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媚术,分为两种,一者称为内媚,而另一种当然称为外媚了。外媚者,媚功体现在外表上,用露骨的语言,挑逗的动作,以及各种手法作为手段,直接挑动被挑动人的,达到自己的目的。当然了这里面也分为隐讳的和不隐讳的手法,比如****就是一种不隐讳的外媚,但是假作清纯,欲拒还应,那就是一种隐讳的外媚了,这种媚术在妓院酒楼里很常见。

内媚则不同,据我所知,除了魔门,天下还没有那里可以修炼这种媚术,在魔门里,男修诡,女修媚,也就是说男人修的是诡异的武功,而女人修的则是媚术,这种媚术需要练一种法门独特的内功,将女性所有值得骄傲的地方更加令人目瞪口呆,然后再修习这种媚术,具体的练法我也不得而知,或者说我根本练不了,只是知道当这种媚术练成后,练功者的身体称为媚体,而这种媚体,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过人的魅力,她根本就不用刻意去吸引男人,男人就会自动被她所吸引。不过因为这种媚术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常常有人把她和隐讳的外媚术混淆在一起,却不知道,这种媚术不知比外媚高明了多少倍,本来以为自魔宗被灭以来,这种媚术早已失传,可是没想到,今天叫我在这里碰上了一个,尽管她只是学了一点入门的功夫,但使用在这里已经是足够了。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标记,对了,那是右列魔使得标记,魔门按男左女右分左右魔使,两面各七位,共十四人,这个女人莫非是右列魔使之一的徒弟?于是我暗中摆了一个魔门中识别上下品级的手势,想暗暗试她一下,但是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俏脸上,既看不出惊喜的表情,也看不到疑惑的表情

我只好规规矩矩的一拱手,感觉上比学究还要学究“在下不慎惊吓到姑娘,还往姑娘恕罪。”

看到我这个样子,那个少女笑的花枝乱颤,我不用回头都可以感觉到身后男人那色魂授予的样子。我也只好摆出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来配合她的表演,不然恐怕会伤到女孩子的自尊心,我可是一个很会惜想怜玉的人,尽管可能只有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那女孩眼里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目光,我也装作从痴呆状态中回过神来的样子,运功将脸逼得微红,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只是唯唯诺诺的问道:“请问这位姑娘,你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少女面带笑意的看了我一眼“公子,人家叫春桃啦,以后不要姑娘前姑娘后的叫个不停,显得多生疏啊?”

我点了点头,嘴里是是是的应个不停,搞得她又笑了一阵,直到她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容,喘着粗气地对我说道“公子,你站在这了想做什么啊?”说着用眼睛飘了我一眼“站在这里有什么用?你还是和我一起进去寻一段温柔吧。”

我看了这名少女一眼,点了点头,规规矩矩的跟在她后面,进了媚楼。我在后面,即不声,也不响,好像我没有在那一样,那少女见我木呐有趣,伸出一只手来拉我的胳膊,软绵绵的娇躯一个劲的向我身上靠,我就像见了鬼一样猛地向后一跳,脸红的就像血染的一样,低着头,背着手,做足了表面功夫。

那名少女笑的花枝乱颤,引来不少人的瞩目,我急忙一抱拳,“这位姑娘,对不起,在下刚才失礼了。”

那少女好容易止住了笑声,喘着起对我说道“公子,既然你有胆量进这媚楼,怎么还没胆量寻一段温柔呢?”

“对不起,姑娘,在下自有主张,就不劳姑娘操心了。”

“蓝儿?怎么了?”一声召唤从大堂里传来,随着声音,从里面走出了一位年过三十,但是风韵犹存的美妇,走到大门口,横了还在闷笑不已的少女一眼“真是的,是不是你又捉弄这位公子了,看我一会儿不告诉小姐去,你呀,个死丫头。”

说着,她伸出了一节晶莹的玉指在少女的脑门上摁了一下。

“真是的,宋大姐,早就叫你不要点我的头了,会变笨的”少女一边揉着脑门,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囔着。

那个所谓的苏大姐没有理她,而是看着我笑了笑,“这位公子想必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那公子想干点什么呢?要不要我为您点上一桌花酒,在叫上几位姑娘作陪?”

我慌张的摇着头,摆着手“不用了不用了,这位大姐,不用了。”

看得宋大姐也几乎笑出声来,但是却没发现我慌张摇动的手摆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不是她,”我心里暗暗嘀咕,她连魔门的手势都看不出来,肯定不会是她,那会是谁呢?

“这位公子,你既然来了,总要干点什么吧?总不能这么来了又这么走了,难道我们这里的姑娘不合公子的意思?”

“不是不是!”我一边摇着头,一边推测着我要找的人应该在哪里,会媚术的人,魔门内媚术……会魔门内媚术的人,在这里决不会是个小角色,而且,依父亲所说,所谓魔门右魔使们,无一不是貌美如花,又多才多艺的少女,如果这样的话……当下心中便有了计较。

“宋大姐,”我向那美妇一抱拳“早就听说媚楼里的姑娘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称的上是才艺双全,我今天到这里来是想见识一下。”

“哦!”宋大姐会意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好,我安排几位姑娘来为公子唱上一曲。”

“宋大姐,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笑着阻止了她的话“我是说要见识一下,而这个见识一下指的是,我要么就不看,要看,就看最好的”宋大姐上下大量了我一会“这位公子,你说的最好的我们这媚楼里不是没有,就是我们的花魁窦银窦姑娘,保证让您满意,只是,现在要看窦姑娘唱曲的人都排了队,一时半会儿恐怕她腾不出时间来侍候公子你,您看可不可以先找几个姑娘聊着,等下次来,妾身再给您安排。”

我固执的摇着头,“还是那句话,要么不听,要听就要听最好的,”将手伸进怀里,从里面掏出了一张银票,伸手递给了眼前的宋大姐。“我只要听一首曲子,马上就走。”

“公子,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五千两!”看清银票数目的宋大姐发出了一声惊呼,我满意的看着我这最强武功造成的后果。

宋大姐的手有些发抖,一掷千金的人她不是没看过,但是毕竟不多,五千两!而且只是为了听一支曲子,这都可以为媚楼的红姑娘赎身了,并且赎出来的可不止一位。

“怎么样?宋大姐?我只是想听一支曲子而已,我想宋大姐不会拒绝我吧?”

“公子,瞧您说的,你这样的大手笔一拿出来,妾身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位,对了公子贵姓?”

“韩。”我笑着回答道

“韩公子,您现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叫他们安排一下。”回头冲着领我进来的少女说道“兰儿,你先去和你们小姐说一下,叫她准备一下,先出个局子,把手头上的拖一拖,只是一支曲子,叫她不要担心”然后回头看着我说道:“容妾身先去将后面几个局子向后推一推”

我笑着点了点头,坐在一边的桌子上,随手拿起了丫环斟上来的清茶,慢慢的抿了一口,恩,还不错,是正宗的碧螺春。

粉红色的纱巾,粉红色的挂帘,照在灯上的粉红色灯罩。这个房间简直已经被粉红色布满了,从里向外散发着一股**糜的气息,悄悄的在挑动着你最原始的,叫你不顾一切的发疯,发狂,发热……**。我就坐在这个能挑动你原始的房间里,静静的等着媚楼的花魁窦银。被灯罩遮住的烛光,在里面闪动着平静柔和的光芒,我还在想着那个人,到底是谁呢?也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经过在江湖这一段时间的摸爬滚打,我深深意识到人才的重要性,任何的人不论有多强大,精力毕竟是有限的,不可能永远的顾及到所有的东西,所以我需要人才,也渴望人才。但是人才这种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尽管我一直搜罗着各种人才,但是目前我找到的,除了幽冥二老以外,都是些未经雕琢的璞玉,也许他们以后会光彩夺目,但是他们现在还只是一些石头而已。幸好我现在所有的一切还都是出于暗中布置阶段,还不至于直接面对各种凶险,但是以后呢?未雨绸缪,这应该是聪明人应该有的智慧。在所有的人才当中,原来魔宗的人无疑是最佳的选择,在魔宗培养多年的他们,有着绝对高深莫测的实力,但是经过那一次的大战,能活下来的人不多,幽冥双老是幸运的两个人,今天,我会不会碰见其他幸运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