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红雨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来,我坐在她的身边,给她带来的压力更大,这种可怕的感觉几乎要让她窒息,让她险些哭出声来。

“呵呵,对了,就应该这个样子。”我笑着用手指挑起了红雨的臻首,“知道畏惧,就还有挽救的机会。你要牢牢地记住,你的这身本事是我给你的,如果我有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把它们收回来!”

红雨的身子微微一颤,轻轻点了点头,一副凄苦无助的样子,看起来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我微微一笑,学了这《素魔书》之后,红雨的气质已经有一点千变万化的味道了,举手投足之间都能自然而然带着一丝让人怦然心动的东西,这并不是她刻意为之,而是《素魔书》已经把她的这种气质变成了她的本能,要知道,任何的矫揉造作都有掩饰不了的生硬,而只有这种天然去雕饰的味道才是真正的至高境界,在这种诱惑之下,没有几个人还能守住本心,只能在这圣洁魔女的诱惑下一步步滑向深渊。

“很好,你已经大功告成了。”我的手轻轻在红雨身体的轮廓上抚摸了下去。

红雨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动,似乎在我的抚摸之下不增自已,已经无法忍受了一样。

“人间尤物!”我心中闪过了这四个字,面前的红雨的确当得起这四个字来。她已经拥有了最犀利的武器。

我笑了,笑的分外开心。

根据魔门记载,魔门原始天魔座下曾经有两名侍从魔妃,一名魔妃以圣身证魔道,而另一名魔妃则是以魔道证圣心。魔门典籍里有着无数关于这两名魔妃的描述,可以说,这两名魔妃是魔尊的得力助手。

不过,虽然关于魔妃的记录虽多,但是自从原始天魔之下历届宗主,就没有人能够将这两名魔妃凑齐的,以圣身证魔道也就罢了,魔门里最不缺少的就是魔心之人,只需要用那《素魔书》辅助,虽然麻烦一些,倒也练出了几个。但是那以魔道证圣心的魔妃,就非常麻烦了。好在,经过我的努力,这两名魔妃已然炼成,先有解清,后有红雨,这两名魔妃的炼成,是否就意味着我的成魔之路更进了一步呢?

“主,主人……”我身下的红雨弱弱的喊了一声。

我低头一看,红雨的脸色粉红,一双眼睛带着朦胧的色彩,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藏在里面,就连她的呼吸都已经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刚刚她身上那种圣洁的气息已经全然不见,换上了另外一番模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醉人的媚态,就像一只迷人的水蜜桃一样,让人看着心里痒痒的。

床下圣洁无比,**妖冶**,这样的美人,恐怕是很多男人心中的终极梦想。

“很好。”我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只手一下扣住了她的要害之处。

“啊!”红雨身子一抖,呻吟了一声,瘫倒在**。

“你已经出师了。”我脸上的笑容更甚,“比我想象的快的多,也比我想象的做的更好。”

“啊!”胡小六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舒展一下已经酸软的身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最近胡小六很闲,闲的让他心里发慌,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以前他并不是这么闲的,之前的他是五色教离铺分坛的一个小头目,在分坛里打拼了好几年,混上了头目,在分坛里很受坛主器重,原本说好了准备将他提拔上来,给个香主的位置坐坐,只可惜,后来五色教总坛惊天巨变,城头一夜之间变换大王旗,原本的教主段海川狼狈下台,换了原本五色教红旗旗主楚金鹏上台。顿时,这五色教里就乱了,先是教中高层来了一次彻底的大换血,两个旗主都换了新人,然后这股风潮就向下蔓延开来,先是几个重要的堂口换了人,接下来就是他们这样的中小堂口。

这离铺分坛算的上是一个中上的堂口,每年的收益不错,前天从总坛就下来一个人,接手了离铺分坛的所有事物,原本的坛主被挂到了长老的虚衔上,做了个不理事物的泥菩萨。这新坛主上马,当然带了不少自己的亲信,到了这离铺分坛立刻将这些人手派了下去,胡小六的那个香主的位置顿时就没了影子,仍然还是做那个小头目。甚至连这个小头目应该捞到的一切油水也被那新坛主带来的一批亲信给挤占了过去。胡小六无奈只好带着自己的几名亲信在街上无聊闲逛,实在没事了就躲到哪里去晒晒太阳,反正现在他也算三不管的人物,只要他不闹事,自然就没人愿意搭理他,任由他在这里闲着没事乱转。

“胡大哥,最近兄弟们的日子可是越来越难熬了。”一名兄弟在胡小六身边发着牢骚,“自打上面派下来人来,有点有水的地方都被他们挤占了去,兄弟们现在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在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大哥,你可要给兄弟们想想办法啊!”

“屁!我能想什么办法?”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胡小六就一肚子怨气,好端端的香主没了,现在连原来的那点油水也成了镜花水月,想捞都捞不到了。这种事情换到谁的身上都好受不了。

“想办法,想办法,总是让我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胡小六怒气冲冲,“上至下派,听命行事,他总坛来的人就有总坛的本事,我们这些小虾米在人家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除非我们从教中退出,先不说这教里的刑法,三刀六洞不是好受的,就是真的退出去了,你我这样的还能做什么营生?没了教门在背后撑着,谁还把我们放在眼里?”

他身边那个手下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只得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回到了地上,嘴里嘟囔着,“那这种日子啥时候才算个头啊!”

胡小六不愿意听那人呱噪,偏过头来,看着街角发呆,他辛辛苦苦折腾了好几年的时间,眼看着日子越来越有奔头,那香主的位置已经在向他招手了,可是总坛派几个人下来,顿时又把他打回了原型,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给他留下来。

不但是他的那个手下,就连胡小六自己的心里都在嘀咕,“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算到头啊!”

就在这时,那街头转角的地方慢慢驶来一辆马车,马车两边还有两名骑着骡马的亲随跟着,这马车看起来普普通通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胡小六也没有在意。但是他没有理会那辆马车,那辆马车却找上了他。

拉车的马匹在胡小六面前慢慢停了下来,胡小六微微一愣,还没等到他开口说话,马车上已经有人开口问道:“消恶登高坐佛堂!”

胡小六一愣,连忙低头抱拳,向着马车上的人说道:“堂下弟子燃高香!在下五色教门下,离铺分坛头目胡小六,不知来的是哪位教友?”

马车上的人并没回答胡小六的话,只是听到有人轻笑一声,“这位教友,不知道那离铺分坛该如何走哇?”

“啊!”胡小六微微一愣,连忙答道:“这位教友,您顺着这条大路一直下去,在第一个路口左转,那里有一座最大的宅院,就是我们五色教的离铺分坛。”

“多谢这位教友了。”马车上的人轻轻说了一句,然后向着驾车的车夫吩咐了一句,“好了,走吧。”

马车轻轻一震,缓缓移动,向着胡小六指引的方向走了下去。

看着那马车走远,胡小六微微一皱眉头。

“小六哥,这是什么来路啊?”一边一名他的手下凑了上来,低声问道。

“走!”胡小六低声说道:“马上走!”

“走?上哪?”那人微微一愣。

“回家,好好躲起来。”胡小六低声说道:“反正不能跟着去堂口凑热闹!”

“啊!”那人有些懵了,“大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躲回去啊!”

“那人用的切口是总坛的切口,而且……”胡小六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那人马车上的暗处有总坛黑旗的标志,这些黑旗的人马没事的时候是绝不会出来乱跑的,他们去了总坛肯定有事情要发生。可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与我们这些混口饭吃的人无关,我们也不要去凑那个热闹。像我们这样的小角色,随便死上几个,到时候拖到荒郊野地里随便一埋,你们家里人到时候哭丧都找不到坟头。”

听到胡小六的话,那人顿时一缩脖子,他是胡小六的亲信,在五色教里也打拼了一些年头了,他也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小角色,遇到这样的事情最好的做法就是做缩头乌龟,不要把自己卷进去了,不然的话,死上几个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堂口里也没有人会为他们流一滴眼泪。

“大哥说的对,走了走了!”那人连忙说道:“这日子口,还是少找麻烦才是真的!”

胡小六带着几个人向家里赶去,走到一半,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路口,只见那马车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背影了,他突然有一种预感,今天,堂口里的风向怕是又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