多少。“不知先生说的第二件事,是什麽事呢?”这才是关键吧。

尴尬一笑,许先生急道:“大人英明,草民确实有事求助大人,草民希望在这扬州城中开处买卖,希望大人给与支持。”说著递上一个红包“这个是草民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随意的接过红包,信手打不。“唉,都是这一套,也不换换花样。”瞥向手中的银票,“二,二十万两”天啊!尚自震惊于这张巨额银票,耳边响起许欲明仿佛天边传来的声音,“草民希望得到南城的′快意坊′还望大人成全”

被黄知府送出衙门,坐上来时的轿子。我慢慢抚摸著自己的脸,易容术没有白学。我在渴望,我需要,我的,在轻轻的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