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到**,从**到洗手间,从嘴到手,从手到胸,从胸到股,叶初九简直过上了皇帝似的**生活,根本不需要他去动作,兰优以堪称教科书的动作来享受着这一切带给她的快gan,在兰优无比满足地躺在**睡去的时候,叶初九却是不得不迈着不停哆嗦的双腿下了床。

叶初九从罗雷手里救出兰优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钟,他从兰优的魔掌下逃出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整整八个小时,兰优的战斗力是惊人的,叶初九的承受能力更是骇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趴在门外的五个家伙早已经从最初的兴奋转成了麻木,又从麻木变成了厌倦,到叶初九推门出来的时候,他们早已经坐在对面的房间里边打起了麻将。

上半身的t恤已经彻底没法穿了,原先的伤口不仅被兰优给抓破了,而且还新添了数道抓痕,再加上叶初九扶墙走路、双腿打转的样子,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刚刚被五个壮妇**过的牛郎。

“九哥,我姐怎么样了?”兰豪一看到叶初九,连忙扔下手中的麻将跑了过来。

叶初九顶着发青的眼圈地瞪着兰豪:“你应该问我怎么样了?”

兰豪尴尬地挠了挠脑袋:“这才八个小时,以您的功力,八十个小时都是小菜一碟!”

叶初九生气地骂道:“我去你大爷的吧,赶紧找个女人来帮你姐处理一下,然后带她回家,她脑子还迷糊着呢,只要不说,她想不起来这一切。”

“九哥,你真是好人!”兰豪一脸感激地朝着叶初九竖起了大拇指。

何保国悻悻地凑上前来:“毛的好人,他是怕你姐知道了这一切后赖上他!”

“滚犊子!”叶初九怒瞪了何保国一眼,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他身上:“背老子下楼!”

“次奥,你**cao的腿软了,让老子背你,你要脸吗?”何保国嘴上虽然骂着,可是这身上却是使了一把力气,将叶初九又往上托了托,背着叶初九走下了三楼。

黄腾达看到叶初九下楼,连忙从前台里边绕了出来,愤愤地指着那群抱着蹲在大厅角落里边的工作人员说道:“这些混蛋,不查不知道,原来下沙镇这个军人接待站,早已经被罗雷私包了。这里现在跟军人这两个字一点关系都没有,除了赌就是piao,还有吸毒的,这一次,罗雷算是死定了!”

叶初九漠不关心地摆了摆手:“他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爹!”

黄腾达信心十足地说道:“你放心好了,罗上进也跑不了。对了,初九,我把你的事儿跟我爷爷说了,我爷爷找了国际刑警那边的人,由他们出面来处理这件事情。忙虽然对方答应帮了,不过他们也跟我爷爷提了提周子阳他们,你看看是不是先把他们放了?回头等阮大齐回来了再把他们抓起来?”说到最后,黄腾达的声音越来越小,简直如同蚊子嗡嗡一般。

叶初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放人可以,不过得先让我审审他们!”

“可以,那咱们现在就回海特大队?”黄腾达急不可耐地问道。

叶初九拍了拍何保国的肩膀,从他的背上跳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道:“在广州呆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是时候把所有事告一段落了。”

“什么意思,你要走?”何保国皱眉问道。

叶初九苦笑一声:“不走你还让我在这安家啊?我老婆还在金陵等着我呢!走也不是这两天,怎么着也得月底。”

何保国不假思索地说道:“哦,正好,吃完我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再走!”

“成吧,先回去看看周子阳那些混蛋再说吧,狗ri的,我这腿真软了。兰豪真有脸说他姐姐是个处,有这么猛的处吗?”叶初九使劲揉了揉膝盖。

华子期jian笑着说道:“你知道什么,罗雷那王八蛋给兰优下得是夜夜欢,那药,淑女吃了也能变成dang妇!是败家子们祸害良家妇女的时候最喜欢的良药了,怎么样,感觉不错吧?要不要我给你搞点?”

“就你那妹妹,不用吃药都能把初九给吞了!”何保国不屑一顾地瞪瞅着华子期说道。

“你找事啊!”华子期不甘示弱地看着何保国叫道。

“都闭了吧,半宿半夜的,赶紧回去把人放了找地儿睡觉了!”叶初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军人接待站。

稍稍有些老旧的四层小楼,因为它的招牌而让人心生敬意。

可是现在,那个令人心生向往的招牌看上去是那么的扎眼与刺目。

“求我出去我也不出去!”

“打死我也不出去!”

“怎么回事?怎么还没人来?”

“来人啊!”

“来人啊……”

第一天还能咬住牙,第二天也能坚挺住,可是这一连九天都无人问津,无论是冷艳彤还是周子阳,心中的傲气与恨意早已经被恐惧所取代。

在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足足被关了九天,每天除了那个像给犯人送犯一样的家伙把饭盒给他们从窗户里边扔进来之外,他们再也没有听到过其它声音。

静,可怕的安静。

不得不承认,对于冷艳彤、周子阳、赵东云这些公子哥,他们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环境来梳理一下自己的人生。

九天不见天日的生活,将他们身上的纨绔气全部磨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死人一般的墓气。

“吱嘎……”大铁门被人打开,门外走廊上那明亮的灯光刺得众人根本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直到这时候他们才发现,他们认识的人都被关在了这个封闭式的走廊里。

“次奥,什么bi味这是?”随着五道大铁门的敞开,一股子腥臊烂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叶初九禁不住捏着鼻子骂了起来。

“嗵!”

“嗵!”

赵桂江和赵东云兄弟俩在听到叶初九声音的时候被吓得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周子阳和周子良虽然没有像两人那般狼狈,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也比两人强不了哪里去。

唯一平静的就是那个只穿着三点式的冷艳彤。恨,咬牙切齿的恨,她恨不得将叶初九挫骨扬灰。

叶初九捏着鼻子走到了周子阳面前,不冷不热地问道:“服吗?”

“啊?”周子阳一脸茫然地看着叶初九。

“啪!”叶初九毫不犹豫地给了周子阳一巴掌。

捂着滚荡生痛的脸颊,周子阳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使劲点了点头:“我服了。”

叶初九侧身看向周子阳、赵东云、赵桂江三人:“你们呢,服吗?”

“服……服了……”三人战战兢兢地叫道。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瞥了三人一眼:“其实你们服与不服,都不是我放你们离开的原因,我放你们走,是因为老子现在还有别的人要玩,等我手头的事处理完了,我还是回找你们好好研究研究你们的问题。现在,你们可以滚了!”

四人闻声后不由就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都没有人敢动弹。

“还不滚?还想继续回去呆着啊!”叶初九凶狠地骂声骂醒了四人,四人如获大赦一般,慌张地跑出了禁闭区。

“你怎么不走?”叶初九面无表情地看着冷艳彤。

冷艳彤恨恨地盯着叶初九:“你以为你放我走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吗?”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说了,我现在很忙,没时间侍候你们这些少爷小姐。如果你不愿意走,我不介意帮你报个名,让你在这里长住!”

“叶初九,咱们走着瞧!”冷艳彤明白,自己在这里根本不可能占到半点便宜,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后,便是昂首挺胸地走出了禁闭室。

在经过叶初九身旁的时候,在看到叶初九身上伤痕的一瞬间,冷艳彤猛然想起了那天他为了救自己而撞向装甲车的那一幕,阴阳怪气地看着叶初九的后腰说道:“叶初九,你的演技烂透了!”

叶初九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膀,右手扶着腰、左手扶着墙,朝着禁闭区的大门走了过去。

“他真得受伤了?”看着叶初九那副拼进全力挪动身体的模样,冷艳彤禁不住在心中叫了起来。

“周少!”

“赵少!”

等候在海特大队大门前的周家、赵家两边的人一看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周子阳等人时,一个个的脸上均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混蛋,这帮混蛋!”

“我要去找他们!”

“不要!”周子阳等人纷纷如同那惊弓之鸟一般地捂住了各自亲朋好友叔叔伯伯的嘴。

“嘘!你们别乱说话!”

“别让叶初九听见!”

周子阳等人就像是神经病一样,满面惊容地嘱咐着众人。

群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就有些傻眼了。

这个时候,叶初九所乘坐的那辆劳斯莱斯古思特慢慢驶到了人前,叶初九放下了车窗,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子阳等人问道:“服吗?”

“服服服!”没有丝毫的犹豫,四人皆是如同那磕头虫一般点着头。

叶初九冷哼一声,朝着他们身旁的家伙扬了扬头:“我怎么看他们的样子,像是要找我麻烦的呢?”

“没有没有!”

“不会不会!”

周子阳等人不假思索地叫道。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瞥了群人一眼:“就会你们有、你们会老子也不怕,我明着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老子依旧是耗子药药耗子的收拾你们!”

“明白明白……”

“猿伯,走了!”

古思特慢慢驶出了众人的视线,直到再也在夜色中找不到那车尾灯的时候,才有人一脸不服气地叫道:“这广州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地盘了?”

“就是,他也太目中无人了!”

刚刚处理完相关事情的黄腾达恰巧听到了群人的话,面目狰狞地从车上跳了下来,指着群人叫道:“一群sb,他说的是别在有他的地方闹事,他的意思是有他的地方就是他的地盘!我告诉你们,在别地方我黄腾达管不着,在广州,谁敢打他的主意,老子能让他一辈子都在海上漂着,信吗?”